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是跌姚单身上去,有他这个肉垫,没磕伤那儿,麻利的站了起来,捡起垃圾。
向初瑷把垃圾扔在了楼梯间的垃圾桶里,此时,她也不能再把姚单关在门外,如果她没醒,或者出来扔垃圾,姚单是不是要守在她公寓门口一个晚上。
真是一个固执而温柔的男人。
“进来吧。”
姚单跟了进去。
进了屋,他就打算赖在她家不准备回去了那般,朝她道,“初瑷,我喝了酒。”
向初瑷从微波炉拿出热好的饭菜,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掀眸瞥了他一眼垂下,“我这儿没地方给你睡。”
“我可以睡沙发。”
沙发的长度怕是都没有这个男人高,姚单真是没脸没皮了,向初瑷看着自己家那不大不小的沙发,他要今晚屈尊睡沙发,再看着姚单因为喝酒而脸上微醺的红,“随便你。”
向初瑷填饱肚子后,姚单似乎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曲着身子,那么高大的男人睡小小的沙发看起来着实有些委屈,一凑近,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眼底有浅浅的黑眼圈,近几天可能没睡好觉。
她站在旁边瞧了一会,去了云云的房间拿了她的被子抱出来给他盖上。
云云在她的房间睡得很香,向初瑷回了房,稍微把她睡得位置离自己挪远了些,深怕把自己身上的病菌传给了她。
为了不加深病情,她忍着想洗澡的劲,躺在床上十多分钟,她抵制不住睡意,关了灯,沉沉的睡过去了。
早晨,等她醒来的时候,云云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想起昨夜在客厅睡了一晚的姚单,忙下床床上鞋子,出了房门,映入眼帘是穿戴整齐的云云坐在饭桌的椅子上,她在吃早餐,笑的咯咯的。
姚单在她对面,且不知何时换了身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俊逸,帅的不行。
“妈妈,你醒了,快刷牙洗脸过来吃早餐,姚叔叔做了早餐。”云云声音清脆,很喜悦。
向初瑷硬是愣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感觉姚单和云云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咬了咬唇,呼了口气,“好,妈妈知道了。”
保姆过来接云云去上学的时候,进屋,没料到,居然还有个男人,着实意外的很。
向初瑷难免有些尴尬,“阿姨你来了,先坐会。”
保姆愣愣的点头,眼前的男人衣冠楚楚,长得很帅,常人都说,太帅的男人靠不住,但他看起来挺靠谱踏实的,在说他一大早的出现在向初瑷的家···
阿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有戏啊。
她今早会过来其实也是单纯向初瑷生病,没办法照顾好云云,便就过来看看了,以往,早上都是向初瑷送云云去学校,她偶尔早上会送,通常,她都是接云云放学的比较多。
姚单朝阿姨笑笑致意。
向初瑷吃早餐没花多少时间,四人一块出了门。
云云左手牵着姚单,右手牵着向初瑷,一大清早的像个黄莺说的不停,阿姨跟在旁边,出了电梯之后,向初瑷说了:“阿姨,我没事,我带云云去学校就成了。”
阿姨看着旁边的姚单,笑呵呵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姚单不等她开口,抢先说,“我送你们。”
向初瑷突然想起自己昨日下班因为感冒头沉她是打的回来了,车子还留在电视台车库停着,甚至,云云好似用着一种希翼的眼神看着她,心软了软,她拽了拽包包的带子,恩了一声。
把云云送到学校。
早上学校门口真的很多家长送孩子来上学,云云在向初瑷的脸颊亲了一口,短腿小跑,在姚单的脸颊又亲了一口,“妈妈,姚叔叔,云云上学了。”
姚单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搁在她手上。
云云的眼睛顿时更亮了,把奶糖揣的紧紧的。
颜值高的组合引来了不少家长的探视,恰巧,门口有学前班的老师站岗,一眼就认出了向初瑷,发现跟她一同送云云上学的是个很帅的男人,不禁好奇的看了两眼,那是云云的爸爸吗?
等云云进了学校之后,两人回到车里,向初瑷责怪的眼神撇了过去,“你怎么又给云云大白兔奶糖?”
姚单,“偶尔吃一颗没关系。”
“要是云云蛀牙了我就找你麻烦。”向初瑷哼声道。
“恩,我欢迎你来找我的麻烦。”
姚单的车停在了电视台门口,向初瑷是从副座里出来的,她本是想让他在附近停车,可姚单偏故意似的,大大方方的停在了电视台门口正中央,于是,台里瞥见这一幕的便好奇了,到底是哪个神秘男人送她来上班的?
他们台长已经排除在外了,因为卫添宇早两分钟前,已经来了电视台,有人把她从车里下来的那一幕用手机拍了下来,那辆车的型号都拍了,网上一查那车的型号,售价七百万。
谢蘅听说今天向初瑷来上班是别人送来的,听说是个很有钱的男人,但不知道他是谁,于是,他整个人工作明显不在状态。
蓝雨知道他心思在想什么,心里难受的很,“谢蘅,我就跟你说了她跟很多男人有暧昧关系,你不信,现在你信了吧。”
谢蘅失落,是因为他连追求向初瑷的机会她都不给,耳边传来蓝雨的说的话,他脸色一变,“蓝雨,我跟你说过了,向初瑷她不是那样的人,以后别再让我听见你说她坏话了。”
他替向初瑷说话,蓝雨别提心里多不是滋味,好似她一直在破坏那个女人的形象一样。
在台里她难受了一天,下班回家的时候,蓝雨又关在房间里了。
田欣做了头发护养回来,脸色也是不好的,他的丈夫,自从那次两人争吵过后,他就再也没回来过了,一直住在公司,殊不知,蓝易槐不是避着她,而是公司的事,真的让他忙的焦头烂额。
田欣一想自己女儿被他前妻生的女儿欺负,蓝易槐还不护着帮着就气的脸色狰狞。
“太太,小姐她又不下来吃饭,我怎么劝,都没用呐。”保姆苦瓜脸,有钱人就是难伺候,伤心难过就跟吃饭过不去。
田欣一听,脸色更阴沉,上了楼,进了蓝雨的房间。
“小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