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都是拱手,一并自称晚生,更有人热泪盈眶,总算见到了偶像。
柳永哈哈一笑:“陈兄,你可不要怪我,看你在此处装小生,让这些人出丑出笑话,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等下自罚三杯就是。”
“好好好,柳某自罚三杯。”
这时,徐良骏恍然大悟道:“那么刚才那个方才裕,定是小人了,跟着他的那个陈象,也定然为假!”
何健京一并惊道:“有小道消息传言,柳公和陈初六一并到此,难不成一语成谶?”
众人跟着醒悟道:“呀,被骗得好惨。那陈象说,状元公从小喜欢吃绿豆,故而如此聪明,我差点就要回去买一百斤绿豆啃光了呢!”
“我早知道了,只是我没来得及说……”
“啊呸!”
陈初六见此笑道:“诸位,进学之事,没有短途可走,要勤奋刻苦,方能有所成就。”
“晚生受教了。”
薄光济也回过神来了,把陈初六请进了五峰书院里面,感慨万千:“老朽为官数十载,都从一个县令做成了另一个县令,只好在此寄情于山水,用心作文会。今日能遇到状元公,是老夫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薄大人言重了。”陈初六安慰老县令道:“既然官途不顺,能为乐于学,寄情山水,何苦来哉?我现在不也成了一个闲散之人?”
柳永脸色凝重了,问道:“早就听说,你因杨家那件事情牵连获罪,真是这样?”
陈初六摇头笑道:“我是自己请辞的,冠带闲住,回乡看看。呵呵,现在游玩够了,是时候下山去了。”
薄光济看着手上的文章,觉得年轻了十岁。有文豪在此赐文,不说别的,就拿这文章送人,可比千金更加有用!
他的仕途,又可以上升了。
身份既然已经暴-露,那么陈初六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了。有了薄光济的安排,陈初六从另外的地方出去了,同时还把徐良骏与何健京叫上,这两人文才人品还算可以,陈初六起了爱才之心。他们都要上京参加科举,陈初六准备为他们写一封信,让高阳、刘沆照顾一番。
一起下山的,还有柳永。
参加文会的士子尚在翘首以盼,却听见陈初六已然下山的消息,不免失落至极。不过,这一次偶然相见,可能是他们一辈子中值得拿来反复说的事情了。
忽然,士子中一人惊呼道:“刚才那写易经的纸团呢?那可是陈四为真迹!”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快找找,陈四为一字一金,那纸团可是价值千金啊!”
一众学子都是低头寻找,却见不知何时,手里多了几张皱巴巴的纸,揣在怀里,像是得了宝贝一样,飞奔下山去也。
陈初六来到五峰山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往后数月,还有读书人前来造访,追寻足迹,走陈四为走过的路。薄光济将文章献上之后,得偿所愿升了官,上面怜他年老,还多升了几级,弄个轻松养老的官去了。
然这些事情,陈初六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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