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大过伤心,我现在只想知道那女人是谁!究竟有什么魅力征服靳董。”
自他们自踏进公司大门口后,便在公司内部引起广泛的讨论,原因是因为靳竹的嘴唇。
原本公司有一条总裁电梯,如果靳竹坐那台电梯直达顶层的话,就没有员工看到他的异常,但自沈芷萱进公司兼职后,他就废了总裁电梯,让所有人都乘坐员工电梯上下班,包括他自己。
这条命令不仅让公司的人知道靳竹每天上班下班的时间,也让他们知道他每天的衣装打扮精神外貌。
所以他受伤后,便有刚巧同一时间段上班的人看到,于是全公司凡是性别是女的生物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其中一个论点就是靳董是被女人咬了。
掌握全公司动态的方涛很快就耳闻这个流言,一方面他为避免当老板娘兼职的时候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从而联想到其它事情,便下指令让这些议论消失。
另一方面,他来到靳竹的办公室,看着眼神发亮,嘴角勾起,明显内心已经在轻舞飞扬的老大尝试说服道:“老大,你的嘴唇真的不擦一下药吗?”
靳竹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这种小伤为什么要擦药?”
“”方涛嘴角抽了抽,干巴巴道,“公司有议论说你的嘴唇是女人咬伤的,而不是撞伤的。”
靳竹嘴角逐渐平抿:“”
“我怕万一真的有人这么误会,然后产生奇怪的联想,就不好了。”
靳竹眸色蓦然深暗:“”
室内静止片刻。
他冷冷道:“让崔浩过来一趟,还有把药膏带上。”
“是。”
“把公司的流言在周末前禁了。”
“已安排。”
“员工这么闲,闲到有时间聊八卦,那么安排多一些任务下去。”
“是。”
大一口译专业上午10点开始有一堂课,袁冰载着沈芷萱直接从别墅出发,没有回宿舍直接来到教学楼,刚好在上课前5分钟到达。
口译专业的人忙着学习基本没人会看校园,所以同班同学没人知道她们俩昨晚一起外出不归。
当然即使知道了,也没人好意思问。
不过这个问题,当沈芷萱和袁冰上完课后,看到课室外等待的人后,便听到
“你们昨晚去了哪里?”凌越站在树下,淡淡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撒在他身上,让他仿佛渡上了一层金,光彩耀眼。
他看着她们,眉宇之间蕴含担心,可是态度却傲慢到几乎无礼,刚照面就不悦的质问她们。
沈芷萱蹙眉,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袁冰是凌越的表妹,知道他没有恶意。
凌越对人都是这样的态度,特别是对女人,总是傲慢无比,不知道是否与从小被女人追着宠着讨好着的态度有关,以至于他对待对女人都会不自禁露出一副傲慢的态度。
一开始袁冰对这样的凌越十分讨厌,只是当看到那些前俯后仰,被拒绝却依然死皮赖脸缠着,直到凌越傲慢着脸,态度无礼鄙视不屑,她们才顿觉丢脸难堪,之后才放弃的女人们后,莫名能理解凌越的表现。
凌越是摆着摆着就摆成自己的习惯了,看到女人下意识就摆出傲慢无礼的态度。
所以袁冰心平气和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昨晚出去了?”
“校园上传开了。”
“什么?他们那么无聊?”袁冰再次刷新对学校无聊人士的看法,他们真的好无聊,这种事情也能番,直逼演艺圈里粉丝对偶像的八卦了。
凌越看到她们安好无恙,内心拧紧的心才放松,可是想到她们身为女孩子彻夜不归成何体统,口气便带上不快,“你们是女孩子,整晚不回宿舍像话吗?”
“我们要加班。”
凌越语气一顿,下意识重复道:“加班?”
“嗯。”
他蹙眉,不解道:“你们是学生,加什么班?”
因为是表哥,再加上是学生会会长,以后用得上,袁冰脾气很好,耐着心解释了一番。
不过虽然她脸上没有表现出异常,可是多年来阅读得回来的阅历让她知道,表哥有问题。
怎么不见他以前担心过她?准备大学毕业了就来因为夜不归宿担心,是兄妹感情突然爆发了还是另有目的?
不是傻子都知道是后者,更何况她这个漫画当作粮食的人。
果然,凌越听完她的解释后,便没再问什么,之后自然的就问道:“你们待会儿是去吃饭吗?”
“嗯。”
“那一起吧。”
“哦。”袁冰这尾音拖得又长又怪异。
凌越睨了她一下,觉得袁冰似乎误会了什么,但特意解释会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最终只能憋气沉默。
他不觉得自己喜欢沈芷萱,他只是因为好友的托付,才会这么关照而已。
凌越在内心这么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