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岚之走后,简声手里一直拿着专业书,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想什么呢?”宋砚琛拿过简声手里的课本放到一边,“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临时抱佛脚也不是这么抱的,你少看几遍也不会差的。”
敢说这句话,他也对简声学习这方面是信心十足的,没必要在考试之前这么折腾自己。
还在胡思乱想的简声被这一句毫不讲理的话逗得一乐,歪头看着宋砚琛,似乎十分惊讶地说,“我竟然不知道,在你眼里我这么厉害?是过目不忘,还是一目十行?”
“何止呢?”宋砚琛低沉地笑了一下,“简直是神童转世!刚才想什么呢?一脸的纠结。”
简声开玩笑般说宋砚琛一叶障目,只能看见他的好,想了想,他抿了抿嘴,试探地问道:“为什么不见你父亲和大伯?他们做了什么事吗?”
要是不知情的人,准会说宋砚琛对家人不好,对父亲不孝。
简声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向着宋砚琛,不管在情感和理智方面,他都认为是别人的错,不可能是宋砚琛的过错。
要说这种行为是非常的不讲理的,他没任何道理、不讲缘由地偏袒自己人。要这种做法要是放在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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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的君主身上,妥妥的是昏君的形象。
可是,简声从小和他母亲相依为命,那个时候未婚先孕的简母备受他人非议,几岁的简声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那些同阶层的、同身处逆境的人,用着最恶毒的言语说着这对儿母子。
老城区那边的房子家家离得近,好多楼房的间距都不符合标准,楼与楼之间的距离特别近,邻里进进出出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三四岁的简声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那些聚在一起说三道四的人在说他母亲的坏话,后来他慢慢长大以后,一边生气母亲对那些人的话视而不见,一边又痛恨着那些说闲话的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简声很难不护短,不护着他唯一的至亲。如今到宋砚琛这里也一样,他对宋砚琛的偏袒是不讲道理、不理智、没有理由的。
宋砚琛没错过简声语气里的小心,他摸了摸简声的下巴,这半个月以来,简声终于不像他刚醒来那样瘦了,连下巴都圆润了点,“我不见我大伯是因为他替我堂弟打掩护,不见我父亲是因为……”
他停了停,又继续说道:“他不是想来看我的,他是想让我放过我堂弟的。”
“凭什么?”简声一听宋砚琛的话,满脸的痛惜和不理解,“你的命就不是命吗?他们凭什么这样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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