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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人再来亵玩男孩,男孩还是被迫在酒馆门口的桌子上跪了一下午,向所有人展示他的红红紫紫的屁股。
当暮色完全降临,最后的醉鬼也和下职的伙计一同走出店门后,男人才瞟了一眼两条大腿都在肉眼可见打颤的男孩,淡淡地说:“行了,下来吧。”
男孩等这句话已经等了一下午,几乎是男人刚开口,他就“扑通”一声瘫在桌子上,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去揉他可怜的屁股。
可惜男孩的手替他撑了一天的衣摆,下午还被食客们命令背到身后扒开自己的屁股,从胳膊到手指尖都酸得像酿了十年的老醋,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更别提抚慰他的屁股。
男孩哆哆嗦嗦地在桌子上磨蹭了会,就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先生,我,我下不来。”
男人没说话。
男孩眨巴眨巴眼睛,又逼出两滴通透的泪珠,可怜巴巴地祈求:“先生帮帮我。”
男人还是没说话,但是肉眼可见地朝男孩平移了几步。
见状,男孩赶紧扯住男人的衣角:“求求您啦,好先生。”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把男孩整个儿捞起来,一手架在他的腿弯,一手扶住他的腰,抱着男孩朝后室走去。
男孩搂住男人的胳膊,把头埋在男人的肩膀里,偷偷地笑了。
像只偷到鸡的小狐狸。
在男孩不受罚的时候,他发现男人的心还是很软的,尤其是如果白天男孩挨了格外多揍的时候,只要他提的要求不过分,男人总会满足他。
或许可以借此逃避晚上的惩罚,男孩偷偷地想。
等男孩盘算完时,男人已经把男孩在卧室的床上放下了。
男孩却不肯放开男人的衣角。
“先生,先生,”他一叠声地哼哼唧唧,“屁股好痛,我的屁股下午被他们玩烂了。”
男孩演得及其逼真,整张小脸仿佛都因为痛苦皱在一起,小嘴也瘪瘪的,整个人都缩成一个球,下半身的肌肉不自觉地发着抖,仿佛想一想下午挨打时的痛楚就叫男孩吓得魂飞魄散。
哪怕男人刚刚在外面还见过男孩的屁股,此时见男孩的样子也忍不住怀疑:难道男孩的屁股真的被打烂了吗?
“转过去,”他命令男孩,“屁股撅起来给我看看。”
男孩一瘪嘴又要哭:“我好疼,动不了了,先生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有限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但又因为男孩下午差点被强奸的经历觉得有愧于他,发火的话在嘴边转了许久,最后只冷冰冰地出来一句:“给我转过去。”
到底是被男人一日三顿地揍了一礼拜,稍微有点不听话就要被加餐,男孩不敢惹发怒的男人,只好一边抽抽嗒嗒地哭,一边在床上跪起来,把自己的屁股撅出去给男人看。
他半侧着身子,叫男人能看到他满脸的泪痕和脸上那个还肿着的巴掌印,然后伸出手将遮挡住他半个屁股的汗衫撩到背上,让他那一看就饱受折磨的屁股和腰上被掐出来的几个青紫掌痕都出现在男人的视线里。
——还有他两瓣屁股肉间那个小穴,也因为主人大大分开的双腿而被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被玩弄、插入而湿哒哒,周围一圈嫩肉都肿起来,此刻暴露在空气里,不自觉地张张合合流出一小股水儿的小穴。
男人皱了皱眉,确实是打得有点狠了。
男孩又伸手扒开自己的臀瓣,指给男人看他臀缝里被树枝抽打过凌乱的痕迹,皮下都是一条条的血点:“先生,您看,真的已经烂了,我一下都受不住了。”
“真的一下都受不住了?”男人问。
男孩一听有戏,赶忙顺杆爬:“真的,千真万确,再打一下我的屁股就要破了。”
男人思索了一会,从床底的箱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对男孩说:“你犯了错,晚上的责罚就不能少,否则你下次还敢。但我今天可以先给你涂些药,再打你。”
这听上去很美好,但男孩的目光从男人将那个瓷瓶子拿出来开始,就从隐秘的得意变成了明晃晃的惊恐。
“不,不。”他喃喃地说,拼命摇着头往床铺里面躲。
之前有一天,男孩因为在晾屁股时被人嘲讽,忍不住回了嘴,被盛怒的男人掀翻在桌上,捉住他的脚踝,叫他露出穴,然后用铁汤勺狠狠地揍了一刻钟的穴,直至男孩的穴口和臀缝都肿成一团才被暂时放过。被打完以后,男孩痛得动都不能动,别提继续接受例行惩罚。男人也是拿来这样一个瓷瓶,给男孩上药。
冰凉的药膏刚刚被抹在男孩的穴口和臀缝里时是舒服的,但很快药物里面的刺激性成分就在男孩的皮肉上灼烧起来,啃咬男孩敏感的屁股。更过分的是,男孩被责打得滚烫的皮肤很快就让药膏融化开变成一滩水,顺着男孩底下的小嘴流进他的肠道里,叫他里里外外都被放在火上烤。
男孩疯狂地扭动腰肢,摇晃屁股,但都于事无补。已经渗透进皮肉里的药液不容拒绝地用独特地方式二次痛责男孩最敏
', ' ')('感的部位。
绝望地煎熬了半小时后,男孩才感到药效逐渐减退。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发现自己的臀缝和穴口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可被责打带来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弱。
也就是说男孩依旧疼得不行的屁股,完全能够接受新一轮的责打。
而现在,男人就是要给男孩用这一种药。
“不要那个,不要!”男孩苦苦地哀求,此刻从他眼里滑下的泪水全部来自于真情实感的恐惧。
“你自己说的,”男人冷静地看着哭喊挣扎的男孩,“你的屁股要被打烂了。”
在巨大的恐惧中,男孩想也没想就说:“没有,我的屁股不会烂的,您打吧。”
“我之前撒了谎,我只是想让您放过我。”
这句话一出口,男孩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他的脸立刻白了下来,呜咽的哭泣也被掐断在喉口。
“不不,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听我说……”男孩咽了口口水,小声地说。
男人顿了几秒,就好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下一刻,他狠狠地将瓷瓶砸到地上。
青白色的瓷器碎了一地,里面深绿的药液缓缓流淌出来,形成一滩水汪。
男人没有理会地上的一片狼藉,他伸手狠狠地箍住男孩的胳膊,一把将男孩扯到自己大腿上。
紧接着不间断的巴掌就狠狠落在男孩饱受折磨的屁股上。
男孩惨叫起来,但是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敢求饶,只能一叠声地呼痛。
只可惜男人连呼痛的机会也不想要给男孩。
“噤声。”男人怒斥。
这样油滑调皮的男孩没有呼痛的权利,只配被动得承受他所能被给予的一切责罚。
“我不想从你的嘴里听见除了认错以外的任何声音。”
说着便是毫不留情的几下砸在臀峰上。
“呜呜呜。”男孩踢蹬着腿,好一会都没能消化过量的疼痛。
等他的屁股被男人又照顾过一轮,从被打得透明的臀尖尖到下午就肿得几乎跟屁股一样高的臀腿处都被狠狠扇打过后,男孩才堪堪理解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我错了,”他哭着叫喊,“我不该说谎想要逃避惩罚的。”
男孩以为他认了错,男人就会停止责打——至少轻一些,但是很显然男人的怒火没有那么轻易平息。
相反的,男孩话音刚落,屋子里责打的声音又响亮了几分。男人轮圆胳膊,狠下心肠修理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屁股。
“这就是你的认错?”男人呵斥。
男孩的脑子疼得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只会机械地重复:“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男人气得笑了声:“在你诚心认错前,你的屁股都要替你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诚心认错……
男人的话迷迷糊糊地在男孩的脑子里回荡,他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胡乱地用手去挡他的屁股,却换来双手都被卡到腰上,而责罚屁股的工具从巴掌变成了那块本该用来给他晚训的板子。然后男孩便开始疯狂地踢蹬双腿,于是男人抓着他的脚趾迫使他的脚心展开,那块厚重的、不适合责打脚心的板子就砸了上去,一下就让男孩两只脚底板都红肿起来,盖过了下午被树枝胡乱抽打出来的肿痕。
男孩厉声哭喊,但是哭喊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因为现在他的小腿被男人的另一个膝盖压住,浑身上下只有那个正在接受责打的屁股能够稍微扭弄。
可不管男孩怎么扭动,下一次板子总会准确地砸下来,叫男孩无谓地挣扎看上去反而像主动撅起屁股去迎接严厉的责打。
诚心认错……
付出代价……
男孩痛得大喊一声,却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我错了,先生,求求您严厉地责罚我的屁股和任何您觉得需要被责罚的部位,直到我为我说谎的行为付出足够的代价。”
随着男孩的话,男人终于停下了狠责。
他放下板子,摸了摸男孩一天当中第五次变得滚烫的屁股。
“我很高兴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男人宣判,“既然你说的谎是屁股烂了,那么我就帮你把这个谎话变成真的。”
男孩随着男人的抚摸打了个抖,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怕的。
但是不同于半小时前,他现在只是一个还在惩罚期就又说谎惹怒了先生的坏孩子。
坏孩子不值得先生的同情。
男孩不敢求饶,只是抽噎着小声说:“是,是的,请先生打烂我的屁股,帮助我记住错误。”
男人从床下的箱子里摸出三根藤条,用麻绳在尾端捆成一捆,搁到男孩的屁股上。
男孩又抖了一抖。
只可惜他已经耗尽了男人的同情心。
男人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缓慢地抚摸男孩的脸,用手指摩挲他脸上的肿痕,然后捏住男孩的下巴,逼迫男孩半转过
', ' ')('身,看着自己的屁股。
“好好看着。”男人对男孩说,“看着你的屁股因为你的谎话被揍烂。”
说完,他也不放开男孩的下巴,而是就着这个姿势,高扬起手,让三根藤条带着风,同时落在男孩的屁股上。
男孩被责打了一天的屁股,表皮早就薄得透明,被尖锐的藤条一打,就是三串血点。
男孩吓得直哆嗦,咿咿呜呜地想要哭,却被男人死死捏住下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让泪珠滑落下来。
啪。
男人抬手又是一下。
他没有刻意将责打的痕迹整齐排列,这一次的责打和第一下有多处交界,重合处一下子就冒出了大粒的血珠。
“呜。”男孩不敢看下去,吓得闭上看。
这样违抗的行为很快就被男人发现。
接连三下被狠狠抽打在男孩的屁股上。
他的屁股肉几乎没有时间回弹,就又被狠狠砸下去。一瞬间的白痕过后更多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给我把眼睛睁开了,”男人惩罚性地拍了拍男孩的脸蛋,“不然被打烂的就不止是你的屁股。”
哪里男孩不敢问。
他只敢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看着自己一片血雾的屁股。
男人见他乖乖看了,就又提起藤条挥下去,边打边骂:“你的屁股是不是一天不承受点额外的责罚就发痒,不犯点错就屁股难受是吧。”
男孩“呜呜”地摇头。
啪。
“没有?没有为什么今天中午不好好拉着衣服,下午在我店门口发骚,现在有敢跟我撒谎?”
“我看你就是屁股痒。”
男孩眼泪流得更加厉害了,但是他不再摇头,放弃了男人会对他心软的念头。
——男人铁了心要实打实地将他屁股打烂,叫他不敢再撒谎。
啪。啪。
男人说得生气,藤条挥得也越快,几乎是不间断地痛责了男孩的屁股整整两分钟,到最后每一次藤条离开男孩的屁股都会带起一串血点子。
“呜。”男孩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哭的嘶吼,连男人捏着他下巴的手都没办法阻止。
“求求您了。”男孩含糊地说。
男人放开男孩的嘴:“认错。”
男孩打了个哭嗝,抽抽嗒嗒地说:“我不该对您撒谎。”
啪。
男人狠狠责打男孩的臀峰。
“再认。”
“我不该对您撒谎。”
啪。
“再认。”
“我不该对您撒谎。”
啪。啪。啪。
最后三下落在男孩臀腿交界处的同一位置,一下子就划拉出一条血痕。
——现在男孩的屁股上可谓真真正正不留一块好肉了。
男人将藤条摔在地上,放开了对男孩的桎梏。
男孩几乎立刻滑落在地,他半跪在地上,连摸都不敢摸一下自己的屁股。
“记住你今天说得话,”男人低头看着地上的男孩,“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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