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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是狠狠装在车座上的,头有点晕,眼里都是迷茫。
时铭已经受过几次骗了,并不打算理他,混了好几年的时铭没想到在今天还需要立威,震慑某人,以此让对方安分点。
云天回过神来,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多吃点,压死眼前这个龟孙。
“操,不就捆你一下吗,你捆我两次我都没压你。玩不起就别玩,谁求着你带我来。”
确实没有人,是时铭自己惹上的这个麻烦,而且还必须好好处理了。很多年没骂脏话的时铭也不禁想骂脏话了。
“或许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
云天受制于人,还不配合的阴阳怪气“啧,我怎么听见有人说,今天不和我商量啊。”
时铭看着身下不安分的小孩,开口了“我听说你曾经寸步不离地跟过顾爷一段时间,还是说你也想让我向他学习学习。”
云天原本阴阳怪气带笑的脸,一下就怒了“滚你的,谁要跟着你。”
“那云爷现在咱们能谈吗?”
“要谈就谈别他妈墨迹。”
“去齐勒。”
“车上谈不行?还要换地方?”
时铭淡淡开口“云爷这脾气可不是我能对付的,还是找个舒适顺眼的地方比较好。”
于是车里终于又恢复了时铭被绑住时的安静。
云天点点头,开始想怎么能争取点好的,但是他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也没什么要求,呆在哪其实都差不多,来都来了也就正好见识一下,他这么无欲无求的怎么看都是他亏了。
车行驶了很久才到目的地。这是一家很安静的餐厅,舒缓的音乐,柔和的灯光,确实很少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吵起架来。
两也都还没到饿的地步,时铭先开口了“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
时铭这破天荒的一句把云天搞懵了一瞬,但很快回过神来“所以。”
“我的目的就是在这段时间照顾好你,但显然我不是个会照顾人的,所以下个星期你就该去学校报道了。”
云天品了品,学校也不是不能忍,反正他会翻墙“可以,不过我要住校。不会不能住宿吧。”
“当然可以,不过你必须每天早中晚三次给我打个视频电话,让我能确认你的安全。”
云天惊到“三个?你做什么梦呢,要不然我整天跟你视频算了,最多一个。”
“可以。那就每天一次。最后一个我有事找你你必须答应不能推辞。”
“时爷面子怎么那么大呢,我妈找我我都不一定应呢,怎么想篡位当我爹呀。”
时铭拿起水喝了一口“别胡说,就是参加几个聚会,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我找你自然是非你不可的时候,你现在这个情况也该知道自己做什么了。有事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吗?这样你以后提出要求我也好有来有往的帮助你不是。”
云天最终答应了。
两人吃完饭,看着停在门口的车,云天又不配合了“你有事去忙吧,别管我了,吃撑了逛逛。”
时铭皱眉没答应,走了几百米,云天最终烦躁的说,“累了,不逛了。”
时铭看了他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满脸不开心的样子。
二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这是一个两层的小别墅,有一个小花园,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还有一个小亭子,旁边种着葡萄。
这地方谁看谁惊讶,谁能想到道上人见人怕的大佬家里是这么个温馨景象,云天看了也皱眉“这地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时铭瞥了他一眼,没理他。云家的房子几乎每个地方的,都被云天他母亲装饰地差不多。
“想住哪间你自己挑,我让木嚣去准备文件了,一会儿签完我就走。”
云天一间一间地看了,看完咬咬切齿,倒是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走了。
“时铭,你是不是有病,就只有一间房有床,你叫我随便挑。你实在不想让我住也不用这样吧。”
“一会儿白席带你去挑家具,要是想换也可以。”
木嚣按吩咐办好事回来,便看见安静坐在沙发上,看无脑综艺,一片岁月静好的样子。
木嚣将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云天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签了。时铭也签上他的名字,这事就算完了。
时铭看着对方一脸盼着他走的模样,皱眉开口到“我走了,你安分点。”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时铭皱着眉走了。
云天见人走了,才拿出电话给沈川拨了过去。
辰国比未国快七个小时,尔海属于辰国,现在未国早上八点,辰国已经下午三点了。
沈川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所以他接得很快。
“怎么样,你在哪儿?”
“苍蓝市呢,没事,他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呢?那边处理好了吗?他们有没有谁欺负你,等我回去给你报仇。”
“谁敢欺负我,我怎么说也是云爷
', ' ')('罩着的。”
云天很开心“那就行,挂了。”
挂了电话门铃就响了,门口站着个流氓似的傻汉,朝云天笑着说“云少,时爷叫我来陪你去买家具。”
“花谁的钱啊。”
“时爷的。”
“时爷啊,好吧。”
云天对于家具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想法,最后请了几个人,看了几个模型,让人代办了这下几十万就轻轻松松花了出去,时间也空了一大把。
“小白啊,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你云爷说,我都给你买齐了。”
白席哪敢动那钱,连忙摇头“不用了,我有钱。”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啊,我今天放你一天假好了。”
“那怎么行,时爷让我来保护你的。”
“有什么好保护的,我还能跑了不成。”
白席没有回话,实现有意无意地往旁边飘。
“看什么呢,那是哪儿?”
“crystal,时爷的店。”
crystal这片区域内有名的花费场所,不论是多么正经的聊天谈事,还是不那么正经的猎艳玩乐来这就对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于是云天领着人进去了,进了crystal立马就有人从远处走来,是一个肤白貌美的金色大波浪女人,彩色灯光打在她脸上,忽明忽暗,颇像个坠入人间的堕天使。
天使踩着高跟鞋跺了一脚白席“小白,这是你……朋友?”
白席朝她笑笑,满脸痴汉相“这是我新老板。”
绕是云天也能看出猫腻来了“你自己玩去吧,不用管我,这大白天的来什么酒吧,我去对面玩玩。”
白席有点犹豫,这他妈要是精虫上脑,时爷得撕了他,连忙放开人开口到“那怎么行,说好……”
“你跟着我还能怎么玩,我都说不走,你跟着有个屁用,看着糟心。”
云天转身就走,不再管这冷清的酒吧,走向了对面电玩城,先兑了一百个币,大有不玩到天黑就不离开的架势,从激烈运动慢慢玩到休闲游戏,最后他停在抓娃娃机前,花了三百个币只抓了一个皮卡丘。
和旁边怀里抱着哆啦a梦,小兔子等各种小玩意儿的抓娃娃王者相比惨了不只一点点。
云天生气他不说,抱着他的皮卡丘眼里冒火“操,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嘿,小屁孩脾气还挺暴躁,跟着你怎么了,这地儿又不是你开的,也敢在这儿撒野?”
“你他妈怎么知道这地儿不是我开的。”
那人显然没想到他能问这么一句,笑得更加肆意“因为这地儿是我家开的。”
云天在忍和不忍里果断选择后者,抡起刚好能抱入怀的皮卡丘就往对方身上砸。
“怎么,不想要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别说,我可看上这皮卡丘好久了。”
“点脸不要,给老子滚。”
“那咱俩换算了,我要你的皮卡丘,把我的哆啦a梦给你。你别说还是咱俩有缘分,你看这样的两个大娃娃都让我们给捞了。”
云天觉得自己遇上神经病了,转身就走。
外面已然换了个世界,车灯,路灯彩灯互相融合又各自释放着自己的光亮,营造出几分朦胧的美,恍如人间异世。
而crtal此刻又另一番新天地。一改下午冷清模样,迷宫构造的大厅中央的舞台上此刻正站着一支乐队唱着不知名的歌,节奏并不着急,倒是营造出暧昧的岁月静好的气氛。打架子鼓的青年此刻是百无聊赖,转着手里的鼓,时不时的轻敲,消散于吵闹中。
吧台前围观着不少人,不仅为调酒师手里的一杯酒,还为他行云流水般的潇洒自如的调酒姿势,以及他虽冷但极为俊帅的一张脸迷倒了不少女宾客,以及同性玩家。
云天看着眼前一个个你勾肩我搭背男男女女以及男女们,深觉自己来错了地方。
云天转身往门口去,想起了白席,叫了个眼熟的服务生“我们俩下午是见过吧,一会儿看见白席就说我回去了。”
也不等他回答就走了出去,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觉心情美妙了许多。
一声嘲笑入了他的耳“小朋友,你怕不是还没成年吧。被赶出来了?走,哥哥带你去酒吧玩玩?”
云天看着眼前这个拿着框子活像卖玩具小贩的嚣张的玩意儿。玩?那就叫云爷好好陪你玩玩。
“走,谁玩的不尽兴谁就是狗。”
“行,咱们走着。”
云天被林归禹搂着七拐八绕地进了一个包间里,里面已经是闹声满屋,等两人进去声音更大“来来来,喝酒喝酒。来晚的自罚三杯。谁不喝谁是孙子。”
“王奇益,你要上天是不是,脑子清不清醒就在这起哄。”不知名换何字的人开始嚎了起来,声音更大。
林归禹不屑于跟疯子讲道理,拿着三杯痛快喝了。其他人看着迟迟未动的云天,也不管认不认
', ' ')('识他,只管一个劲起哄“乖孙子快喝,爷爷酒都给你倒好了。怕不是怂了!”
云天被吵得头疼,几次想开门出去被林归禹挡得死死的,都不知道这群人在吼什么但是他听不得怂字。
“怂你个龟儿子。”豪爽地拿起杯子开始干,三杯不知名的酒就这样下肚了,实在难喝至极,真糟心。
林归禹看着好笑,拉着人坐下了,开口问旁边人“路延希人呢,我这礼物要当着人面送才有诚意。”
温余好笑地看了眼他篮子里的娃娃,开口“还是你会送。他出去接人了。”回话还挺正经,说完视线便忍不住在两人之间巡视了一圈,看着林归禹问“新朋友?不打算介绍一下?”
还不等林归禹开口,云天便开口了,首先伸出友谊的手“我叫云天,和他不是朋友,是敌人。不会不欢迎吧。”
温余柳眉一挑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他向来会做人,一般奇葩的他都能礼让三分,笑着伸出手“怎么会,我们可以做朋友。我是温余。”
林归禹看着两人把手言欢的模样,靠着云天坐着,闹到“哇,你个小没良心的,带你来玩也就罢了,还成敌人了。怎么,我哪里对不起你。”
云天坐在他旁边,二郎腿一敲,嘴角一勾,乘着星星地眸子轻蔑的看着他“从你抱着娃娃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我们的仇就结下了。”
林归禹一下无法形容眼前是怎样一副景观,狂中带着恣意,恣意中又带着可爱,可爱中又带着那么点傲娇,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因为这样一个动作给看硬了。
林归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呆傻过,魔怔了似的,看着对方了了眼门口,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勾了一个笑“怎么,还傻了呀。”
林归禹那声音甜的腻歪,他合理怀疑对方在勾引他。但是不随便的林归禹并不想理会他的勾引,底气不足地冷哼一声,不再理他,看向路延希和他旁边的唐郝,拿出那框娃娃,故作镇定到“给,生日快乐。这可是我耗费巨大经历给你求来的。是集运气与福气一体的礼物,你可要好好收着。”
云天迎着路延希望来视线,朝他友好地笑笑“云天,温余的朋友,这礼物也有我一半的功劳。不会赶我走吧!”
路延希冷淡开口“不会。”顿了一秒还是报上自己的名字。接着便没再看他,投入了自罚三杯的行列里。
云天自然也没理那边,翘着的膝盖怼了怼旁边的林归禹,开口“喂,咱来玩比大小吧。”
林归禹挑眉显然没想到他会提议玩这个,当代赌王一口应下“行,好处是什么。”
“输了就听对方话,办件事。”
“行。”
你别说这个提议一出叫人知道,这包厢里竟然没多出几分火药味,全成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王奇益是个会敛财的,几声口哨“来来来,咱不能光看是不是,我们也来赌赌他们谁能迎。”
下注的都知道林归禹是个赌博从没输过的,是以云天这么个横空出世的新手愣是没有一个人支持,王奇益看热闹不嫌事大“来来来,谁给咱勇者也来点啊,说不定逆风翻盘呢?那可就是赚翻了。”
云天能受这个气?那必定不能,把自己手机丢了过去,主要这全身上下也就这个值点钱了。但没想到的是被拒绝了“下注哪能自己来呢,现场这么多人怎么也能拉一个来帮你啊,不然这盘可不好开。”
云天瞪他一眼,“我也没逼你开。”随后看向林归禹“快点的,来不来。再拖就是你怂了。”
林归禹看他两眼,把自己的手上昂贵的表丢过去了“我赌他赢。”
现场又是一番起哄,云天看着他的操作,冷哼一声,净是不满。
比大小就是摇骰子,这种东西两人都是气定神闲,随手开来,要不是周围人瞎起劲,云天五分钟不到就让人输的一塌糊涂。
结果和云天想的一样,林归禹没赢一把,但他也一点也没有身败名裂的样子除了脱个外套正正常常,脱里面那件短袖就跟准备返悔似的,慢得跟蜗牛出家似的。透着一股子撩人的意味。
当然对别人如何云天是管不了,只是聒噪的声响显然也不是那么有影响力,对他就不一样了。
云天承认他喜欢男人,只能对男人硬的起来,而且是个看得过去的男人就行,恰好眼前这个就都符合了,于是他硬了。
于是让对方身败名裂脱光的可能性不大,最后他要是精神得不行那不是遭罪了。于是全换成了喝酒。
玩着玩着林归禹就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一个劲喊再来,我他妈不相信我赢不了。
但结果当然是他没赢过,云天也没逃过酒,在场大多都是醉汉,动作,行为,语言不在一个维度,见到有人出风头,先把他拉来灌醉,一起醉生梦死。
最后结束的时候云天谢绝意识同样不怎么清楚的林归禹送他离开的提议。他现在脑子有点晕,下面有点胀,有点热,只想找到个地方好好撸一把,放纵一下。好巧不巧就看见了白席,一番稀里糊涂地揪扯
', ' ')(',云天进了楼上的休息间。
接下来一切就都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了。
他迷迷糊糊地揉了半天也不见成效,准备打电话给沈川,让他来助助兴,毕竟以前有他的时候这是又爽又轻松。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打,因为有人进来了,是只说过两句话的路延希。
云天还没来得急想他是怎么来的,那清冷的眸子便忽的成了一双染了情欲的眸子,他自己已经被人压在身下了,人还是被翻了个面,爬在床上。
云天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这人比之时铭也差不了多少像坐大山似的,把他压的死死的,一个滚烫,硬挺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屁股。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强奸了,还没来得急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挣扎两下助助兴,意识便更模糊了些。
云天是法的套弄着,仿佛真要把那东西弄断似的。
顾乾一亲了亲他的脸,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把对方的性器也放了出了,抓在手里轻轻套弄起来。
“好了,别气,我来,你亲亲我好不好。”
云天恶狠狠的继续咬,气他三言两语就说得仿佛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真像一只小疯狗。”
一阵敲门声想起,“您好,您点的东西已经做好了,请开一下门,我帮您放进去。”
“放门口,我自己拿。”
云天低哑却足以撩拨人心弦的声音响起,却在下一秒被顾乾一吻住了,发着疯醋“不跟我说话,别人倒是有求就应。”
云天想反驳,想把他烦人的舌头顶出去,却缠斗得难舍难分。两人的性器,在顾乾一的套弄下,也有了喷发的迹象。
当顾乾一露出尖锐牙咬在云天的脖子上,两人同时射了出来,云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顾乾一正静静的享用着对方的血液。
等云天回神推他,他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咬破的地方,亲亲他的脖子。
“想要直接咬不就行了,还磨磨蹭蹭的。”
“不是想让你舒服吗。走陪你下去吃东西,给你当保镖。”
“不去,我有吃的。”
“今天这个情况,你觉得你的东西能安全吗?”
云天只好重新穿了衣服下去。
云天的外套倒是因为脱了,没什么变化,顾乾一的外套却因为穿着被抓皱了不少地方,两人也都没注意,有人注意到了也不打算说。
况且顾乾一和云天还有一层叔侄关系,就算真发生什么,也有别的脑补方式,怎么样也不敢想两人睡起一去。
待宴会结束,许多人都意犹未尽,赶时间的早早离开,不赶时间的再坐着聊会儿或者找了休息的房间聊天。云枭和简巽先回蓝星,留沈椽在这里处理剩下的事。顾乾一也起身去灵越星办事,和时铭的合作也在仓促中决定了。
岁康带着十几个过来约云天剩下的时间。
“云少,走,很久没见了,再一起去玩会儿。”
刚吃撑的云天就这么答应了“选好地方了吗,这么多人,钱算我的,你带路。”
后来路延希他们也加入进来,找了个酒吧开始疯,晚上有大人跟着都算收敛没喝酒。
一大批人凑上来祝他生日快乐,云天拿了被橙汁喝了一口算是回礼了。
跟他熟的几个知道他不喝酒,不熟的见别人没劝酒意思也不上赶着找骂。
云天给沈椽回完消息,一抬眼,眼前站了一排子人,都是长相不错的bate或者oga“云少,有没有看上的,挑一个,就算不干别的,陪酒也好。”
云天不认识那个人,岁康倒是知道,怕他惹了云天不高兴,连忙说“看上了抱走就行,哪么多废话。”
“别急啊,这不是还有几个人吗,不问问?我不要,他们说不定要。”
路延希,温余没要,林归禹和唐候倒是各挑了一个,岁康也挑了一个。
云天坐在他们中间打游戏,显得格格不入且不合群。他还抽空看了一眼明显更不合群的温余和路延希“都这个点了,你还不回去?你们明天没课?他们可能就在这睡了,林归禹不是好学生就算了,你们两个也准备逃课了?”
“善后惯了,等林归禹一起,大不了明天请个假就是。”
疯到后半程,云天还在玩游戏,有人迷迷糊糊贴上来,他没法的胡乱顶弄着,感受着对方反应便朝着那点不断顶弄。
云天弯累了的腿架到他的腰上,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叫路延希再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云天哑着嗓子想让他慢点却被对方咬了上来,极致的感受却总叫他提不起劲去掀翻身上都人,只在一次次呻吟中纵容对方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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