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不要自责,我虽然调了兵进来,却不是准备防备这个的。”陈初六笑着道:“原本只是想张秉家大势大,要靠着那些衙役,肯定抄不完他的家。到时候,让他那些东西白白跑了,岂不可惜。我调兵来,只是为了能抄他的家而已。”
吴思农苦笑了两声:“东翁,唉,东翁有天佑之,有天佑之啊。”
陈初六又给吴思农添了茶,商量着该怎么一步步清洗掉张秉及其党羽,随后又如何控制住府衙、阳曲县衙这两处关键地方。因为一旦控制了这两个地方,剩下的那些县就只需传檄而定了,毕竟大家都在观望,等着发财。
次日清晨,府衙有人来请,临时有大事要议,请陈初六去府衙。陈初六不急不忙,想了想,往袖口里放了把匕首,随后来到府衙。今日堂上,颇有一些紧张的气氛,陈初六坐在椅子上,总感觉底下放了火盆。
果不其然,众人有气无力的议了几件事之后,张秉开口了:“驸马,夏税运往京师,还愁着要给京里的官冰敬,圣上的生辰也要到了,太后的寿诞也得开始筹备,眼下钦差又来了,府里用的钱跟流水一样。”
“好呀,好呀,太尊真有钱。”
“不不不,不是这意思。”张秉知道陈初六在这里装傻,便直接了当道:“驸马,府里用钱的地方多,你闷声发了财,却不肯同享福,你太不仗义了。”
陈初六有点懵,不解道:“本官五讲四美三热爱,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哪里知道什么发财?不解,十分不解。”
“啧……”张秉摇头冷笑道:“不解,也没用。陈大人,你开府辟署,也是本官奏请朝廷的准了的,可你现在只知道夺财自肥,那可不要怪本官上奏朝廷夺了你的辟署之权。”
“上奏?呵呵,张大人的金印重铸了吗?没有金印,你上奏个屁。”
“你,你好大的胆子!”张秉拍桌而起道:“你就是这样跟上官说话的嘛?”
“二位息怒,二位息怒。”麴学文出来打圆场,两边都劝了劝,道:“太尊,別驾,调用官仓公用,这本就正常,何必动怒?太尊不妨说一下,要多少东西。”
“不多,八十万贯。”
“哦,那你们继续吵吧。”麴学文没话说了。
“八十万贯。”陈初六都笑岔了气:“你当我发的是什么财?挖了一座金山不成?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也特么不给。”
“好啊,早知道就不能让你管官仓。陈初六,本官现在不是跟你商量,是命令你拿出八十万贯来,如若不然,府里的亏损,可就只能挂在你的名上了。”张秉冷笑着说道。
一旁的师爷见势不对,过来劝道:“二府老爷,眼下时局艰难,大家同舟共度才是。太尊这实在是没办法,才找你要钱,眼下账上真是一文钱也拿不出来了,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乱子的。”
“没钱?呵呵,那请问太尊,你养了几十只狸猫,宰耕牛喂养,日费几何?又特意建了一座猫园,不说别的,里面栽种的名贵花木,价值几何?被狸猫撕咬烂了之后,每月又要补栽多少,要用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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