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要,就拒绝。”大手拉掉她衣领的时候,他吻着她发红的耳廓,用沙哑的声音对她呢喃。
湿濡又温热的触碰之下,被男人夺过主动权的阮愫有理由拒绝他吗,有,可是,阮愫却说不出来。
在昏暗的房间里,她回应他,主动舔上他瘦突的喉结,小巧的舌头像是小蛇的信子,危险的在他喉间刺探,撩拨得他浑身肌肉绷紧。
舌苔黏稠的刮过,痉挛般的快感从喉间晕开。
古皓白受不住了,伸手拉起阮愫小巧的下巴,哑声问:“为什么总是这么浪?一直勾我?”
软软的声调不像是责骂,倒像是调情。
今晚目见她骑重型机车的模样,他终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阮愫。
她是一勾引男人,男人就只能兵败如山倒的阮愫。
这些男人里,毫不例外的包括古皓白。
“你猜。”阮愫藏媚的眸对上男人迷蒙带欲的眼。
她娇声问起之前问过他的问题,“我胸口有几颗痣。”
古皓白纵容的含了含她刻意惹火的唇,沙哑得性感的声音落在她的唇齿间,“你还真难缠。今晚我就帮你好好数数,所有地方,全部都帮你数了。”
炙热的鼻息铺洒,他的唇移动。
“一颗……”
“两颗……”
“三颗……”
他弄得她很舒服,阮愫怕痒的躲闪,不识好歹的笑了。
最后,他用唇代替了手,制住了她的笑声,充满占有欲的吻堵上阮愫的檀口。
他的一切行为都在强势宣告,她不是别人的女朋友,她是他古皓白的女人。
时间过去得很快,明明是一个冰冷的冬夜,却被纠缠在一起的二人过出了绚烂春天的感觉。
热汗沁在皮肤上,开了暖气的屋子开始让他们觉得缺氧。
男人浓厚的喘息像一曲低沉的情歌,响在阮愫耳畔,听得阮愫将心都交了出来。
激烈一刻,落到脚边外套口袋里揣着的手机响了起来,正在沉沦的两人不想被打扰。
然而,来电人一直拨打,带着歇斯底里的决心。
终于,古皓白伸长手,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摸到了手机,他怕是边防支队的人有重要的事找他。
电话一接通,他才后悔根本不该接这个电话,是苏禹初。
“古皓白,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阮愫一听苏禹初的声音,吓得立刻捂住了嘴。
“周赫鸣晚上给你找一妞,没开过苞的,叫你过来打牌,赶紧的。”苏禹初叫古皓白,他今晚专门给古皓白安排了一个特别的节目。
“我有事。来不了。”古皓白有所感应,为何苏禹初要这么急着找他。
“你有什么事?别磨叽了,马上来,人周赫鸣的场子都开多久了,你只办一张会员卡,从来不露脸,是什么意思?赶紧来!今晚你们这些人必须得来!”
苏禹初的口气憋着浓烈的火,他想要迫切的弄清楚古皓白现在在哪里,跟谁在一起。
“明天来。”古皓白冷声说完,挂了电话。
然后,将手机抛开。
阮愫觉得有些尴尬,适才纠缠的沉沦劲儿散了。
古皓白也领会到了,伏身在阮愫香汗淋漓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抱阮愫去了浴室。
阮愫很快收拾完了自己,再出来的时候,男人套上了长裤,裸着上身,站在窗边看雪,抽烟。
阮愫问:“你要去周赫鸣的场子吗?”
“不去。”他回答,“今晚我哪里都不去。”
“在你去那个赛摩场馆之前,发生了什么?我觉得今晚的你有点不一样。”阮愫问。
他变得主动了。他对待阮愫的姿态从防卫变成了进取。
洗完澡的女人套了一件月白的吊带裙,将长湿发披在肩上,皮肤白得发光,又甜又媚,睁着水灵的杏眼瞧他,对他充满了兴致。
古皓白裸着上身,嘴上含着烟,伸手环她腰,将身子还是为他软着的她拉转,从她背后抱进了怀里,慢吞吞的摘掉烟,咬她耳朵问:“对我这么好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阮愫不愿说出来。
他扣在阮愫软腰上的手开始不住的收紧,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现在满意了?你赢了。苏禹初找我了。”他将热唇贴她耳朵,坚硬的胸膛紧挤在她的后背。
“我们的事要不要告诉苏禹初?”他问。口吻九分认真,一分痞气。
“他也许会杀了我。到时候你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古皓白猜,苏禹初应该是知道了,所以大晚上才会急着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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