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我……”阮愫正要拒绝。
宋妍娟抢白,“我妈癌症晚期,胃癌,春节在医院动手术,切了三分之二的胃。我今年33岁,还是单身,部门里刚进公司三年的小姑娘都请产假了,我还天天耗在这儿,陪罗盛辉这样油腻的暴发户喝酒。我只剩下事业了。”
宋妍娟把烟送到嘴边,神色凄凉的说,“阮愫,没有人爱我,可有人锲而不舍的爱你,在你最好的年纪,这是世间最难得的。想明白了,帮我跟京天的古总牵个线,假若经过你引荐,他一定会高看我。进去吧,明天见。”
阮愫下了地铁站,坐地铁回了住所。
整晚,心神不宁的她想的都是宋妍娟说的那句,这个项目他是为了你,才放到苏城来做。
翌日,阮愫去接一个新客户,对方约她在苏城他的公司里见面。
阮愫去了,是在一个郊区的科技园区。
这个人就是昨晚在饭局上出现的韩玺。
阮愫找到地址,自报家门,韩玺的秘书卓维将她带向公司十七层的生活区。
那里有宽敞的餐厅,有联排的休息室,更像是一个奢品酒店的功能区。
“阮小姐,请坐。”
卓维将她引至一个布置优雅的套房里,为她端来热咖啡。“我们总裁现在正在开会,马上就过来见你。”
“好,谢谢。”阮愫轻应。
“那我先出去了。”卓维放下名片,“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嗯。”卓维走后,阮愫拿出资料,再次复习了一下那些有说服力的数字,端起白瓷金边的咖啡喝了几口。
韩玺应该在忙,一直没来。
阮愫等得打瞌睡,昨晚在罗盛辉的饭局上偶然碰见古皓白,她回去之后彻夜没睡。
今天上班,临时被宋妍娟分配来见大客户,她坐了很久的车,强打精神,来了这里,迟迟没见到韩玺,她眼皮发沉,靠在皮质柔软又细腻的真皮沙发上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去年春节的时候,临城储运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男人抱着她,扣住她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下来。
用性感得令她周身皮肤起鸡皮疙瘩的低哑嗓音唤她:“乖宝,我好想你。”
阮愫睫毛湿润,睁着水润的眼,复习他面孔的曲线。
每一处,都像是巧夺天工的工笔画,工整,优美,俊逸。
阮愫想出声回应他,却被他急迫的含住了唇瓣,缱绻的摩挲。
长手抬高她瘦弱的下巴,方便他好好享用。
燥热又暧昧的氛围里,接吻的声音响起。
他们连接在一起,他滑腻的舌舔舐过她娇嫩的唇,坏到极致的用舌尖砥砺她敏感的唇珠,就是想挑逗她记起来以前他们都是怎么亲热的。
阮愫够着脖子,男人宽厚的手扣在她的腰肢上,先是不带力道的轻卡,随着接吻的升级,慢慢收紧。
久未被人采摘的阮愫像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被他用粗舌贪享。
他饥渴的搜刮她口中的甘津,弄得她气喘吁吁,满脸酡红,像溺水的小动物一样缩进他坚硬的怀里。
耐不住他的攻势,“古皓白……”阮愫压抑封闭的喉咙发出抽噎,煽情到极致的口吻。
男人满意的滚喉,低醇笑了一声,他还以为她忘了他是谁。
发现她依然只为他敏感如昨,他高兴了。
薄唇唇角扬了扬,继续吮吻她越发潋滟的唇瓣。
她今天的口红是冰糖葫芦色,他全部吃光了,还不知飨足。
烫唇滑过她滑腻的下巴,探到绷直的细颈,轻咬,重吮 ,弄得她吐气如兰,香汗淋漓。
他用唇咬开她的衬衫扣子,湿滑的舌舔上敏感的锁骨。
阮愫一直以为是梦,在梦里无力反抗。
“嗯唔……”她松懈的口开始为他发出媚吟。
口中香浓丝滑的香草咖啡香气冉冉萦绕。
她潜意识里记起她今日出来见客户,有人给她倒了一杯咖啡。
是那杯咖啡有问题?
可是正在对她不规矩的男人,的确是古皓白。
阮愫挣了一下,于事无补,还是浑身瘫软的任男人摆布。
他握住她莹白柔媚的腰肢,用邪气的唇夹她烧红的耳廓,弄得她耳朵黏腻腻的。
“撩完我就跑,还不告而别,你觉得我该怎么收拾你?”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阮愫耳侧。
他身上依然是那抹薄凉的冰雪,辛辣的烟草,清新的海洋香调,然后,还有一股极具压迫感的燥意。被这些气息包围的她毫无反抗力,快要失声为他哭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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