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潺潺流过,松湖在侧,秋季来了,芦苇浩浩荡荡,铺满了整个湖面。湖边,有渔民在撒网捕鱼,有艄公摇橹载着一串一串的客人穿越湖面。但他们都不敢深入芦苇从中,因为那芦苇里面,经常隐藏着杀人越货的强盗,甚至聚集成窝。
在芦苇荡里面,几个带着斗笠的女子,持剑站在一个芦苇窝棚外面,警惕地看着周围。窝棚里面,陈初六和盼儿巧儿,身上仅仅披着一件衣服,而且这三个人各自都有大到掩盖不住的东西,气氛尤为尴尬。
侠女站在陈初六前面,冷冷地看着陈初六三人,问道:“负心汉,限你十句话之内,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把你这几个狗男女,扔进松湖,浸猪笼!”
“嘶……”陈初六吸了一口冷气,回到:“额,让我想想……”
“一句。”
“别啊,十句话根本不够,这事情太复杂了。”
“三句。”
“你这数怎么数的!”
“五句。”
“好吧好吧……”
“六句……”
“你!”
“最后三句话,你没说清楚,就去做水下鸳鸯吧!”
“cao!臭娘们,别以为小爷怕了你。”陈初六怒道:
“告诉你,没别的,我就是喜欢这俩姑娘,这俩姑娘也对我好,她们是我女人,我是她们男人,就带她们睡觉了!怎么滴吧?你个泼妇,长得又丑,脸上还要刀疤,手上全是老茧,劳资不喜欢,哪个男人会喜欢你?滚!小爷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俩姑娘你放了!”
侠女愣了愣,随即脸上怒火熊熊燃起,娇嗔道:“好啊,你胆子挺大,总算是说出实话来了!”
这时,陈初六话锋一转,可怜巴巴,委屈至极,似乎还面带哭泣,道:“你这个怪女人,说好了要给我当老婆的,可你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年,音信全无啊……呜呜呜……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侠女脸上的怒火,已经掺了水分,带了不少羞颜,陈初六继续道:“说好的让我把小面条变成擀面杖,擀面杖倒是有了,可你却不见踪影啊!我憋了好几年啊,太难受了……”
可怜啊,太可怜了。怎么男人也有梨花带雨一般的时候?
看着陈初六这模样,侠女忽然有些怀疑人生了,是不是自己对不起陈初六。不对啊,是陈初六对不起我啊。不行,不能放过他,可侠女专门提起怒火,却发现提不起来了,话到嘴边,变成了一种柔和的语气,问道:“那你说说,你和她们俩是怎么回事?就算……就算你憋不住了……一个就行了啊……”
“意外,这全是意外!”陈初六见势急忙回到:“这是盼儿,我和她有燕好,但这巧儿,我至今只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你也知道,我这么大年纪了,家里也催逼婚事,我为了等你,就只好被逼无奈和她们睡在一起,掩盖别人监视。出门在外,又要省用盘缠,如此一来,我就和她们俩睡在了一起。所以说,是一个,不是两个。”
侠女一脸狐疑,上前来,指着巧儿道:
“把衣服掀开。”
巧儿慌了,看着陈初六道:“少爷,我……”
陈初六吞吞口水,我也想看来着,又对那侠女道:“你着什么急,就算我说的谎,等下出去了,你就能一眼看破。”
侠女冷哼道:“看不出来,两个婢女,你还挺心疼她们啊。”
“嘿嘿,那可不,我是负责人的男人啊。”
“别得意,你再解释解释这个盼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