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向南拍打着身上的雪跑到燕午身边,大笑,“这群混小子,差点就吃亏了!”
但是自己何等人物,他们就只有吃雪球的份儿~脖子里忽然凉,燕向南不敢置信的看向身边的人,那人手还僵在半空,嘴角翘起了半个又放下,怔怔地看着自己使坏的手再看看他的脖颈,似乎还有点疑惑,“你……”
燕午还是看着阁主领子边上的雪末,不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刚才他只是看到阁主笑得那么畅快,心里热就……
不远处几个人的动作全部定格,紧张的看着这边,生怕阁主发怒。
然而……燕向南注视了他许久,忽然嘴巴咧,猛地扑上去抱紧了燕午,“你好大的胆子敢暗算我!看我怎么罚你!”但是话里全都是笑意,看着燕午因吃惊而微张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这次可不是浅尝辄止,勾住那条不知所措的舌头尝了个够,直到燕午喘不过来气来才放开。
仿若被点穴的几个人顿时松了口气,倒在雪地里大笑出声。
燕午大口喘着气,抹抹嘴角的湿润,在这么人面前还是很不适应。焉地脸色变,腹中剧痛,燕午忍不住抱着肚子弯下了腰,正想着要不要再亲会儿的燕向南惊,“怎么了?肚子痛?”难道是要生了?!
“人呢,给我过来!”把人打横抱起,丢下这句话匆匆奔至房间,把人小心地放在床上,就要伸手解他的裤子。
裤子上什么也没有,后面某个部位也没有血迹和其他异样,难道是前兆?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燕向南掀起棉被防止春光外泄,对着两名死士急道:“赶紧出去把云秋实叫过来!燕午可能要生了!”
燕巳应了声,就要往外冲。燕午扯住燕向南的袖子,颇有点吃力的说:“先别!主子……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应该、应该不是要生……”腹部并没有往下坠的感觉,应该只是被踢得狠了,差点岔气了。
燕向南让燕巳暂时别动,又紧张地上下检查了遍,确定燕午的脸色比刚才好了肚子也没那么痛了才放心,他额头冒冷汗的想,这还没生呢自己就这样,这要是到了生产那天指不定心疼成啥样呢?
出了门,几个也受到不同程度惊吓的男人女人也不禁擦了把冷汗,雪护法回味着刚才那幕,怪不可思议的,“从来没有见阁主这么在意个人,也没有见过有人在阁主面前这么……个雪球下去阁主也没有生气,反而如获至宝的样子,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就是爱情?原本她不相信有人能轻易虏获阁主的心,以为最是孩子的缘故,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阁主对燕午的心思,他们这些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只是因为孩子,随便派几个人伺候好了就行了,怎么会凡事亲力亲为?
“忽然觉得被你们阁主看上的人还真幸福~”自己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个隐藏的好男人呢?离音深深觉得自己瞎眼了!
白天有过场虚惊,燕午又回到了躺着的状态,借着夜明珠的光亮看书打发时间。脚步声传来,是阁主端着热水过来了,他抬头看,阁主正抱着盒子冲自己不怀好意的笑,登时觉得后处紧,还没用已经先痛了起来。
燕向南把书拿走,拍拍被褥,“趴下,今儿我们换个大点的~”不过绝对没用自己的大,哼,先便宜你们这些个药玉了,等到燕午身体好了就把你们扔到看不见的地方去,偶尔用可以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