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年医生还没消火?”魏子虚站起身,紧贴着年未已:“那你还想怎么样?”
“只有我在你面前射太不公平了,”年未已说话间,试探地向魏子虚下腹摸去。他刚发泄完是很舒爽,但想到魏子虚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又有点意犹未尽,如果不想办法处理,他一定会一直在意这件事。“魏导,谢谢你肯教我这么多,现在你就检查一下我学会了多少吧。”
年未已这种反常的态度引起了魏子虚的兴趣:“呵......怎么检查?”
“我刚才确实感觉很舒服,现在换我来,魏导你就当成做按摩,缓解一下疲劳。”
换做平时,魏子虚必然不相信这些话会从年未已嘴里说出来,更不会同意。但现在气氛暧昧,空气里雄性激素的味道似有似无,年未已轻轻磨蹭着魏子虚胯下,微微的瘙痒很磨人。魏子虚做习惯了这种事,并不像年未已那么排斥,于是他顺势揪着年未已衬衣领,说道:“如果你都不能让我硬,就按零分处理。”
年未已咽了一下口水,喉结在魏子虚指关节下起伏。他的黑衬衣领口透出皮肤,由于常年缺乏运动,是一种亚健康的白色,锁骨明显,锁骨窝里的阴影随着呼吸加深。他听见魏子虚这话便笑起来,嘴角边挂着两个深深的梨涡。
“那是我力有未逮。”
年未已现在面朝光源,眼睛里闪烁着红色的星辰,和刚才药效上来时的朦胧不同,他现在恢复了平常那种清亮清亮的眼神,充满好奇和探询。魏子虚始终不懂,一个成年男人,怎么会有那么甘甜的笑容和清亮的眼神,宛如幼童。
魏子虚正盯着他的眼睛出神,年未已低头对魏子虚耳语道:“魏导,你已经硬了哦。”
“嗯?”魏子虚不太相信地向下望去,正看到年未已两手费劲儿地拉开拉链,右手钻了进去,手指缠绕上魏子虚硬着的某物。
“魏导,你刚才摸我的手法一共换了五种,我想这其中应该有你喜欢的方式吧。”年未已说着,手上变换方向和力度,模拟魏子虚的手法,同时观察魏子虚反应。
魏子虚低笑一声,一只手按住年未已手腕:“记性不错。不过我没有你那么敏感,光用手是射不出来的,再用力......”
“用手射不出来......”年未已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皱眉看魏子虚。他现在头发都散下来,一缕一缕垂在前额,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阴影。刚才他们两个爬烟囱,把身上弄得有些脏乱,年未已的白大褂沾了灰,脏污的样子将他染上颓败的气质,减少了平时那种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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