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咳得一颤一颤的,却还是勉励将体位调正了,甚至主动靠后去迎合……他没有服药,这会儿称不上有多少快感,只是本能的、仿佛自虐般地撩拨对方,仿佛这样就能从中获得什么,例如感情,例如……爱。
换做以往,萧厉多多少少还会有些心软,可在这个恶感被刷到极致的当下,他只是嗤笑一声,大力拍了拍那翘起的臀肉。封白将头埋在被褥里,一语不发,只是敏感的穴口遭受刺激主动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含紧了对方的手指,像是某种不予言说的邀请,更符合了那人之前所说的那个字——
被彻底进入的时候封白笑了,无端而来的笑声,在一次次操弄中被撞得七零八落。萧厉从后压住他的脊背,牙齿在肩膀上咬出血痕,他是恨的,下手也没了分寸,胯骨撞击着柔软的臀肉,没一会儿便泛起了红。粗大的性器破开紧致的甬道,凭着蛮劲顶到最深的地方,力道之大连带着床都在摇,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下身被人攥住的时候封白本能的弹动了一下,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萧厉却不肯放过他,上邢似的撸动着,没一会儿便破了皮。他倾下身来,咬着对方的耳廓,滚烫的喘息喷洒在苍白的颈间,逐渐染上一层薄红。
萧厉问:“药在哪里?”
封白尚还留有意识,当即轻笑一声,听不出是喜是悲:“床头……抽屉。”
他的嗓子早在口交之后就哑了,话都说不太清,这会儿勉励吐出了几个字又只剩下疲惫的喘息。萧厉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便伸手去拿。其实他也是随口一问,不料还真的有,还是那种刺激性的啫喱……萧厉嗤笑一声,挤出一坨狠狠抹在两人交合之处:“白哥,你真浪。”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话语,场景却是天差地别。封白不知道自己在那一瞬间似有怀念什么,而下一秒,强烈的快感电流般刷过脊椎,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似的呻吟,发软的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却又被那人狠狠反剪在身后。萧厉捏着封白的臀肉,拇指揉按着通红的肛口,性器进进出出,连带泛起一圈白沫。药力发作的比想象中还快,不一会儿封白全身都泛起潮红,他双眼失神的躺在床铺间,不曾遭受抚慰的下身自顾自硬起,笔直的贴在小腹间,吐出透明的液体。
萧厉扶着他的腰,狠狠操进去,收到刺激的肠道吞吐着他的阴茎,饥渴般咬得死紧。
疼痛很快被麻痹,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作了个大死,之前自己试的时候没预想会有这么严重……封白睁着眼,瞳孔却已经散了,甚至主动玩弄着下身,口中发出呜呜喘息,汗水顺着皮肤滑下,淌过嫣红的眼梢,像极了是在流泪。
快感如同爆炸一般,席卷了所有理智,只剩下欲望作祟,萧厉压在那人身上,疯狂挺腰操弄这对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戳到了什么开关,封白会像是被电到那般剧烈的颤抖着,他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走,却又被狠狠拖回来,一次一次干的更深。
萧厉拧着他的乳头,牙齿一下下啃咬着光裸的脊背,那颤动的蝴蝶骨,削瘦到一臂可握的腰肢……封白的身体本就不好,来到国外以后便是更瘦了些,浑身上下就没什么肉,抱起来有点硌,干起来却又足够柔软,是被操成了一滩水。
那人炽热的胸膛贴上来的时候,意识模糊间封白依旧听见了萧厉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扣动的扳机,从后将他打的体无完肤……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