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不敢碰它,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今日他似懂非懂,应是有些开窍了。无须人再多言一句,也无须书卷字句,他已晓得此刻之事便是凡尘说的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今夜月高,他与苍玦,是互相动了情。
南栖已经被苍玦扒了个干净,腿间的玉茎散了火气,眼下就安安分分地耷拉着脑袋,龟头上溢着一滴残留的白液。
“苍玦,你……你也……”南栖对方才彻骨的销魂印象深刻,不免战栗。
苍玦望着他,随后捏着他的下巴吻他,从未有过的意乱:“你会帮我吗?”他的声音像是沉入湖底的一曲笛音,悠扬中带着足够的重量,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撞击在南栖的耳廓,闯进他的心扉。
三年了,相思成双,欲如心狂。
南栖被苍玦炙热的目光燃成一簇灰,纷扬洒落,附着于尘世的情爱迷离。他做不成仙也无妨,此刻他只想与苍玦沉沦,共赴巫山云雨。
苍玦欺他的迟疑,将他压在床榻上,俯视他的眼眸。含情脉脉,爱意如洪水爆发,击溃了理智。
往前,苍玦从来都是八风不动的,此刻却有着三分狼狈,藏在他的一缕墨发中,发梢落在南栖柔软娇嫩的唇上。他得不到回答,便怨南栖不说话,急促地咬着对方的唇,将那两瓣嘴唇舔湿,弄得南栖浑身瘫软,秀气的玉茎也从软绵到了再度有反应。
“帮不帮?”他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三个字,吐气在南栖耳边,压着他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帮不帮?
这哪是问句,这分明就是威胁。
南栖眨眨眼睛,十分无辜,他红着耳朵,主动去摸苍玦的下身。隔着里裤,南栖都知道它在里面是有多嚣张:“我会帮你啊,我肯定会帮你的。但是……你太大了,我得两只手……”越说越小声,是害臊,也是有些怯了。
而龙性本淫,即便是高高在上的上仙,一旦被勾起欲望,那也是胡搅蛮缠到失智的。
苍玦喜于南栖的坦诚,却压根没想让南栖用手帮他,他一手握住南栖的两只手腕,将他的手按压在脑袋上方。掠夺性的吻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他舔弄南栖的唇,迫使他张着嘴与自己唇齿交缠,嘴角挂下一缕银丝。
南栖胸前的两点已被摸得凸起充血。苍玦的指腹粗糙,磨得南栖生疼,皱眉呜咽了一声:“疼……”
这才低头含住它的苍玦,动作变得缓慢,轻柔,痒得南栖难忍焦躁。他的下身已经完全硬起,与苍玦那鼓起的裤裆来回摩擦,龟头溢出透明的液体,蹭得苍玦的里裤湿了一块。
苍玦索性扯掉了最后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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