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景泽林还悠哉悠哉地在迷梦山上赏风景呢。
“你倒是沉得住气,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看表演。”
“你这话说得。”
“你不知道?”
“你说话没头没尾的,我应该知道什么?”
“你家小奴隶都跑到警局报警去了。”
“噗,你说什么?”景泽林刚刚才喝了一口红酒,现在差点没呛死他。
“你家小奴隶跑到警局,该说的不该说的全抖出来了。”
陆骞柏在警局有人,明溪到警局提到C俱乐部的同时就有人把消息告诉了陆骞柏。
“走,赶紧走”景泽林拉起陆骞柏就往停车场走。
“不是,你走拉我干什么?”
景泽林一路狂飙,恨不得能长翅膀飞了。
“你慢点,我惜命。”
“我火大,你闭嘴。”
“你在火大,你也得先跟我去办件事。”
“什么?”
“伪造一份精神鉴定书。”
“干什么?”
“唉,光天化日的你难不成要去警局直接抢人,伪造一份精神鉴定书,就说他是你弟精神有问题,得了被迫害妄想症。这是影响最小的说法。”
“麻烦。”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们伪造了鉴定书,感到警局。
“真是不好意思啊,赵局长还麻烦你亲自走一趟,我弟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景先生客气,我现在就让人把明溪叫出来。”
“你说什么,赵局长亲自来。”
“是啊,那人说是明溪的哥哥要带他回家。”
“那人叫什么?”
“好像是姓景。”
明溪万万没想到这么快景泽林就找到了他。
景泽林等了很久还没见人出来耐心都被磨光了,“赵局长,他在哪,我亲自带他回去吧。”
赵局长看了一眼陆骞柏,陆骞柏点点头,“也行,景先生,这边请。”
“周警官,怎么办?”
“小溪,不闹了,走跟哥回家。”
明溪听见这声音下意识往后躲。
“我不回去,求你,放我走……”
“说什么呢,跟哥回家,不要逼我生气。”
“不要我,周警官,求你,帮帮我,求你。”
明溪把周清书看成救命的稻草紧紧握着怎么也不肯松手。
“局长,他明明就是……”
“小周啊,这是人家家务事,你还是别管。”
“局长!”
赵局长上前扯开明溪紧紧抓住周清书的手把他交给了景泽林。
“跟我走。”此刻景泽林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赵局长,这是麻烦你了,下次请你吃饭。”
“不麻烦,应该的。”
陆骞柏笑得不怀好意,“周警官,有空一块儿吃饭啊。”
“我不回去,你放开我,放开我。”
“闭嘴,别逼我在这儿办了你。”
景泽林明溪塞进车里,一脸怒气地开车回家,明溪坐在副驾看着景泽林犹如阎王的脸,心如死灰。
“给我出来。”景泽林几乎是把明溪拖进别墅再拖进调教室的。期间杨叔还想为明溪说句话,接过景泽林阴狠着脸“你的帐我等下和你算。”
景泽林一进调教师就开始撕扯明溪的衣服,像极了一头猛兽等不及把猎物拆吞入腹。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我错了……”
“哼,今天非得让你涨涨教训。”
偌大的调教师除了明溪歇斯底里的求饶,让人心悸的还有布料撕裂的声音,仿佛现在这里便是地狱。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明溪身上一丝不挂,嘴里不断重复着为什么?
突然明溪像是疯了一样,趁景泽林不备把景泽林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是我,我不过是出去吃了顿饭,超过宵禁时间回宿舍,不过几个小时,我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时明溪不过是跟着一群朋友出去吃饭,而他当晚回学校晚了一点就被抓去了c俱乐部,成为景泽林的性奴。
景泽林被明溪一推彻底控制不住,拿起一根挂在墙上的长鞭,就向明溪身上抽去。
“你就是个天生欠操的婊子,天生该被男人操,这就是你的命。”
明溪身上被抽出一个明显的印子,火辣辣的疼,甚至被抽过的那块皮肤都渗出了血迹。这一边抽的毫无技巧,单纯的惩罚。
“不是,我不是,不是……”
景泽林扔下手中的鞭子,把明溪拉倒一块巨大的落地窗前,控制住他的脑袋不乱动,让他盯着镜中的自己。
“睁开眼睛给我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睁开眼睛,看。”
最后一句话景泽林是吼出来的。
', ' ')('身后的景泽林衣冠整洁,而明溪一丝不挂,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对比啊。
明溪望着镜中的自己,未来,他这样的还有未来吗。景泽林看见明溪不停流眼泪,越看越烦。
他将明溪面朝上绑在床上,手臂和大小腿用一根绳子绑着,根本没有办法将身体舒展开,景泽林拿出一套工具依次放在明溪乳头,性器以及身体内。乳头夹,阴茎套,按摩棒都能振动,景泽林一上来就把振动强度调到中档,没给明溪丝毫过度的时间。
“啊,不要,啊……呃,停下,求你,停下,啊……”
振动幅度越来越大,身体欲望被不断挑起,渐渐的,明溪整个身子都变得很红。
阴茎套不仅震感强烈而且它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剥夺了明溪高潮射精的能力。
“啊,不行了,啊,主人,求你……”
“想射吗?”景泽林不仅没有把明溪身上的设备停下,反而把档位调到最高。
“啊……”明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疼,不会害怕了。
明溪到最后也没得到解放,等醒过来回复意识的时候他就已经深处迷梦山了。
“明先生,景先生吩咐让您醒了之后去调教室等他。”
“是。”明溪下床一个不小心差点跌倒,这个身子都感觉轻飘飘的不受控制。这里是他在c俱乐部的房间,因为是景泽林的私奴,明溪的房间离景泽林的休息室和调教室很近,他看着镜子,昨天的记忆逐渐清晰,身上的记忆无一不在提醒他老虎的牙齿不能拔连碰都不要碰。
他忍着难受把自己仔细的清理了一遍。
看着熟悉的调教室,明溪苦笑了一下,挣扎什么呢。
明溪公敬顺从地跪在地上,爬行到景泽林身边,“主人,贱奴错了。”
明溪很少以贱奴自称,此刻他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希望能得到宽恕。
“被抓就知道错了,你这错认得也太容易了。”
“主人,昨天贱奴说的话是真的,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也不甘心经过昨天的折腾,贱奴认命了。”
景泽林拿起桌上的短鞭,挑起明溪的下吧,“认命?”
“是,昨天之前贱奴觉得哪怕是只有八分之一的概率也是值得尝试的,哪怕输了,也值得。”
“照你这意思,如果下次再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出现你还是会怎么做。”
“主人,贱奴从来到这里不断被灌输各种,各种淫荡的思想,可我是人,我有自由的思想和意志,我没有办法接受,可是我认命。”
“认命?我可没看出你认命了。但凡还有机会你还是会逃,这样太麻烦了,我喜欢一劳永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