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公主!”
“啊?归……归公主管?”秦九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知道陈初六和公主的关系,比历史上任何一个驸马和公主都要恩爱,想要让公主来查陈初六,那不是左手打右手么?
就算是闹到了汴京,吃亏的也一定是他。现在的秦九,脑海里闪过袭承基送给自己的那一盒金瓜子,实在想不通,袭承基为何要告诉他,是陈初六起头联名弹劾他呢?
看到陈初六得意的笑里头,迸发出一束尖锐的眼神!
陈初六上前一步:“宪司在上,下官这里倒有一些招供出来的罪状。都是前些日子,这秦九手底下的人来本府闹事,被本府抓了,严审到今日招出来,上头都画押了的。”
“不可能!”秦九断然否认:“那些人和咱家没关系,他们招供的一切,也和咱家没关系!”
“本官可没说和你有关系……”
“姓陈的,你,你敢诈我!”秦九知自己退路已无,喝了一声,冲上去双手做掐人状,冲了过来:“咱家和你拼了!”
陈初六习武之人,岂会被这阴阳人给抓到?身形一闪,便绕到了秦九侧面,伸出脚一横,秦九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转过身来,指着地上的秦九道:“来人啊,秦公公得了失心疯,速速将他拿下!”
在门外的衙役,冲了进来,便将秦九五花大绑起来。秦九被绑了还不依不饶,要和陈初六拼个你死我活。
陈初六对邢自珍道:“宪司都看到了,秦公公手底下的人做了这么多坏事,他却不察。眼下又突发癔症,这定是失心疯得了很久了。事急从权,为了秦公公的安危,还是先将他绑起来,交给王中正处置吧?”
“唔……”邢自珍自始至终都是被迫营业,心底对这秦九也是厌恶至极,便点了点头道:“也好,就如陈大人所说。先将他带下去。他身边那些随从,也一并抓起来,好好审问,一并交给王公公处理。”
秦九挣扎了起来,大骂道:“原来这背后,都是王中正在指使你们,他想借刀杀人除掉咱家,休想!”
这时候大堂的门被突然推开,从外头走近来十几个彪悍的护卫,护卫则簇拥着一个中等身材,面白无须的人进来了,那人扫了一眼,用着和秦九差不多的尖嗓子,呼道:
“呦,这,这不是秦公公么?你怎么这副德行,快快起来。方才还听你提了咱家的名讳,不知有什么事情?什么又是借刀杀人,谁又得了癔症失心疯?”
“王……王公公……”秦九此刻如看到了救命稻草,哭丧着求道:“王公公,不论往日你我之间,有什么恩怨,小九子都在这儿跟您赔礼道歉。眼下小九子被这些人坑害,还请王公公救命啊!”
王中正捂着嘴,感觉受到了惊吓,道:“小九子,什么救命,难道有人想要杀你?这里头还有人胆敢杀你?不用怕,咱家定护你周全。来人啊,还不快快给秦公公松绑?”
“咦……”陈初六见到这一幕,心里有些想不明白,这王中山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欲除此人而后快么?半日前,他还在写信给自己,怎么转眼间,又到了太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