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今晚苏禹初在网上被人爆床照了。”
“不会吧?这才跟阮愫在一起多久啊?这种浪子,真是谁沾谁受伤。”
“阮愫真可怜,我现在好同情她。”
阮愫唱完歌了,觉得不过瘾,高声叫:“再给我点一次,我还要唱!”
“好,今晚阮愫你一定要唱高兴。”大家知道她失恋了,于是满足她单曲循环。
阮愫又唱了一次,唱得眼尾泛红,声嘶力竭那刻,一只黑黑的不明物体以飞速奔向她,提起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将她紧紧扑压在水泥地上。
“什么东西啊?”阮愫脑袋嗡一声开始巨响,瘫在地上的身子软得不行。
那只畜生的眼睛黑油油的,胁迫式的盯住她。
原来是条狗。
大概是狗都嫌她唱歌太难听,忍不住上来扑飞她的话筒,要她别唱了。
“white,过来。”男人低沉的命令传来,摔在地上的阮愫看见了站到她身边的身形魁梧的男人。
怎么会是他。
古皓白,你丫没病吧,你欺负我就算了,现在你的狗都要来欺负我。阮愫在心里大声抱怨。
“小陈,扶她起来。”古皓白冷淡的说,说完便牵着那条高大的边防犬在歌厅里四处搜寻。
他们来了两队人,一队是当地派出所的,一队是边防武警。
有线人透露这个歌厅涉嫌□□贩毒。
不一会儿,歌厅老板娘跟两个男人被抓,抱着头从后间的包间里走出来。
阮愫他们一群大学生也被勒令要求配合调查。
阮愫拒不配合调查,转身要走,被古皓白吩咐扶她起来的小陈发现,追上来,她从歌厅的阳台边上跳了出去,吧唧一声摔断了腿。
小陈马上开车送了她去医院。
经医生诊断,阮愫的腿骨折了。
小陈打电话跟古皓白汇报,阮愫的身份是德鲁学校的支教大学生,已经在医院做过检查了,是干净的,他们一群大学生只是碰巧在周末走进了那间歌厅,跟□□贩毒的人员并不认识。
古皓白问:“在哪家医院?”
“县医院。”
半个小时后,古皓白来了。
阮愫坐在骨科急诊室里,疼得小脸刷白。
医院连拐棍都给她配上了。
这伤估计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她明明没吸毒,为何她想要拒捕。小陈特别匪夷所思。
“古队,我送她回德鲁吧。”小陈悻悻的告诉古皓白,“她腿折了。得养好久,我真没对她动粗。是她自己跳的阳台。”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古皓白吩咐小陈。
“嗯,好。”小陈走了。
古皓白走近了,看阮愫一眼,轻声问:“你想回北城吗?我让苏禹初给你派直升飞机。”
今晚他们联合当地民警进行防恐跟扫毒活动,出动了武装车,警车,牵出了数头边防犬。到这一刻,他身上还带着枪。
古皓白想告诉心性还未定的阮愫,这里不是她想的那么好玩;他,也不如她想的那样理想。
阮愫不回答,怨愤的看他一眼,然后故意把头偏转去,用后脑勺面对他,好像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边境上很危险,走私,偷渡,贩毒,恐怖分子,全部都在这一带活动。你本就不该来。”男人在她身后喃喃说起。
最危险的,他怎么不提。
最危险的,是他。
比杀人放火,走私贩毒还危险。
一碰毁一生。
“我为什么不该来?知不知道现在像我这样的外地人,在北城找个工作有多难?你知道我老家哪里吗?江浙,宁市,东塘县,我是一个小镇姑娘,想要在北城落户,我得抓住任何一个丰富我履历的机会。
这支教活动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起的,多牛逼啊,以后我写在简历上,所有的hr看了都会觉得我是一个有理想的青年,居然愿意用暑期去最偏远的西北边境支教。”
阮愫嚷嚷着,把自己那个破支教活动包装得好像什么国际救死扶伤的历史性著名事件,会影响她一生的前途。
目的就是让古皓白别嘚瑟了,这趟西边真的不是为你来的。
你瞎嘚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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