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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拥抱和亲吻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虽然明知是错觉,朱欣的心还是被软化了。
许久之后,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四目相对,朱欣微微一怔,男人取下眼镜的双眸深邃而锐利,让这张脸少了几分斯文败类的风流浪荡,却更多了几分令人不敢逼视的俊美。
眼前的人虽然带着眼镜也能看出五官十分俊俏,然而不带眼镜却更加耀眼,让人只觉得多看一秒就要沦陷。
朱欣之前还以为人家带着眼镜是耍帅装斯文,现在才发现人家这张脸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装饰。
他还是带着眼镜比较安全,否则不知道公司多少女同胞又要沦陷了。虽然现在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朱欣感觉自已心跳都加快了几分,她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
好在这时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徐长青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名字,上面显示:秋二。
“喂,”他一边随意地接起电话,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划了一下朱欣的腮边,调戏的意味极明显。
“徐大公子,干嘛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而充满了阳光的声音,“就等你了,快点来。”
“马上到。”徐长青挂断电话,揽着朱欣站起来,“走吧。”
因为离得近,徐长青没有开车,两人并肩走在小区里,晚上七八点的时间小区却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只有偶尔一辆豪车开过去。
吹着迎面而来的微醺的暖风,朱欣莫名有种谈恋爱的感觉,尤其她的手正被身边的男人不松不紧地握在掌心。
从小区出来,走了不到五分钟,就看到街边一家闪烁着霓虹灯的小酒吧,虽然看着不大起眼,然而凭它开在这条街上,就让人不敢小觑。
徐长青熟门熟路地带着人走了进去,里面地方不大,三三两两的男女坐在一起聊天喝酒,一方小舞台上,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男人在唱歌,声音极为磁性悦耳,仿佛一直唱到人的灵魂深处去。
靠角落的一桌坐了四五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刚从大学校园出来的阳光大男孩看到他们进来,连忙扬了扬手。
两人走了过去,一帮人打招呼的打招呼,让坐的让坐,鉴于徐长青几乎每次过来带的女伴都不同,他们只是笑着打量了朱欣一眼,便没有在意了。
阳光大男孩招手叫来一个服务生,笑着问朱欣,“想喝点什么?”
服务生递过来一本烫金的菜单,徐长青伸手接过来放在朱欣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想吃什么,随便点。”
朱欣翻开菜单,随便点了一些感兴趣的小吃,然后点了两支啤酒,将菜单递给徐长青,徐长青合上菜单,直接叫了一瓶洋酒。
不一会儿,小吃和酒就陆续地上了,这家酒吧的厨师手艺特别好,卤鸡中翅极为入味,几乎入口即化,朱欣明明一点都不饿,却吃得完全停不下来。
他们家的烤翅也格外好吃,外焦里嫩,又香又辣,比肯家的奥尔良烤翅还好吃,连洋葱圈也炸得和别处不同,又香又酥,让人吃得完全停不下来,朱欣觉得今天晚上简直太有口福了,不仅吃了一顿丰盛的法国大餐,还有这么多好吃得让人想把舌头都吞下去的小吃。
早知道徐长青之前约她,她就不要拒绝了。
作为一个口味极其挑剔的人,无论是她自已的手艺,还是在外面吃饭,其实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填胞肚子而已,像这样绝佳的味觉盛宴,基本上都是可遇不可求,遇到了自然要好好满足一翻口腹之欲。
几个男人在一旁喝酒聊天,朱欣独自一人幸福地享受美食,听着几乎要唱到人灵魂深处的歌,只觉得这样纸醉金迷的人生是如此美好。
作为在坐唯一的女性,朱欣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大家的几分关注,一个戴着眼镜长得极为白净秀丽的男人对朱欣举了举杯子,笑着打招呼道,“美女,怎么称呼?”
朱欣放下手上啃了一半的烤翅,用湿巾擦了擦嘴,然后才举起自已的啤酒杯子回道,“我叫朱欣,”又礼尚往来地问了对方一句,“你呢?”
“我叫陆文希。”陆文希举起杯子碰了一下她的,看似随意地问道,“美女跟长青是怎么认识的?”
“我跟徐经理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朱欣不知道对方是在打探她的底细,觉得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便大大方方的回答。
他们两个的谈话其他人也在关注,坐在徐长青旁边理着平头的白衬衫男子用手肘拐了一下他的胸膛,别有意味地笑着打趣道,“我说老徐你这就不对了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来,美女认识一下,我叫陆桓。”
陆桓说着伸出了一只手,朱欣微微一顿,虽然握手礼在现代社会很普遍,但是她并不是太喜欢和陌生异性产生肢体接触,正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徐长青伸手一挡,将朱欣圈进自已怀里,“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别脚的。”
美女于这帮人而言,并不是什么稀缺资源,见徐长青护食,几人打趣了两句便作罢了,重新开始聊起了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见没什么
', ' ')('人关注她了,朱欣便拿起烤翅重新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偶尔拿起啤酒喝一口解解腻,在听歌的间隙,耳朵里会偶尔飘进来男人们的谈话声,讲的都是些什么投资,去哪儿玩,谁又买了什么豪车之类,感觉这帮人的生活跟她完全是两个世界,他们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生活腐败得叫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
难怪那么多女人想嫁有钱人,朱欣之前一直觉得金屋华服再好,也难填补精神上的空虚,现在倒有点理解了,财帛的确能够腐蚀人心。
吃了两碟卤鸡中翅,一碟烤鸡中翅,一盘洋葱圈,还有一些烤串和炸薯条,水果拼盘,朱欣的肚子里已经塞得满满的了,看着桌子上剩下的各种小吃,只恨自已不能再长出一个胃来。
徐长青出去接电话了,陆文希坐了过来,给她将杯子里的酒倒满,拿自已的杯子碰了一下她的,笑着邀请道,“这周六晚上家里举办一个舞会,到时后跟长青一起过来玩。”
朱欣伸手握着杯子,笑着应了一声“好”,心想到时候人家叫不叫我还不一定呢,而且她也不一定有时间。
“那便说定了,”陆文希镜片后的眼睛微微一闪,凑近了几分对她笑着道,“我们家的厨师会做很多好吃的点心,到时候一定来品尝。”
朱欣被他说得眼睛微微一亮,心里开始有些期待了,如果到时候徐长青不去或者不带她去,她能自已去么?
当然她没好意思问出口,见陆文希将酒喝完了,便拿起杯子仰头喝下了一半,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这时李桓也坐了过来,一手搭在她背后的沙发上,一边伸手将她的酒杯满上,“别听他的,舞会有什么好玩的,周末我们几个去露营,一起来么?早上还可以看日出,可以烤海鲜……”
日出什么的就算了,一听说烤海鲜朱欣就开始流口水,而且她还从来没有去露营过,连野炊都还是上学时代的事情了,如果不是跟帮人不是太熟,她还真有点想去。
看得出朱欣的动摇,李桓极尽蛊惑之能事,一个劲地怂勇她。
另外两个人明显也打算去,听着他们说着要带什么东西,准备什么食材,到时候要做什么好吃的,听得朱欣心里痒痒的,恨不能马上出发。
陆文希十分蔫坏地在一旁拆台,“你不怕他们将你卖了,那荒郊野外的,你一个女孩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别看这些人长得人模人样,谁知道谁肚子里装了什么坏水……”
朱欣想到自已上社会新闻头条的样子,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连忙将那几分蠢蠢欲动按耐下去了。
李桓岂能任人诬陷,对朱欣道,“美女,你看我长得像坏人吗?”
李桓是十分硬汉的那种长相,五官端正,年轻而帅气,有点像军人的感觉,一点儿也不跟坏人沾不上边。朱欣知道陆文希是故意吓唬她的。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陆文希说着还寻求认同地看了朱欣一眼,“对吧?”
朱欣:“……”说得很有道理。
“这天没法聊了!”李桓向后一瘫,双手伸开靠在了沙发背上。
“这只黑蟋蟀一肚子的坏水,咱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是歇歇吧。”其他人笑着打趣道。
“喝酒,喝酒,来,美女,庆祝咱们第一次认识。”有人站起来将朱欣的杯子重新倒满了,大家轮流一个一个地敬她的酒,朱欣连喝了两杯之后,就再也喝不下了,见有人又要往她杯子里面倒酒,便连忙伸手盖住杯口,“我真喝不下了……”
“美女,厚此薄彼你就不对了哈!”坐在斜对面穿着浅灰色T恤的年轻男人微微倾过身拿着啤酒瓶,对朱欣似笑非笑地道,“他们的酒你就喝,我的你不喝,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朱欣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笑着求饶,“我真喝不下了,再喝就要吐了……”
年轻男人伸手握住她盖在杯子上的手,含笑望着她的眼睛,“就一口,给我个面子成不?”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朱欣只好松开手,让他将酒倒满,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小口。
“这也太少了吧,都看不出来,”年轻男人将杯子递到她唇边,哄劝道,“再喝一点。”
朱欣脑子有些发晕,只得张开嘴又再喝了一口,徐长青从门口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一张俊脸倏地一沉,大踏步走过去,一把将朱欣从坐位上拉了起来,“走,我们回家。”
“徐大,这就不喝啦?现在还早呢,都还不到十点……”有人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开口挽留道。
有人看出了徐长青神色不对,连忙站起来打圆场,“老四就是开个玩笑,长青,别生气,坐下再喝一会儿。”
朱欣有些懵,不知道这家伙生哪门子的气,他的手抓得她的小臂都疼了,这家伙之前还和李逸一起上过她,不至于因为有人喂她喝酒就生气吧?虽然的确有点过了。
她心里有些微妙,沉默着没有说话。
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总不能让人生着气回去,几人都站起来拦着徐长
', ' ')('青劝和,被称为老四的年轻男人也笑着自罚了一杯酒陪醉,徐长青僵持了一会儿,松开了握着朱欣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朱欣揉了下自已被捏痛的手臂,也跟着坐了下来,她敏感地察觉到,徐长青虽然面上看着没什么了,实际上却不大高兴,连跟他们聊天都没了什么劲头,不时低头拿着手机玩。
他之前一直要么圈着她的腰,要么揽着她的肩,两人之间总会有些亲密的接触,之后却连碰都没碰她一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临散场时,陆文希开口邀请徐长青带朱欣去参加周六晚上的舞会,徐长青低头玩着手机,无可无不可地道,“我不一定有时间,有时间就去。”
李桓也在一旁开口,让徐长青带朱欣周末跟他们一起去露营,徐长青摇了摇头,将手机收起来,“我周日要飞法国一趟,下周一有个会议。”
李桓本来还想说,徐长青没有时间朱欣自已来也可以,但看徐长青那一脸的醋劲儿,便将话咽了回去,只道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去。
从酒吧出来,朱欣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便站在街边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一边对徐长青道,“我先回去了。”
徐长青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朱欣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对徐长青挥了挥手。
徐长青俊脸上淡淡的,只道了一句到家发个信息给他,朱欣点了点头。
临近午夜车少了很多,道路畅通了不少,看着街道两旁闪烁的霓虹灯招牌飞快地远去,朱欣心里有些发闷。这个晚上,她对一个花花大少动了情,然后两人又分开了,那些刚蒙芽的情愫,恐怕很快就要夭折了吧?
毕竟原本就是两个不算太熟的人。
这样也好,她的生活本来就已经够乱了,再四处留情只能伤人伤已,不,也许根本伤不了人家,能伤的只有她自已。
虽然只是刚刚蒙芽,意识到它即将夭折时,还是让人十分难受而憋闷的。
出租车一直开到了她家楼下,朱欣下了车,深深地唿吸了一口夜晚微凉的空气,告诉自已不要再去想。
走到大门口,正要刷卡时,眼角的余过扫到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朱欣倏地回过头,才发现白泽凯正站在楼下的花坛前,已经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了。
“阿泽?你等多久了?怎么没有打个电话?”朱欣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不敢想像她今晚要是今晚没回来会发生什么,慌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她才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对不起,我忘了手机开了静音。”她这两天补觉,老有人打她电话,她被打烦了便直接开了静音,她一边忙不迭地道歉,一边快步向白泽凯走过去,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路灯昏黄的光线,让朱欣看不清白泽凯的表情,只感觉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去哪儿了?”
朱欣有些心虚地将头靠在白泽凯的胳膊上,“跟几个朋友出去聚了聚……”
看着女人小鸟依人地挂在男人的胳膊上进了大门,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豪车缓缓降下了车窗,露出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朱欣前脚刚走,他后脚就问朋友要了车钥匙一路紧追过来,结果就给他看到了这样一幕,他有些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缓缓将车窗升了上去,掉转车头一熘烟驶出了小区。
回到家,徐长青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捽,手机在沙发背上一弹,掉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他将自已也捽进了沙发,一张俊脸阴沉地可以滴出水来。许久之后,他又弯腰将手机捡了起来,手指划开屏幕,点进微信,盯着其中一个头像,几乎要看出花来。
头像下面只有对方好几天以前发过来的简单两个字:没有。他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方冷冷淡淡,爱搭不理的样子。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过了一会儿又捡起来打开,点开短信,上面依旧没有任何信息。
这是把他说的话当耳边风了么?他盯着手机出神了半天,重新打开微信,点进某人的头像,编了一条信息发出去:到家了吗?
对方一直没有回复,徐长青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啪”地将手机往地上一捽,走到酒柜前,拎出一瓶XO,拿了一个杯子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地喝了起来。
一连几杯下肚,酒迅速上头,徐长青伸手扯了一下衣襟,感觉终于不那么难受了,过了一会儿又去将手机捡起来,发现对方依旧没有回复,他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嘴角自嘲地扯了扯,“呵……”
朱欣倒不是忘了回信息,而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她心里有鬼,根本不敢当着白泽凯的面打开手机,生怕被发现什么。
一直到白泽凯洗澡去了,她才悄悄摸到手机,打开微信给了徐长青回了一条消息:我到家了。
那边几乎立即回了过来:睡了吗?
朱欣不知道徐长青之前跟了过来,只平常地回复道:就睡了。
那边很久没有再回复,朱欣放下了手机,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 ' ')('白泽凯今天晚上比平时要冷淡许多,一晚上都是她在找话题,对方明显心不在焉,朱欣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心里有些不安。
浴室门打开,白泽凯只在腰上围了一条她的浴巾,露出如同白玉般健壮漂亮的胸膛,结实有力的大长腿,湿漉漉的短发还在往下滴着水,顺着那张迷人的俊脸往下滑落,看着格外的性感而诱惑。
朱欣呆愣愣地欣赏了一会儿美男出浴图,连忙狗腿地去拿了一条干毛巾和吹风机过来。
白泽凯坐在床沿,朱欣走到他的面前,拿干毛巾殷勤而温柔帮他擦头发,她之前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穿的是白色浴袍,此时因为她的动作前襟已经拉开了,露出两个雪白的诱人山丘。白泽凯握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前,感受到胸前的两团柔软紧贴着男人的俊脸,朱欣有些心跳加快,脑子发晕,坚持将男人的头抱在怀里给他擦干了,稍微往后退了一点,拿吹风机插上电给他吹头发,白泽凯的头发又短又软,带着洗发水的清香,摸起来十分舒服,没一会儿就吹干了。
白泽凯从她手里接过吹风机放在床头,伸手将她的裕袍往旁边一拉,露出了一整个半球型的性感乳房,他张开含住乳房顶端的奶头,连同周围的乳晕一起含了进去。朱欣倒吸了一口气,用手撑着男人宽厚结实如白玉般漂亮的肩膀,乳头被他含在温暖的口中吮吸舔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停地传来,直往小腹下涌去。
白泽凯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她的裕袍下摆伸进去,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白泽凯的手伸进了她的两腿间,直接摸在了她的小穴上,白泽凯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糙,温暖的指腹摸在干爽柔嫩的小穴上没有刺疼感,只有令人悸动的酥麻。
白泽凯的手指在闭合的蚌肉上轻轻地来回滑动了一会儿,将指腹在小穴口稍微用力往里压了压,沾上了一点粘滑的湿意后沿着闭合的细缝往上,摸到柔嫩的珍珠轻轻揉捻了一会儿,用手指从小穴口到阴蒂来回地快速滑动。
朱欣微微吸着气,不由自主地想将双腿夹紧,却又被白泽凯强势地分开,好方便他的手进出。她身上的裕袍被拉得更开,两个半球型的性感乳房完全暴露了出来,一个被白泽凯含在嘴里吃着,另一个被他握在手中揉捏把玩,裕袍下摆被拉到了两边,露出了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和被男人的手把玩的下体。
整个前面只有一条两指宽的雪白系带在腰间打了个蝴蝶结,从上面雪白的山丘到下面神秘的幽谷全都一览无余,比任何情趣内衣都来得暴露诱惑。
白泽凯吐出了口中被他吃得挺立起来的乳头,欣赏了一下女朋友美丽诱人的裸体,雨露匀沾地将另外一边的红梅也含入了口中舔弄。
男人灵活湿滑的舌尖不停地舔抵着敏感的乳头根部,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往小腹下涌,加上男人的手指不停在她的小穴口和阴蒂上快速地来回滑动所产生的快感,让朱欣的腿都快站不直了,源源不断的爱液不停往下涌,润湿了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
朱欣撑在白泽凯肩膀上的手带着几分燥动和渴望地不停来回滑动抚摸,白泽凯身上的皮肤摸起来也如同白玉一般,光滑而润温,让人爱不释手。
大概所谓美人,便是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无一处不完美,让人见之心喜。
而这样令人心折的美人是她男朋友,想一想就幸福感爆棚。她想,自已应该惜福,外面的野花再诱人也不能采。
白泽凯伸手将她腰间的系带拉开,将裕袍脱下来扔在一边,顺手扯下了自已腰间的裕巾,将人往床上一带,俯身压在了她身上。
朱欣身上一沉,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肩背,灼热的硬挺抵在了她的腿心,在她的小穴上轻轻沿磨了一会儿,用力往里一顶,没有顶进去,稍稍退开又用力往里顶了好几下,却依旧不得其门而入,朱欣都被他戳疼了。
白泽凯撑起上半身,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俯身观察她的小穴,伸手将最下面闭合成一线的小阴唇往两边掰开,露出一个晶莹粉嫩的小洞,他挺着笔直的长枪抵在小洞口,用力往前一顶,整个小穴都被顶得往里凹陷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终于卡了一点进小穴里,朱欣被撑得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色,却强忍着没有吭声。
粗壮的大肉棒一直强势地往里推进,圆圆的坚硬大龟头一点点硬挤了进来,整个小穴都产生了一种撕裂的痛,朱欣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直到整个龟头完全卡了进来,耳边仿佛响起了“喀”地一声骨头松开的声音,那种撕裂的痛才终于减轻了,粗壮的大肉棒长驱直入,瞬间将她整个通道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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