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侄子这是……这……”
曹玮被陈小虎一声啼哭,吓得手足无措,陈初六赶紧抱住,给了赵雅,回头道:“犬子有些怕生。”
“哦,原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长得太丑,把他吓着了呢!”
陈初六心说正是这样,不好明说罢了,曹玮挠挠头又道:“陈老弟,过来问你一点事,你和西凉人谈判,谈得如何了?”
“双方已经初步达成共识。”
曹玮忙是道:“陈老弟,千万不能这么快谈好,这次试探西凉人,是你说的,须立足于战。可本将调集兵马时,却发现正如你所说,久不经阵仗,这外面驻扎的军队,一时半会儿难以成型。所以还得请你拖延一段时日,本将调集兵马的时间才充裕一些。”
陈初六笑道:“这好说,从估摸着有两个月时间可以用,你安心调度兵马。”
曹玮听说两个月,这就放下心来了,可又问道:“可西凉人为何会再拖延两个月?本将听说,他们一天三催,可是急切得很啊。”
陈初六回到:“因为我许诺他们三百万石粮食,有了这么大的诱饵,即便是聪明的鱼,也会变得糊涂的。”
“三百万石!”
曹玮差点叫出声来:“可咱们没有三百万石,就算是做样子,也做不出来,怕是……”
“别急,这三百万石只是拖时间的。开高一点价,咱们才有底气慢慢跟他砍价。”
“唔……”曹玮想想觉得也是,接着又道:“陈老弟,你上次托付给我的两件事情,我已经办妥了。老兵三十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已经差人送信将他们接过来。至于火器,本将也想到了办法。”
“哦?火器什么时候能送来?”
曹玮摇摇头道:“军中的火器,和外面的炮仗又极大差别,从其中火药的配比,到外形制作,都是军中极高的机密。一旦泄露,对边军无异于是大难一场。此外,这火器有时又不稳定,若是伤到了陈老弟,曹某于心何安?故而陈老弟想看看火器,必须慎之又慎。”
陈初六上下看了一下曹玮:“怎么,你没带过来?”
曹玮不好意思起来,随后道:“带是没带过来,但本将可带陈老弟去京畿火器营看看演练。”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就行了。”陈初六想了一下道:“明日有经筵,经筵过后,是天子大朝,大朝后有时间,到时候一起去京畿火器营,曹将军能有时间?”
“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