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被赵雅打听回来,全部被定义为老谋深算的篡权夺位的行为。
陈初六不知道这个,他照常上班,陪太子打瞌睡,哦,不,是太子读书,陈初六打瞌睡。可打着打着瞌睡,陈初六万没想到,他老老实实在这里打瞌睡,一口黑锅从天而降。
太子将好几本奏折,放到陈初六面前:“知应,看看吧,这是昨天我批可的时候,发现的这些,我让留中了。”
陈初六拿过来一看,一本本看过去,傻眼了。咋回事儿,好熟悉的操作啊,临川第一恶少的操作,被复制到了汴京。
这一本本奏折,都是弹劾陈初六的。要么弹劾陈初六强买良家女子,要么弹劾陈初六霸占守寡妇女,反正是这种别人最不屑为之的龌.龊事儿,全扣在陈初六身上了。
这些事情,虽然难以给陈初六定为违法,因为根本没有证据。但言官闻风而奏,这是他们的责任。他们弹劾陈初六的,说陈初六做下这些人神共愤的事情,不配陪太子读书,会带坏太子。
太子那手肘捅了捅陈初六:“知应,这些事情真是你做的?”
“屁!”陈初六把这些奏折丢在地上道:“我凌晨来陪你读书,天色将暗才回去,哪有时间去做这些?这肯定是别人污蔑我的……”
“可是……”太子有些有些难以分辨,问道:“我差人去外面打听了,外面的人对你的事情,传得绘声绘色,而且是妇孺皆知。那些妇人,说你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是白象精转世,专门用一副好外貌骗女子的。”
“啊?奇了怪了,我这几天,很老实啊,也没跟别人起争执。”陈初六说完脸不红心不跳。
太子被这样厚的脸皮惊到了,愣了愣,又道:“我,我听到探子报来,你昨天去了王家,还拎着水缸打林特尚书的儿子。”
“嘶……”
“知应你别在意,京中官员的家里,都有我父皇的探子,我并不是有意去调查你的。对于你,我放心,可外面的传言太多了,我怕……”太子有些委屈道。
陈初六沉吟一下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无愧于心,无愧于天下。只不过,还得细查一下传言的来头,若不然,我这差事可就干不下去了。对了,太子殿下,没做满一个月,给多少工资?”
“额……”太子一愣,随即笑道:“你啊,真是看得开,难道你陪我读书,就真只看上这点钱?”
“嘿嘿,我陪太子殿下读书,当然是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儿上了。”陈初六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太子殿下,你看咱们是兄弟,我陷于流言蜚语之中,你难道不帮我一下?”
“我可以让探子帮你去找是谁在散步这些谣言,可你也知道,这流言蜚语一旦撒布出来了,并不是把造谣者处理了就可以清除的。”太子回到。
“我知道,所以我并非请太子殿下做这个。”陈初六笑了笑道:“我想太子殿下帮的忙,用不着那些探子,太子一人都可以做。”
“哦?且说来看看……”
“嘿嘿,我最近盘下了一座酒楼,不日之后,就会开张,到时候开业典礼,想请太子帮忙剪彩,顺便喝一杯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