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大方,给了他二十万士兵,用来对抗内部乱得不行,没有主事人的乌塔,实在轻松。
五天后,景奕如圣旨率领二十万大军前往乌塔!
有人惶恐又要打仗,有人期待他们国家能吞并乌塔,这样他们国家生活在边境的人再也不用被乌塔的人欺负。
在多种目光下,景奕意气风发,穿上盔甲,宛如一个常胜将军。
一个月后,行军队伍到达了乌塔边境。
修整两天后,战鼓吹响——
乌塔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迎战。
景奕大张旗鼓的带兵前去攻击乌塔边境城池,因为已经做好了战前鼓劲儿,所有士兵都视死如归的大吼:“冲呀!”
大军浩浩荡荡的过来,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乌塔士兵也在此时开城门迎战,半点不畏惧。
第一场战争自然不会是双方真正的将军直接下场,这一次带兵打过来的,是魏国的一个小将军,乌塔这边,则是乌古论。
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试探。
战争一触即发,乌塔将士脸上并无多少战意,勉强打了一会儿,便频频后退,乌古论气急败坏直接在战场上辱骂:“你们都是吃干饭的!退什么退,给老子打啊!”
“打不过,他们太猛了!”有将士哀嚎,继续往后退,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自己,顿时迅速往后跑。
直到领兵的乌古论脸都绿了,坐在马上厮杀,一边吼道:“谁都不准跑,跑了本将军回去也得杀了他!”
这一句话出现,才让心生退意的士兵脸色变得郑重,大吼一声,对着敌军冲过去。
乌塔士兵在身材和力气上,是远远超过魏国士兵的,但对方人数多,双方一时僵持在那一块。
第一次小型战役打下来,双方损失都不大,但也不小,打了一个多时辰,都坚持不住了,这才双双吹起号角——收兵。
各自退回营地后,景奕就招来领兵的将士询问:“这一仗感觉如何?”
将士算是打了一场微弱优势取胜的战役,此时脸上斗志高昂,听见这一问话,当即拍拍胸脯,大声道:“乌塔这一次交手,果然是不行了,若是真的要继续攻击,赢得不算困难。”
“你确定?有没有做戏的可能?”景奕再问了一句。
都说兵不厌诈,景奕并不是一个老手,这一次全都交给他负责,手中可用的将领也就那么几个之前被雷家人压着一直无法出头的,所以不只是荣耀都是他的,出事了,他也是最后背锅的那一个。
因此他需要更加谨慎,确认自己的推算没错才能执行下一步计划。
那将领果断摇头:“这样做戏有损军心,没有将领会让士兵在战场上逃跑,这个领兵的是乌古论,听说是卓鲁端门下的,但那些士兵都不满卓鲁端这个草包,这才军心涣散,没有斗志。”
景奕又问了一些细节,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立马招来其他几位将领一起分析。
“将军,咱们的探子早早就那蹲守了,听说察觉到魏国有攻打的迹象,这才临时从王都调来五万大军,加上这里本身是守着的五万,也就十万人,想来不足为惧。”
“是啊,将军,我赞成这一说法,他们如今正好是最混乱的时候,乌塔一向有个规矩,对外一定要团结一致,咱们这一攻击,若是再拖下去,他们怕是要醒悟过来,到时候团结起来,力量就是成倍增长的!”
“咱们直接攻城吧,既然已经试探出来了,那就得赶紧的。”
“再拖下去恐生变故!”
“……”
景奕白净的脸上眉头紧锁,薄唇微抿,眼底眸光却闪闪发亮,显然很有意动。
这些将领都是和乌塔交手过的,懂得乌塔的情况,他们说的也是这个道理,乌塔现在处于新老国主交替,王朝权利分割的时机,也是防御力最薄弱的机会。
若是给他们反应时间,将所有冒头一直对外,那攻克乌塔,难度会成百倍的上涨!
良久,在一声声劝说下,景奕终于下定决心,沉声道:“今晚攻城!”
“是!”
众人激动的大喝一声,仿佛已经看见无数军功朝他们扑过来!
当天晚上三更天,月上梢头。
无数黑压压的军队悄无声息的潜伏在黑夜中,朝着乌塔边城过去。
这般大军压阵,需要领军者也就是景奕在队伍中当主心骨。
只是所有人都没料到,当大军来到两军交界的三分之二地段时,忽然惨叫声响起,来自乌塔士兵雄厚的声音在耳边徘徊:“杀——”
“怎么回事?!”
“中埋伏了!”
“乌塔士兵早就埋伏在这了!咱们不能后退!快杀!”
“冲呀!杀光他们!”
战场上各种声音响起,一时间刀光剑影,不停有人死去,有人惨叫,有人发狂一样的发怒。
景奕骑在马上被士兵们保护在中间,暗咒一声:“娘的,中计了!”
不过他并不畏惧,二十万大军他只留下了两万兵马守护魏国边城,带来了十八万军队,这么多人,岂是人数远远不对等的乌塔人可以打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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