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给王健和卢皓蓝的帐户上一人汇去了两万块钱,当作他们这次的劳务费,然后自己存了一万在户头上,剩下的十万当作是去香港的流动资金。想想有些可笑,我们就为了这一两万块钱,差点把命给丢了,值得吗?
一个多月后,去香港的签证办下来了,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登上了去香港的飞机。这次去香港我没有告诉我的家人,我让王健和卢皓蓝替我瞒着,要是打电话找我就说我出任务去了。
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飞行,机窗外,云浪翻涌,烟雾苍茫,阳光在云海里穿梭,仿佛给苍穹穿上了一件金色的纱衣。
我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护身符,那个摸金校尉代代相传的圣物——金鳞穿山甲的爪子。大概是年代久远,爪子呈现出暗淡的古铜色。我将爪子紧紧地攥在手里,然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耳畔忽然飘荡起了台湾歌手迪克牛仔唱得一首歌:“……要飞向哪里……能飞向哪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三个小时以后,飞机在香港国际机场降落,走出机场的时候,小奇已经开着一辆本田越野车在那里等着我了。小奇在洛阳处理完孙先生的后事以后就回了香港,这家伙断裂的骨头已经完全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