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雨溪姐姐,还有这一番故事?”盼儿、巧儿都是凑了过来,赵雅闻言也是竖起耳朵听,王雨溪恍然,却转眼气得咬牙切齿,对着陈初六又是打又是挠道:“坏人,你提起这件事情做什么,难道你是怀疑我还和他有来往不成!坏人,打死你!”
“哎呦呦,不是这样,我没怀疑这个。”陈初六抱住她到:“雨溪,我是想让他见见你……”
“见我?不见,有什么好见的。”王雨溪说完撇撇嘴,但享受着陈初六坚实的胸膛,不肯放手。
“这个吕公著因为你的事情,记恨于我,屡次给我使绊子。不过,他是吕夷简的公子,不然,他早被我丢下船了。”
“他在船上?”
“是啊,”陈初六看向下一层的甲板上:“对别人,我要杀人,对他,只能诛心了。”
“诛心,你不怕他形如枯槁?”赵雅抱着小虎问道。
“那我就管不着了,不过置之死地而后生,有时候说不定能起到相反的作用呢?”陈初六带着王雨溪,找到了吕公著。
吕公著本来想离开的,可是从应天府开始,便被陈长水给看住了。陈初六来到他面前,乐呵一笑:“吕贤侄,在汴京这些日子,你可没闲着啊。”
“哼,陈大人何须这样,要杀要剐,吕某人不会眨眼的。”吕公著面无惧色道,他知道自己有个爹,陈初六不敢动他。
“说得这么严重做什么?”陈初六低头一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怨恨我,还不是因为雨溪的事情?”
“住口,你这个花言巧语的骗子,把雨溪从我心中骗走了!”吕公著恶狠狠道:“我一定要告诉世人,你就是个骗子!”
“你才要住口!”王雨溪从旁边走了出来,揽着陈初六,喝到:“吕公著,你这个自作多情的无耻小人!”
“雨溪,你……”吕公著激动起来了:“你告诉我,你是被他骗了,你是被他威胁了?”
王雨溪厌恶地白了一眼道:“你这人是气迷心了吧?我和坏人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哼,你算什么东西。读书也不会读,写诗也俗套,手无缚鸡之力,是个男人都不会像你这样。”
“啊?我……”吕公著被骂了一个狗血喷头,陈初六露出反派的坏笑,抱住王雨溪道:“吕贤侄,雨溪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再怎么多想也没用了。”
“什么?”吕公著脑海里浮现出什么画面,腹内顿生呕心抽肠之痛,心中一切幻想,都破灭了,万念俱灰……
只见吕公著道一声完了,瘫在地上痛哭起来。陈初六和赵雅对视一眼,陈初六挥挥手,对陈长水道:“派人送到吕府,咱们准备下船回家了。”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