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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进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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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土坯墙隔开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婶子家在东,狗宝家在西。若干年前,

两个小院是连为一体了,娶了媳妇之后,大憨在院子当中盖了道土坯墙,算是分

了家。二憨一抬头就能看到土坯墙那边的天井,可他从来不翻墙进嫂子红梅的屋。

偷女人的汉子才翻墙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推开院门进了天井。屋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迈步

进屋,守寡的嫂子红梅刚睡醒,惺忪着呆坐在镜子前,一回头正看见二憨搓着手

傻笑,红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过来帮嫂子梳头!」

「哎!」二憨屁颠屁颠拿起了木头梳子。

张红梅和大憨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玉琴是王山根给二憨张罗的媳妇,刚

进王家的时候模样又黑又瘦,没胸没屁股,是个未长开的丑丫头,这些年里,是

二憨爷俩的爱抚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艳的少妇。和玉琴不同,红梅打小就是本乡

最白净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当年到她家提亲的小伙子不计其数,她

却一眼相中了闷得像头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泪。

十九岁嫁给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红梅仍如当年那般美的惊人,白绸子般

精致的皮肤,细细的腰肢比小她十岁的玉琴还要窈窕,那对奶子因为太大,在衣

服里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着梳子帮她梳头,一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一不

小心就从肩膀滑到红梅胸前,滑进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沟。

「刚从娘家回来?」二憨小声问道。

红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样,没少

让家里折腾吧?」

「可不是吗,」红梅叹了口气,「在家让我哥爷俩连干了三天,昨天回来,

又让赶马车的老孙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现在,饭都没吃。」

二憨又笑道:「我说的嘛,狗宝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婶子来了。」

红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安什么好心,还想来干我?」

「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夹在红梅奶

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

红梅笑了:「成么!小叔伺候嫂子,天经地义!」

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红梅吃完

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着,静静地互

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

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澡。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

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

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

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憨的裤头,抚着龟头就把他的阳具塞进了下

身。头一回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边肏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乳房。

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

顾不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骂:「两个狗日的,肏归肏,饿着我孙

子我活劈了你们!」

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

悦道:「以后少回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回那个家干什么!」

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这么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

琴还丰满还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来。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

脱衣服?」

红梅故意板起脸:「我热!」边说边抬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

硬邦邦的阳具。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发狠扒掉红梅的裤衩,隔壁屋里却传来了玉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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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一愣,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见没,我儿在肏你媳妇呢!你听听

这劲头,哎呀……玉琴绝对被他肏的舒坦坏了。」

二憨当时就急了:「狗宝肏我媳妇,我就肏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来不及脱红梅的裤衩,二憨掰开她雪白的双腿,

把裤衩中间拨到一边,粗黑的阳具狠狠捅进了嫂子的屄里。

红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给了他个小嘴巴:「狗日的你轻点儿,我下面还

肿着呢!」

「活该!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孙的马车!……我叫你儿子干我媳

妇!……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劲上来了,上半身压在红梅那对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骂一句,

青筋暴露的阳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会让红梅爆出畅快的呻吟声——「啊!…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桩机,实打实地砸

在嫂子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红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

体从她略微红肿的阴唇里飞溅而出,阴湿着身下的棉被单,把两人的阴毛沾成了

乱七八糟的一堆。

红梅嫁进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过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妇。剩下的十四

年里,除了外面几个相好的野汉子,把她压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从半大

小子,到刚猛的汉子,二憨几乎所有性爱技巧都是从红梅身上学到的。他的力度,

他的劲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红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换做别的女人,

早被他凶猛的肏弄征服了。红梅根本不惧,双腿死死缠着二憨的腰,手指绕过他

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阴囊,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二憨猛烈的肏弄,手里不忘揉捏着

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这是二憨唯一的命门,连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

揉捏睾丸,很快就会泄得一塌糊涂。这个命门,只有陪他睡了十几年的嫂子红梅

知道。

隔着一堵墙,红梅和玉琴妯娌两个比赛似的呻吟着。扶着玉琴屁股抽插的是

红梅十四岁的儿子,压在红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激发

了叔侄俩的干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暗暗较上了劲。

隔壁玉琴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静,像是从地上一下飞到了天上,然后

狠狠摔落下来。正弓着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着粗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

着红梅。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听,你媳妇泄身子了。看来他叔不如他侄子能

干啊!」

二憨这个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啵滋一声拔出阳具,一手按住红梅小腹,另

一只手两根手指在红梅湿漉漉的屄口抹了抹,两根手指突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红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张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推不动。

「二憨……老天爷啊!你……你别……疼啊……」

「我弄死你个骚货!」二憨骂咧咧来了一句,腕子一使劲,两根手指快速在

红梅阴道里抽插起来。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过红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动作都很温柔,红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气彻底被红梅点起来了,下手没轻没重,两根手指夹着红

梅阴道里那块敏感的软肉飞速进出,两片微微发黑的阴唇被他抽插得扑扇扑扇的,

淫水像开了闸噗噗地往外飞溅,喷了二憨一头一脸。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

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

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肏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

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肏……」

二憨仅仅抽插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淫水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

了。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奶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肉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小叔子肏的你舒坦不!说!」二憨恶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

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阴茎顶

在了她的肛门上。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肏自己的屄,没想到他

把阳具顶在了菊花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二憨!祖宗!别肏那里,又疼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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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憨哪里答应,一把把红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淫水抹在阳具上,屁股一

压,就插进了红梅的肛门。

「嘶——」红梅疼的腮帮子直哆嗦。别看她生来水性杨花的,可也有底线,

从来没让男人走过后门。二憨这一下让她感觉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阵叽里咕

噜,挣扎得更剧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脏!你拔出去让我上个茅房,回来

随便你肏,行不行?」红梅已经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着鸡巴没头没脑疯狂抽插。红梅睡了十几年男人,屄

有点松了,屁眼可从来没让男人日过,紧得让人受不了。二憨肏了几十下就来了

感觉,阴囊里一阵鼓胀,酥麻的膨胀感从胯下蔓延全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

不甘心就这么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阴茎缓了口气,一俯身又插进了红梅阴道,

肏了几十下屄又插进了红梅肛门,粗大的阳具在两个洞里来回穿梭着。

红梅早就被他折腾软了,任凭他前插后肏深入浅出。最开始肛门里的异物感

渐渐消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渐渐涌了出来。她开始试着享受这种特殊的

快感,二憨插进阴道的时候她就趴着不动,二憨插进肛门的时候努力往后挺着屁

股,让阴茎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

「哟,你个骚逼还来劲了!」二憨不再肏红梅的逼,专心在她肛门里抽插起

来。红梅开始呻吟了,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尖锐。

「老天爷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劲……使劲肏啊……」

红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阳具停了下来。红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插

进来,急的直踢他:「你个狗东西,快肏啊,嫂子等不及了!快点啊!」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边,坏笑着说道:「你儿子不是比他叔

强吗,他叔不行了,叫你儿子过来接着肏吧。」

「你个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红梅又急又气,轮着巴掌劈头盖脸一顿

锤,「叫你肏你不肏,以后甭想进我被窝!」

「不进就不进!」二憨故意气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肏谁不是肏.」

「我叫你贫嘴!」红梅一咕噜爬了起来,骑在二憨腰上,扶着龟头把他的阴

茎吞进肛门,揉着他的睾丸大力扭动着腰胯,边扭边骂,「你个狗日的,今天不

把你榨干了我就不是个娘们!」

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红梅按在胸前,张嘴含住嫂子的舌头,一边狠命吸溜,

一边用力挺动屁股,把嫂子顶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宝听到动静,趴在院墙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轻点使劲,别把

我娘肏坏了——」

「坏不了!」二憨正在兴奋头上,扯着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个新玩

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宝兴奋地问道。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准用在你婶子身上!」

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

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热,红梅泄了,滚烫的淫水喷在他阴毛上,激得他

浑身一哆嗦,阴囊一紧,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进了嫂子肛门……

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院子里早早晒好了水,俩人一

齐冲洗了身体,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殖器。洗完澡擦完身体,俩人又上了炕,疯

狂的性爱过后是满满的幸福感。红梅一条腿搁在二憨两腿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

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阳具。二憨抱着嫂子的腰,静静品尝她的乳房。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做爱的情景。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

两只乳房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喷射着浓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问你个事。」

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是头一回,从来没让老爷们肏过腚眼。」

「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为什么爹从来不进你的屋,

从来不上你的身子?」

红梅身子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了,我不瞒你。爹不进我被窝,是因为你哥。」

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爱,最后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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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

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

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他这一辈子只上过我的身子。」

「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

快想疯了。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

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

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

我和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

子通奸一怒之下离家的。刚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守寡十几

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

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宝太像你哥

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上

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眼

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来了……大

憨大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

「狗东西?」二憨板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妇,天

经地义!撅起腚来,你男人要肏你!」

红梅刚发泄完的欲望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张

黝黑的脸。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

「大憨……」村东老孙家门口,忒毒的日头底下,开砖窑的赵田虎单手拖着个地排子车,

拧着眉瞪着眼,恶声恶气地喊着:「孙连科,出来!」

闷雷一样的声音鼓进破铁门,赶车的老孙连滚带爬迎了出来,苦瓜脸赔笑着

道:「是虎子啊,啥事?」

赵田虎把地排子撂到了地上:「骡子牵出来我使使!」

老孙扶着门框直发愣:「你不是有拖拉机吗?」

「你麻溜的,我机器在窑上,不在家。」

老孙一脸不情愿,可又惹不起他。赵田虎一米九的大个子,黑铁塔一般,可

是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纯爷们,脾气暴的没边儿了,惹火了他真能把自己一把老

骨头拆了。小心翼翼地牵出骡子来,缰绳递到赵田虎手里,老孙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打算干啥使?」

赵田虎一边套骡子一边对付道:「拉点儿秫秸。」

「你地不是租出去了吗?」

「我帮别人拉!」

老孙这人精的没边了,眼珠子一转,问道:「帮红梅家里拉?」

「你管我给谁拉呢!」

「用完了上点儿精料啊,别饿着我那骡子。」

赵田虎腾地就火了,鞭子一甩,吓得老孙一缩头。

「姓孙的,我告诉你,老子使你骡子是看得起你。高兴了给你还回来,不高

兴了,我老赵家上去三辈都是屠户,剁了煮了吃肉我还不带分你汤的,你信不信?」

老孙哭丧着脸点头:「信信信!大兄弟你饶了我,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信就好,」赵田虎一偏腿上了地排子,又道,「还有一件事。红梅的名字

也是你叫的?论辈儿你得叫姑!」

「是是是,红梅是我姑。」

「以后不准你对红梅起瞎心,敢对她伸手我剁你手,敢露屌我剁你屌,敢对

话说些乱七八糟我割你舌头!」

「啊……那……那要是她来摸我呢?」

「她摸你哪儿我剁你哪儿!」

「……」

南山玉米地,红梅蹲在树荫凉里直发愁。家里没个顶梁的男人,两个人的口

粮田三亩六分地,着实给她累坏了。掰下来的玉米棒子被她用小推车一趟一趟推

回了家,可这满地的玉米秸怎么办?这要用小推车推,半个月也弄不完啊。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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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唉声叹气呢,赵田虎赶着马车来到了地头上。

「快热的你咋来了!」红梅连忙迎了上去。

赵田虎一瞪眼:「你说我咋来了。」红梅就嘿嘿地笑。

「都掰完了?」

「嗯,就剩下秫秸了。」

「你个傻娘们,二憨钻了你多少年被窝,不弄过来帮你拉。」

「他两口子俩去他丈人家里帮活了。本来说好回来帮我干,眼瞅着要下雨了,

我总不能看着棒子烂在地里吧?」

「那狗宝呢,都十六了,也该帮他娘干点儿活了。」

「狗宝上学去了,快考高中了,不舍得耽误他学习。」

「有劲不知道借,你就是个累死的命!」赵田虎白了她一眼,背心一脱,光

着膀子就下了地。

赵田虎不是外人,他是大憨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大憨活着得叫他声大

哥。老王家,确切的说是大憨对赵家有恩。当年大憨跟着赵田虎他爹老赵进工地

干活,死巧不巧遇上了事故,老赵整个人跌进了混凝土池子。大憨跳下去把他推

了上来,自己却埋在了混凝土里,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水泥雕塑。大憨出殡的

时候,赵田虎抱着刚周岁的小闺女兰兰,在大憨牌位前披麻戴孝,发誓一辈子照

顾红梅孤儿寡母。兰兰和狗宝的娃娃亲就是那天定下的,他和红梅是正儿八经的

亲家。再后来他先杀猪,又开小卖铺,最后开起了镇上唯一的砖窑。前两年老赵

死的时候他已经是本村首富了,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没忘了大憨,每年的农活他

一定亲自帮忙。

三亩六分地,两人忙活了一下午,拉了四车才拉完。赵田虎卸了车,把骡子

牵到院里,用晒的温热的水给刷洗着牲口。他很看不起老孙,但他不是坏人,再

看不起他,也不会拿牲口出气。红梅关上院门,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坐进洗澡的

大盆,一边搓洗一边问道:「这牲口我怎么看着眼熟?」

「东头老孙的,我找他借的。」

「你真行,老孙那么抠的人你都能借出牲口来。」

「前两天你和老孙弄了?」

「啊,弄了,咋地?」

赵田虎眉头皱了起来:「你也不嫌恶心,老孙那种人你也敢让他摸。看他那

个歪瓜裂枣的样,还不如他那个傻儿子。」

红梅一点儿也不觉得脸红:「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孙光棍几十年,坐他

一回马车可怜可怜他还不行?让他日一回就当行善了!」

赵田虎一巴掌拍在她溜滑的屁股蛋子上:「你个不要脸的骚娘们!那我呢,

帮你这帮你那,你该怎么办?」

红梅嘻嘻一笑,故意把屁股翘了起来:「管酒,管饭,还管你睡!别照顾牲

口了,脱脱脱,给老娘洗干净,洗不干净不让你上炕!」

洗完澡进屋,红梅已经炒好了三个菜,还有半瓶老白干。她连衣服都没穿,

盘腿坐在炕上,伸手倒了两盅酒,招呼道:「上来啊,你愣什么愣。」

赵田虎端起酒盅来一口抿了进去,咂摸咂摸嘴,盯着她雪白的奶子和黝黑的

阴毛,不悦道:「你就不能穿上点儿?」

红梅边给他倒酒边说道:「穿什么穿,一会还得脱。」

「个骚娘们,真拿你没办法。」

赵田虎望着堆的比院墙还高的秫秸垛,说道:「打算怎么处理?」

「烧火呗!顶好的柴火。」

赵田虎慢条斯理地吃着菜:「别烧火,过两天我弄个机器来,磨成糠,弄两

个猪崽子养着,年底一卖那就是收入。」

红梅抿了口酒,脸蛋被酒气催得发红,打趣道:「我光会养男人,哪会养猪?」

赵田虎气的一瞪眼:「我是给你出主意怎么过好日子,你少扯蛋!」

「扯什么蛋,我不愿意养猪,我还想到你砖窑上干活呢。离着你近,想日的

时候也方便不是?」

「哼哼,窑上都是大老爷们,还能让你闲着?不出三天你下边准漏了不可。」

红梅不说话了。

赵田虎又抿了一盅酒:「大憨没了,你也不能这么混日子。该出的主意我出

了,你得听。兰兰今年十七了,狗宝也十六了,也到让他们成亲的时候了。」他

抬头看了看四面透风的破屋,「顶棚该换换了,墙也得重新起。回去我给你弄几

车砖来,叫上几个工人里里外外拾掇拾掇,总不能让我闺女嫁过来还住这破屋。」

「没钱!」红梅很干脆地说了两个字。

赵田虎这个气啊:「我问你要钱了?那是兰兰的嫁妆!我和大憨什么关系你

不知道?以后少拿这些话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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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我。」

红梅不笑了,许久才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一个女人,什么也没有,

你这么费心帮我,我空觉得不好意思,就这副身子报答报答了。」

赵田虎一摆手:「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么些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换做别人,

甭说帮他了,我吃他的喝他的临了我还得日他媳妇。啥也别说了,喝酒!」

半瓶老白干,三个菜,两人一点也没剩,全都下了肚。红梅喝的脸通红,撤

了饭桌铺好被单吗,看看日头,已经傍黑天了「狗宝这孩子,又不知道疯哪儿去

了,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

赵田虎道:「这两天都跟兰兰在一块呢,没少钻高粱地。」

红梅好奇道:「你咋知道?」

「兰兰说的呗。闺女这两天粘我粘的很,见了我什么都说。」

红梅白了他一眼:「钻兰兰被窝了吧?」

「钻你被窝了!」赵田虎气呼呼地道,「兰兰才多少经验,就我这家伙,她

能受得了?」

红梅噗嗤一笑:「也对,你爹外号不就叫赵大棒子嘛!来来来,兰兰受不了,

我受得了!」说着,她仰面躺倒了下去。

赵田虎脱掉裤头,一俯身就趴在了她身上,天生巨大的老二硬邦邦顶在了红

梅胯下。两个人吸溜吸溜亲了半天,赵田虎把红梅双腿抗在肩膀上,手扶着阳具

在她穴口研磨着,嘴里说道:「前两天在窑上干了个新来的小媳妇。」

红梅被他磨得直哼哼,不悦道:「上了老娘的炕,摸着老娘的屄,你跟老娘

说别人的小媳妇,你要不要脸!」

「我是做个比较,」赵田虎磨了半天,屁股一压,阴茎深深插进在了红梅阴

道深处。他也不急着抽插,大手揉搓着红梅的阴毛,打趣道:「那小媳妇,不是

很水灵,难得的是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天生的白虎,干起来一板一眼的看的清清

楚楚。你说你这里的毛怎么这么厚呢?」

红梅阴道里塞得满满的,刚舒服地吁了口气,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狗

日的嫌老娘毛多?滚滚滚,你爱干不干!」说着使劲推赵田虎的身子。赵田虎哪

容她胡折腾,嬉皮笑脸地压住了她,屁股猛地一抬一送,一下就把红梅那股子火

气桶了下去:「其实就是看的清楚,日起来也没多少滋味。还是老屄好,老屄败

火啊!」

「你才是老屄……你……你们全家……都是老屄……」红梅嘴里骂着,身子

却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手扳着赵田虎宽厚的肩膀,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胯,闭

着眼享受着他的撞击。

老赵家男人阳具天生巨大,红梅生的晚,没尝过他爹那传说中的大棒子,可

赵田虎的她也受不大了。赵田虎屁股一压就顶在了她阴道最深处,顶得她浑身直

发颤。赵田虎抬胯时,那出奇硕大的龟头狠狠刮擦着她阴道里细密的肉纹,刮得

她几乎要尖叫出来。阴茎插到红梅阴道最深处时,外面还露着一寸长一截。这一

截把他的阴囊和红梅的阴部隔了开来,这让赵田虎很不爽。可他又不敢使劲,生

怕一不小心把红梅给插漏了。收着劲日了半天,赵田虎累的跟什么似的,翻身下

了红梅的身子,老二直直地向天立起。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红梅笑了:「这就累了?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啊!」

「啊呸,我是不敢使劲,万一给你捅到嗓子眼怎么办。你上来自己动!」

于是红梅跨上了赵田虎的身子,扶着龟头,一点点一寸寸插入阴道最深处,

舒服得她直吸凉气。

赵田虎揉着她的奶子道:「到底了?」

「到了到了……真痛快啊……」红梅轻轻套弄了起来。

赵田虎突然把她拉近怀里,两手箍着她的胳膊不让她挣扎,猛一顶胯,那寸

来长的一截深深捅了进去。

红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一声尖叫:「啊——虎子你……」

「中看不中用?你说我中看不中用?」赵田虎发起了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阴囊拍打着红梅的屁股啪啪直响。仅仅干了十几下,红梅就瘫软了下去,嗓子出

不了声,眼睛翻白,阴唇被他的大阳具插得上下翻飞,大股的淫水从两人生殖器

交接处喷了出来。她居然十几下就被赵田虎干的泄了。

赵田虎把她扔到了炕上,抓过枕巾来擦着湿漉漉的大阳具,威武得像是擦着

武器的将军。红梅仰面躺在炕上,鼻子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腿根直抽抽,两

瓣阴唇被他干的都合不拢了,露着里面嫣红的软肉。老半天,她才缓过

', ' ')('

气来,一

声悠然的长叹,带着哭音喊道:「肏死……我了……」

「还没完呢,」赵田虎冷冷地道,「敢说我中看不中用!」

瘫软的红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着。赵田虎膝盖分

开她两条白腿,龟头对准阴道,腰胯狠狠拍在了红梅大屁股上。这姿势比刚才插

得更深入,肏了三五下,红梅嘶哑着嗓子求饶开了:「虎子……亲爹……亲爷爷

……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赵田虎怒发冲冠,狠狠撞击着她的屁股。红梅近乎哭泣的哀求声里,他的阴

囊一阵沸腾,腰杆一紧,脑门一空,精液如箭射入了红梅的子宫。红梅只感觉阴

道里像是灌满了开水,烫得她火烧火燎的。射完了精,赵田虎居然没有软下来,

接着继续冲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

两人的生殖器分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连续数次射出的精液都赵田虎

的阳具被堵在了红梅阴道里。赵田虎一抽身,一大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啪地落

到了炕前。俩人一个趴着一个仰躺,都累的瘫软。良久良久,红梅才感觉到了两

腿的存在,挪动着坐了起来:「虎子……你真是个……牲口……」

赵田虎一歪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咋地……吸溜……不服?」

「服,真服,你是真汉子!可惜了这些精了,不得有一两多?玉琴要是在就

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种子啊!」

「好个屁!」赵田虎吃完这个奶子又吃另一个,「都是空包弹,就刚结婚那

会生了兰兰,这些年干了这么多女人,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两人又互相摸了一阵,这才挣扎着穿上衣服。赵田虎套着车道:「以后不准

说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

「那是那是,」红梅笑道,「再不敢了。」

「二憨回来了让他到我那里去一趟,商量商量兰兰和狗宝的婚事。」

「咋不和他爹商量?」

「狗屁,他爹就不是个东西!满脑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惯这样的!」

红梅答应着送他出门,突然就笑了:「唉,你这个爹,这辈子是上不了闺女

的炕了。」

赵田虎一愣:「为啥?」

「你那家伙太大,我都受不了,兰兰能受得了?」

「别胡说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还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过十年她才十七,

还能受不了?」

「其实可以让二憨帮忙开发开发,二憨那东西,比狗宝打多了,又比你小着

一号,正合适!」吃过晚饭,二憨溜达着来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赵田虎铁青着脸蹲在门口,

手里的盒烟都快让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凑过去蹲在了他身边。

赵田虎没说话,抽出两根烟来点上,一根丢进嘴里,一根递给二憨。哥俩抽

着烟沉默着,小卖铺里不时传出女人的怒骂声,听着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闹别扭?」二憨小声问道。

赵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输了几百块钱,个骚逼娘们没完没了了!老子哪

月不拿回家千儿八百的!老子打个扑克怎么了!」

二憨倒吸了口气:「好家伙,虎哥你真有钱。我那几亩花生一共才卖了千把

块钱,那还是玉琴忍着恶心让粮站那个老东西干了一晚上换来的。你可到好,几

把扑克输了我半年的收成。」

赵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赌钱,赢了理

直气壮,输了掏钱干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点儿米,以后谁跟着我

混?」

二憨又笑:「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大!说吧,找我什么事?」

赵田虎又犯了愁:「本来寻思商议商议兰兰和狗宝的亲事,可你听听,你嫂

子这破嘴,能让人说话?」

二憨当时就明白了,笑道:「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去堵堵嫂子的嘴。」

赵田虎道:「那什么,你爹在家不?」

二憨一愣:「不在。狗宝这兔崽子在学校里闯了祸,我爹去给人赔不是了。

咋了?「

赵田虎道:「那什么,兰兰也在家。个死妮子不大听话,你好好调教调教。

心疼着点,可别给我弄坏了。你爹不在就好,不准他碰兰兰。「

二憨当时就兴奋了,搓着手道:「虎哥你放心!狗宝这邪孩子,净摸索他二

婶了,我也摸摸他没过门的媳妇。那个……你上哪儿去?」

赵田虎把烟屁股摁到土里,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我上窑,窑上新招了个

', ' ')('

会计,我去钻她被窝。愿意住下就住下,今晚我不会来了。」

天快黑了,小卖部也打了烊。二憨也站起身,迈步进了后院。赵田虎媳妇王

凤香还在那骂呢:「个烂屁眼的赌鬼,一天输了六百多块!你他娘是多有钱?口

口声声说再赌就剁爪子,你倒是剁啊!天天不是赌钱就是日别的女人,我这一亩

三分地荒了多久了?活该你快四十了没儿,活该!……」

「没儿说明种子质量不行,要不咱换换种?」二憨一把推开了屋门。

赵田虎媳妇王凤香半敞着怀,披头散发坐在炕沿上,骂的满屋子都是唾沫星

子。闺女兰兰在一旁点着小卖铺的零钱。娘俩被二憨吓了一跳,兰兰最先反应过

来,笑嘻嘻凑了过来,甜甜地叫了声:「二憨叔!」

「哎!」二憨喜得什么似的,忙不迭答应着,顺手把兰兰拽到了怀里,在她

细腻通红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兰兰模样越来越俊了,叔都看硬了。今晚到

叔家睡怎么样?」

「我才不去,」兰兰白了他一眼,苗条修长的身子却紧紧靠在他胸前,「你

家都是喂不饱的狼犊子!」

王凤香骂了半天口也干了,没好气地道:「你怎么来了?」

二憨的手在兰兰稚嫩结实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笑道:「想你和兰兰了呗。」

王凤香瞪了他一眼:「少在这贫嘴,那烂赌鬼呢?」

「嫂子,」二憨坐正了身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兰兰狠狠摁住了,只好继

续揉她的乳房。「人都是见利忘义的东西,牌桌上玩儿的是人情,虎哥那是故意

撒米。男人嘛,活的是个面子。他撒了米,别人就得给他面子,虎哥再用他们的

时候谁敢二话?好比养猪,得天天喂,到杀的时候才肥不是?」

听了这话,王凤香气顺了不少,说道:「那他就成天管头不顾腚?都忘了家

里还有个老婆了。」

「过日子说白了谁管钱谁最大,哪个月窑上盘完了帐他不把大头给你?外面

的女人终究是玩物,日完了一了百了,你说是不?」

王凤香冷着脸道:「合着我在你那里也算是个玩物?」

二憨急忙凑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怎么可能!咱两家什么关系,虎哥和我哥

那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兰兰还是我家狗宝没过门的媳妇。咱俩更不用说

了,我小时候就尝过你奶,那味道……再让我尝尝呗……」说着他就把她摁倒在

了炕上,大嘴衔着她硕大的奶子,稀溜溜啃了起来。

王凤香被他舔得直痒痒,也不生气了,嘻嘻笑道:「哎呀你轻点……兰兰还

在呢!」

「那怕什么!」二憨嬉皮笑脸地道,「早晚是我老王家的媳妇,先让她见识

见识二叔的本事,以后跟二叔乐的时候心里有个底……」说着又咬住王凤香的奶

子,顺着胸口一路亲了下去。

王凤香早被他亲得浑身痒痒了,忙不迭地道:「别亲下边……没洗澡脏……

兰兰去把前几天进的香胰子拿来,娘稍微洗洗,别熏着你叔……二憨别亲那

里…

…嘶——我那娘啊……「

二憨和王凤香一阵亲舔扣摸,直看的兰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今年才十七,

胸脯刚刚发育,那股燥热硬挺了她的乳头,直直地凸显在胸前。她的屁股已经圆

了起来,撑得裤子紧绷绷的,小裤衩紧紧勒进肉缝,痒得她直想把手指塞进去。

她的性经验不多,只和狗宝钻过几次高粱地。她清楚地记着狗宝那白嫩的阳

具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的那种畅快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兴奋,让她沉迷,

让她不愿意离开马上就要将生殖器插入娘阴道的二憨。

兰兰极不情愿地来到南屋,拿了块新胰子,又倒了盆热水,吃力地端进屋。

一抬头,两人已经叠压在了一起。王凤香敞着怀,胸罩推到了锁骨上,下半

身光溜溜的,雪白的大腿紧紧箍着二憨的腰。二憨浑身脱得精光,一身黝黑壮实

的腱子肉绷得紧紧的,一手板着王凤香的肩膀,一手死死抓住她一只奶子,膝盖

撑在炕上,屁股猛烈地一起一送,拍在王凤香两腿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两人

浑身都是汗,在电灯下闪着油亮的光,二憨猛烈地肏动着,喘着粗气问道:「嫂

子…

…舒坦不……「

「舒坦……舒坦死了……」王凤香极尽骚媚地倒吸着气,两手插进他的头发

死死揪着,「别……别说话……使劲弄……」

「嫂子……往下点……你别碰着头……」

「没事……碰不着……二憨

', ' ')('

你使劲啊……」

十七岁的兰兰看得浑身血都沸腾了,热水盆一丢就爬到了两人身边,一手捏

住了自己硬挺的奶头,一手伸进裤腰,喘息着揉捏两腿间敏感的软肉,眼睛却直

直地顶着两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嫂子……你睁开眼看看……你闺女兰兰在看我肏你……你看看她……都看

的受不了了……」

「看个屁……早晚……她也得让你肏……愿意看……就看……」

「我不光让她看……我还要亲她……我要要摸她……我这就肏她……」

「滚蛋……你个瘪犊子好好肏你嫂子……就要来了……使劲啊……」

二憨一面肏一面用语言刺激着王凤仙,兰兰却把这话当成了真,顺从地躺了

下来,嘴里喃喃地道:「二憨叔……你快亲我……兰兰想让你亲……」

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喃着诱惑,二憨哪受得了这个,一把按住兰兰的胸脯,大

嘴狠狠亲上兰兰嘴唇。兰兰用激烈而生疏的动作回应着,细腻的小舌头迎合着二

憨满是烟味的舌头扭动翻腾,唾液从两人紧密相接的嘴角流了出来,流满兰兰绯

红滚烫的脸颊。

二憨狠命亲着兰兰,胯下阳具的抽插就渐渐慢了下来。王凤香正在性欲喷薄

的当口,一睁眼,发现一大一小亲上了,顿时一阵急躁:「狗日的二憨,这边肏

娘,那边亲娘的闺女。你肏完了在亲行不行!」

二憨连忙抱着她滚过身,自己在下面,让王凤香在上面。老娘们立刻住了口,

胡乱把上半身衣服丢到地上,按着二憨结实的胸膛狠命套弄着,硕大的乳房和腹

部白皙的赘肉抖出一蓬雪白的浪花。

兰兰脱掉衣服,把二憨粗糙的大手放进两腿间,自己则捧住二憨黝黑的脸,

继续吸舔着他的舌头,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二憨一手抚着她雪白的后背,另一

只手在她稚嫩湿滑的阴唇间来回抽动几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紧窄的阴道。兰

兰浑身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尖锐的呻吟,两腿死死夹住他的大手,唇舌的动

作却越发激烈了。

二憨一手抓着王凤香抖动的乳房,感受着阴茎在她湿热的阴道里摩擦的酥爽。

另一只手扳着兰兰的后背,把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送到嘴边,大嘴叼住尖

而挺直的乳头,粗糙的胡茬在她细腻结实的乳肉上刺动着。留在兰兰两腿间的手

并没有停下动作,中指插进她的阴道,其余四根手指托着她的屁股,掌心摩擦着

她勃起的阴蒂。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兰兰哪受得了他的爱抚,呻吟声婉转而近似于

哭泣:「……嗯啊……二憨叔……啊……你什么时候肏我……啊……下面又粘又

热又痒痒……你快肏我……」

「这……这就来……你娘马上就要让我肏的泄身子了……」

王凤香正忘情地套弄他的阳具,冷不丁被二憨拉了下来。她刚要骂,二憨却

来到她身后,揪着她的腰使她跪了起来。

二憨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掘起腚来,让你闺女仔细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王凤香急忙高高撅起屁股,把两片湿漉漉的紫黑色的阴唇露了出来。二憨朝

兰兰笑了笑:「从后边看,看的更清楚。」然后一腿跪一腿立,扶着粗黑的阳具

在王凤香阴唇间擦了两下,然后深深插进了王凤香的阴道。

兰兰目不转睛地顶着二憨和娘交合的地方。二憨叔的后背绷得紧紧的,黝黑

的皮肤下肌肉像排球般有规律地起伏着。屁股抬起时,娘总会畅快地倒吸气,二

憨叔那青筋暴露的阳具快速抽离娘的阴道,只留龟头在阴唇间,阳具上带出娘身

体里一圈薄薄的软肉,滑腻的淫水顺着二憨叔的阴囊和娘的阴毛流了下来,滴落

到炕上晶晶亮。屁股落下,巴掌长的大黑阴茎重重肏入,二憨叔的小腹拍打娘的

屁股,二憨叔的阴囊拍打娘的阴蒂,发出啪一声响亮的和鸣,与此同时,娘会凄

厉地呻吟一声,那声音似乎没有经过口唇的加工,而是直接从胸膛里发出,直直

地迸发出来。

「二憨叔肏完了娘就来肏我了,他这么肏我的时候,我会不会也跟娘一样乱

喊乱叫?」兰兰迷乱地想着,手却不自觉地伸到两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轻轻碰

触着,揉捏着。

二憨最怕女人抓住他的阴囊,急忙道:「兰兰……别摸我……摸你娘……掐

她的软肉……捏她的豆豆……你越捏,她泄的越快……」

于是兰兰捏住了王凤香的阴蒂,飞快地揉捏起来。二憨重重的肏动,加上女

儿在性敏感部位的揉捏,王凤

', ' ')('

香瞬间崩溃了,嗓子里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瞬

间趴在了炕上,大蓬的淫水从阴唇间喷射而出,溅了兰兰一头一脸。

王凤香彻底软了下去,趴在那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喘,两腿间湿漉漉一片都是

淫水,她也没力气清理,只有屁股时不时抽搐着。兰兰被娘喷了一脸骚哄哄的淫

水,心里那股子欲火瞬间被打下去一半,一脸委屈地用枕巾擦拭着。二憨还没射,

急火攻心的他一把将兰兰抱进怀里,急不可耐地道:「兰兰,叔要肏你了,等急

了不?」

「娘喷了我一脸,脏……」兰兰委屈的道。

「没事,不脏!」二憨哪管得了脏不脏了,碰着兰兰的脸蛋狠命咂吮她的舌

头。兰兰被他亲得软在了炕上,任凭他分开自己双腿,把湿漉漉的大阴茎顶在了

阴唇间。

二憨的胸口压在兰兰乳房上,阳具也塞在了她紧窄的屄口,一抬屁股就能肏

进这副十七岁青春女孩的身体。可他停住了。他能感觉到兰兰剧烈的心跳,比任

何他日过的女人剧烈的多。一瞬间他醒悟了过来,兰兰是害怕。她的性经验不多,

只和狗宝做过爱。她根本受不了剧烈的性爱,像二憨这种正在射精关头的粗糙爷

们容易要了她的命。二憨立刻冷静了下来,坐直身子,定定地看着她。

兰兰不敢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二憨叔,小手捂着脸,只等他的阳具插入自己身

体。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手指露出一条缝,扭捏地问道:「二憨叔……怎么…

…不肏我了?「

「有点儿累了,歇会。」二憨躺到她身边,亲着她的额头鼻子嘴唇,粗糙的

大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可我想要……」兰兰不自觉地握住了他粗硬的阴茎。

「别别……」二憨连忙抓住她的手,「叔没轻没重的,你娘能受得了,你受

不了啊。」

兰兰鼻子里一声拔尖带拐弯的撒娇,表示不依。二憨一边冷却着欲火一边道:

「知道你爹为啥不日你不?想当年,你爷爷可是出了名的赵大棒子,十里八乡的

女人是又爱又怕。爱的是,你爷爷那东西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直飞到天上。怕的是

你爷爷弄起来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容易把女人弄昏迷了。你爹跟你爷爷一样,应

该叫赵二棒子,也是太大了,怕给你弄坏了,所以不让你进他被窝。你二憨叔自

然比不了你爹,不过也不含糊。不信看你娘,当年你爷爷弄你娘最多也就这样了,

所以我怕害了你。」

兰兰噘着嘴满脸不情愿:「那你今天不弄我了?」

「那怎么会,」二憨满脸含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能放过到了嘴边的

肉?穿上衣服,和我回家。家里有你玉琴婶子,我肏你的时候让她在一边盯着,

有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咱就停,好不好?」

兰兰这才答应,忙不迭地爬起来穿着衣服。二憨拍了拍软在一边的王凤香:

「嫂子,兰兰我带走了,去我家。」

王凤香根本没力气说话,抬手挥了挥手表示同意。二憨穿好衣服,把兰兰打

横抱在怀里,一路亲,一路摸,直奔自己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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