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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 微h
深夜1點,在Plucky裏,仇蕎正慢吞吞的端着盤子收拾包房裏散落四處的酒瓶,內心一陣苦悶。忽然,聽到隔壁包廂傳出一陣呻吟聲「啊,討厭,不要掐我奶頭。」穿着閃片小背心,齊逼短裙的女人緊緊抱着胸前的男孩,大聲嬌喘,眼神挑逗,彷彿在宣告世人這是她的戰利品。仇蕎悄悄打開包廂門,露出一條縫隙,鬼鬼祟祟的看着裏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結果,竟然看到她日思夜想,魂縈夢牽的男神。這,這不是黃睿博嗎?心中正在猜疑着,男孩四周的人擾攘起來,其中一把帶玩味,略猥瑣的男聲笑着說:「睿哥玩得真high!我們都認輸了,先喝為敬,哈哈!」接着包廂內傳來叮叮噹噹的碰杯聲,人們歡笑嘻鬧着,好不高興。
此時,眾人口中議論着的黃睿博迷人深邃的眼睛瞥向包廂外的小縫,修長的手指舉着酒瓶,瞇着眼看着門外猥瑣的身影,嘴角上翹,玩味地喝下一口酒, 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隨即便起身推開門。「吱呀」老舊的木門被推開,本來正彎身準備跑回隔壁包間的仇蕎像小雞一樣被拎了起來。包廂內,看見黃睿博忽然離她而去,剛剛被吸奶,以為得手的林惠氣急敗壞,但又礙於面子不敢聲張,只好坐在沙發上笑吟吟假裝沒事,其實內心慌得一批,怕到手的帥哥白白跑掉。
嬌小的仇蕎被黃睿博揪住,嚇了一跳,手忙腳亂,打算竄走。他一手把她別過來,自知敗北,沒法兒躲的仇蕎只好低垂着頭,心求黃睿博別認得她。可惜楣運都是全套,接踵而來的。黃睿博看着仇蕎因羞愧紅通通的臉,想了好一會兒,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她,頓然想起,這不是他的同班同學仇蕎嗎?當下心中覺得好笑,便輕笑着逗她:「你是個變態跟蹤狂,從放學跟着我到這兒?還偷窺!」仇蕎在心中狂喜,覺得賺到了,居然和男神在學校外有接觸,但要保持矜持,冷着臉說:「不是,我在這兒打工呢,剛才聽到一陣騷亂,以免打擾客人,才打開門縫看看怎麼了。」黃睿博睇斜着仇蕎,她穿着酒吧的工衣,白色的襯衫,透出豐滿的上圍,加上黑色蕾絲內衣,讓人浮想連翩。他心忖,做了一年多的同學,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平平無奇的女同學這麼有料呢? 他倏忽低頭,在她耳邊細語:「你騙人呢,我怎麼聞到一大股騷味兒?」說着的同時細長的手悄悄伸進她的黑色緊身褲。仇蕎早就被那迷人低沉的嗓音講濕了,不,其實早在看到他頭藏在那件黑色小背心下吸奶,女人嬌喘時已經濕了。當時就咽了一下口水,多麼想那個是她。他看到她手中的一個空酒瓶,加上隔壁的空包房,便順勢拉着她進去,「砰」的一下關了門,把她按在牆上,對着脖子啃了起來。本在意亂情迷中的仇蕎忽地想起剛剛黃睿博在包間裏吸過別人的奶,頓覺惡心,連忙把他推開。「你喝醉了,出去一下醒醒酒吧。」話畢便把他推向門外,拿着裝滿花生、瓜子殼、零食包裝、果盤、酒瓶等的大竹籮走向垃圾房。
黃睿博大為不解,皺眉沉思着。梁佑怡推開門,憂心忡忡看着他,正想開口,胡碩便跳出來,抓着梁佑怡的手,十指緊扣,得意洋洋的看向黃睿博,像跟他示威似的。嘴上也不服輸,賤兮兮問:「唷,睿哥出來消火啊,要不要給你開個房?」他看着兩人雙連的手,心裏不是味兒,板起臉說:「我出來透透氣。」接着走回包廂:「今天我請客,你們慢慢玩兒,先走了。」不看眾人一眼,便手插褲兜,長腿瀟灑地走去前枱,刷了卡就走。梁佑怡和林惠雖然人沒動,心思和眼睛卻死死緊隨黃睿博的背影。胡碩見狀,十分不悅,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梁佑怡馬上手挽着他回包房,佯裝沒事。而林惠想了想,還是拿起包追了出去。
黃睿博隨着仇蕎離開的路線,打算找她。其實也不曉得為甚麼,但就是想。在走神的仇蕎張着嘴巴,十分愕然,千年都碰不着男神一回,今天一碰床都快上了(四捨五入)。跑到二樓收拾的她心裏不停回想剛剛的親密接觸,邊埋怨自己虧大了,居然腦子一熱把男神推開,而且,星期一上學要怎麼面對他啊!煩躁不已。而還在一樓徘徊的黃睿博見尋找無果,就只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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