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然淡淡一笑,手上一用力,言敬和发出一声轻喘,段修然听到喘息,满意地笑道:“我倒是还想干你,只是担心宝贝你身体受不了。”
“……”言敬和一想到他的身份,再想想自己要做的事情,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脏话,被他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他勉强的牵出一丝笑容:“您是客人,我不与您多计较。您现在放手,咱们有话好好说。”
段修然见言敬和的表情,眯起眼睛,这态度变得太快,令人措手不及,这人,到底犯了什么毛病。
“昨日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竟是把您当成了刚入京的暴发户,我瞧不起人,是我的错。”言敬和压着火气,缓缓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夜我做东,咱们去城西的粉巷如何?我跟你说,那里的姑娘……唔……”
段修然突然捏紧了手里的小球,言敬和腰一软,强撑的身体又跌回床铺。
段修然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怒意,他对着言敬和,一边脱衣服,一边冷笑:“粉巷的姑娘怎么样?看来,言老板经常去粉巷寻花问柳啊,不如就请言老板扮演一下粉巷的姑娘,让我这个外地人,好生感受一下,京城的好客之道!”
段修然将被子和衣服统统扔到床下,接着他手一挥,床两边的帘子落了下来,恰好搭在言敬和落在床边的白皙手腕上。
言敬和被段修然吻得一脑门浆糊,陌生而又熟悉的痛感从尾骨传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他想到高鸿命令他做的事儿,又想到那两盘金光闪闪的金锭,眼眶一红,委屈地哭了起来。
亏大了,这个买卖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