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初六吩咐道:“好了,都去把澡洗了,我在房里等你们。既然你们想斗,我就教教你们,什么能斗,什么不能斗,该怎么斗!”
没错,陈初六深刻地意识到了,跟这些女人讲道理是讲不清的,只有一个字,干,她们才能听话!
既然她们的明争暗斗不可完全断绝,那就引导这向好的方面去斗。这地方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床上。
有本事你们比床技啊,榨干我啊!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太子下了晚课之后,又被召到了皇上跟前。借此机会,太子说了一下陈初六的事情。
陈初六被弹劾,早上就有了好几份奏折,可到了晚上,太子手上,又多了七八分弹劾陈初六的奏折。此时此刻,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陈初六“臣”都不是,就是一个平头百姓。这些言官参陈初六,是没事儿找事儿。
皇上听了这个,随手把这些奏折扔到了地上,自有太监瑟瑟发抖跪过去捡起来。皇上都不看在眼里,而是盯着太子问道:“受益,那陈初六见了这些,是怎么说的?”
“他问,要是因为这个丢了差事,会不会按一个月发工钱。”赵祯苦笑道。
“呵呵呵……这是他说得出来的话,这小子,掉进钱眼里了。”皇上笑了笑:“不过,这个陈初六,本事还是有的,兴许他也只是故意露出贪财的样子,毕竟他们大臣都说,伴君如伴虎嘛。”
“嗯……”
“你还有话没说出来?”
“禀父皇。”赵祯回到:“那陈初六托儿臣办一件事……”
“什么事?”
“陈初六说他开了一家酒楼,让我去帮他撑撑场面。”
皇上眉头紧皱,感觉到自己脑血管要爆开一样,捂着脑袋,气得不行:“这个陈初六,他也太放肆了,你是国之储君,他是臣子,怎可……怎可……”
“父皇消消气……”赵祯赶紧上前道:“是儿臣先认了他为异性兄弟,还说要同生共死的。他说,既然是兄弟,就帮他一个忙……”
“受益……你……”皇上长叹一口气道:“你是太子,怎可如此御下?这下好了,他不知尊卑了。”
“父皇,儿臣……儿臣觉得,那个陈初六,什么都知道,唯独不知道的,就是这‘尊卑’二字!他虽然也和别的大臣一样下跪,可就算是丁相身上,总有一股低人一等的感觉,陈初六身上……没有……”赵祯缓缓说道:“我见了他,不自觉的就会……忘了父皇教的御下之道……”
皇上看着摇曳的烛火,思考良久,道:“受益,你先去睡吧,去给他撑场子的事情,以后再说。”
花开两朵,又表一枝……同是午夜,客如云的酒楼,哐当一声,客如云的牌匾,竟然掉在了地上……房间里,四女坦然相对,烛火微微,相互比较着……谁大谁小……
陈初六翻身起来道:“来,夫君我再教你们一招!”
“请官人怜惜妾身。”
表完了,再多表一个字,就得喝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