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封是写给王曾的,这王曾陈初六有影响。丁谓权势滔天,几乎和垂帘听政的太后有得一拼,那是谁帮忙赶跑的?就是这个王曾,但现在王曾似乎还没有拜相……
陈初六低着头暗暗思考,决定明天去拜访拜访这二位。拜访要不要带点礼物?陈初六摸了摸兜儿里,拿出三十两零一百二十文,心说这不是事儿。宰相门前七品官,给他家门子的使费可能还不止三十两呢。
也许……那些大佬都不喜欢钱吧,还是送点别的吧……关键,也没啥好送的……送诗?太卖弄了……一边在吕府逛着,一边低头想着,只见一人匆匆从外面进来。
陈初六低着头,那人也没怎么看路,砰的一下,就撞在了一起。
“哎呦,谁这么不长眼啊!”吕公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只见面前那人只是往后仰了仰,便站住了身形,抬头不快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你又是谁?凭什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
“哦……”陈初六一愣,笑着伸出手来拉他起来道:“我是来投奔吕大人的,快起来,我叫陈……”
“得了得了。”吕公子拉住陈初六的手起来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并未在意陈初六,因为是来他家投奔的人,是在太多了,他把陈初六当做是老家某个来这里混吃混喝的穷亲戚而已。
陈初六也不生气,看样子,眼前这位是吕夷简的儿子。吕夷简是谁?是陈初六的师兄,那眼前这个,师侄儿罢了。哪有叔叔跟侄儿还较劲的,太没有大人风范了!
吕公子打量了一下陈初六,却有了一个想法。吕公子不糊涂,他知道自己这富尊荣有些难以拿出手,而眼前这位,似乎长得还行,要是让他假扮我去见雨溪,到时候结婚了的时候再……吕公子心中流泪:雨溪啊,对不起了……
陈初六瘆得慌,心说自己这侄儿是不是同志?看他那模样,傻里傻气的,圆脸眼睛却小,脸上还有一颗黑色的大痣,胡子稀疏,放到大街上,绝对属于中等偏下的那种。
此时,那双小眼睛,正盯着陈初六上下打量,陈初六心说卧槽,你放肆,你你你不能这么看着叔叔!
吕公子思虑定了问道:“这位……这位陈公子……我有件事情求你,你看行不行?”
“不,不行,说什么都不行,生命诚可贵,ju花价更高。”
“嗯?”吕公子一愣,回到:“你在我家吃,在我家里住,难道这点事情就做不到?那你走吧……”
“我去,吃顿饭,过个夜就得送ju花?”
“什么ju花不ju花的?”吕公子板起脸道:“告诉你这可是一等一的美事儿,我看你长得英俊,才让你做这件事的。你要是不做,卷铺盖滚蛋!”
“你还真的是来那个……”陈初六背后发冷汗,挥挥手转身就走:“滚蛋就滚蛋,老子才不伺候了,看你怎么向你爹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