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丈,三万贯,卖到那边,大宋皇宫为皇后准备的礼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天灾皇后捐款,捐出了这套衣服,那么卖个六万枚,八万枚金币不是问题。只要故事编的好,十万金币也不是没可能。”
“卖了。”皇后没有一点犹豫。
一套三百多贯的衣服,直接翻一百倍价格,这钱足够给宫里所有的女官置办一套新衣。
刘安在后宫吃了火锅,有一排小太监抬着漂亮的锦盒跟着刘安一起到了前宫皇帝的书房外,刘安吩咐道:“箱子放下,散了吧。”
“是,学士。”小太监们退离。
“唉!”刘安内心叹了一口气,心说才三万贯,卖的真便宜。
用大米来计算,现在大宋一贯钱也就是后世的七百至八百元,三万贯才几个钱,后世一条定制的礼服裙子有敢要上百万米刀的,我这个可是准皇后级,太子国夫人级别的定制全套礼服,才三万贯。
刘安内心带着一种悲伤走进了皇宫的皇帝前书房。
重臣们已经用过晚餐,还在继续开会。
见刘安神情沉重的走了进来,寇准笑问:“挨打了?”
“心口疼。”
“那就是被骂的极惨,挺好。”寇准乐呵呵的笑着。
刘安摇了摇头:“不是,没被打也没被骂,我把娘娘大礼前定制的那套礼服拿来了,我想了很久,这套衣服估计也最多卖到三万贯。想我堂堂天朝上国,娘娘大礼前当国夫人时的礼服才值三万贯,让人伤心。”
啪嗒!
有人手中的笔掉在地上。
“小娘娘们虽然也有没穿的礼服想出手,可我不敢接,先用娘娘的这套试试水,三万贯,有点低,这会损了我大宋的声威。”
刘安一副很悲伤的神情。
吕蒙正这位老好人,从来都是和气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的。
这时,只见吕蒙正一巴掌用力拍在桌上:“胡闹,我大宋需要变卖娘娘的礼服度日了吗?有伤国体,有伤国威。”
“吕公,这你就错了。地震来了,官家为万民,变卖点宫中的东西用来救济灾民,再加上免农税,这是何等仁慈。你老人家迂腐了。”
准备拍第二下的吕蒙正手悬在半空,想了想:“似乎有理。”
“不是似乎,是肯定有理。到时候这套礼服让人炒作一些,就算大食商人不买,我也要叫宋商买了去,然后到了地中海,这礼服不卖到八万个金币就算亏。”
向敏中问了一句:“那你不何不接其他的礼服?”
“市场是需要培育的,市场也是需要抄作的。我给你们讲一个关于花骨朵的故事。”
刘安坐了下来:“在一个很小的国度,那里的人种花,卖花给罗马帝国。最初的时候,一个花根卖半个银币,可这东西运过去值老钱了,然后就涨价,最终一个花根涨到了一千四百个银币……”
刘安讲的就是几百年后,最恐怖,最可怕的荷兰郁金香期货案。
从五毛涨到一千六百多,然后一夜之间跌到四毛钱。
向敏中问:“你想用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