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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模型的演示,她的话变得清晰易懂起来,人群皆恍然。
“可是,这跟地动又有什么关系?”一位婶子壮着胆子问出口。
朝堂
“可是,这跟地动又有什么关系?”一位婶子壮着胆子问出口。
许溪云看了眼那位婶子,片言未语,在一旁捡了个小木棍,向那溶洞捅去。
一下,两下,三下,随着她的动作,那溶洞开始摇晃起来,顷刻间坍塌成一片废墟。
“表面看起来,塌的只是山洞,不会影响山下的房屋,但其实整个地区的地基都已经受损,诸位再看!”
许溪云站到一旁,给众人腾出位置,好将那模型看得更清晰些。
果然,在溶洞四分五裂后,又过了几秒,山下鳞次栉比的屋舍也开始晃动,地面开始生出裂缝,土地陷落,平原不复存在。
左右不过几秒的光景,方才结构严谨的模型便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只剩一片狼藉。模型演练的快速简洁,可这却是这些人前些日子实实在在经历过的。
他们看着那房屋接连倒塌,仿佛又回到那地狱般的那一夜,耳边是众人的哭喊声,眼前是一片猩红。
多少人在那一夜失去了父母亲人,多少人在那一夜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有人不忍再看,将头埋在同伴的肩上,哽咽着抽搐。
这群无辜的百姓又有何错,这一变故,也许要用他们的一生来治愈。可现在,竟然有人告诉他们这是人为导致的。
若是那人此时在他们面前,他们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杀之而后快。
“溪云妹子,你说,究竟是何人,害的我们落得如此境地!”
“对啊对啊,你告诉我们,是谁!我们绝不放过他!”
众人此起彼伏地扬臂高喊,颇有一种今天便要让幕后真凶血溅当场的感觉。
许溪云和程砚对视一眼,彼此都清楚这一步若是踏出去,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再也回不了头了。
许溪云深吸一口气,将那块布料从怀里掏出,举在手上,缓缓向人群靠近。
站在最前面的几个人率先看清楚了那破布的用料及纹理,俱是脸色一变,哑了声,半句也喊不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情况?”
后面的人察觉到情况不对,纷纷凑上来,有的人看不懂,经过身边人一解释,也闭紧了嘴,不敢再多言语半分。
那布料,他们最是熟悉不过,正是前些日子他们还口口传颂大加赞扬的,东宫卫队的官服纹样。
一时间,人群寂静了下来,刚刚那义愤填膺的人都低垂着头,熄了愤怒的火焰。
“这这会不会有误会,太子宅心仁厚,又帮了我们许多,怎么会是他做的呢?”
“可是东宫卫队出现的也很蹊跷啊,事情一发生他们便赶到了,就像就像事先就在附近的一样”有人弱弱的反驳,却立马被人捂住了嘴。
许溪云和程砚对这一幅画面早有预料,他们只管披露真相,而后续如何,也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与此同时,刚刚从队尾溜走的那个人正在太子别苑通风报信。
听了那人的汇报,程硕气得将桌上的青花鸡心杯扫落,碎了一地。
丫鬟仆役跪了一地,伏得低低的,谁也不想此时触了太子殿下的霉头。
“自不量力!”
程硕恶狠狠地出声,面部因为愤怒都有些微微扭曲,眸子中闪着阴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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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溪云和许暮亭俩人站在小院门口,看着程砚和淮序的马车渐渐远去,心中那块石头却迟迟未落。
许溪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块青玉镂空玉佩,想起刚刚程砚走之前对她说的话。
“若是你日后想来京城,便可拿着此玉佩去寻我。
“以你之才,我定不会让你泯然于众人。”
许暮亭看了眼妹妹纠结的脸色,主动提出,“若是你想去京城,放手去做便是,姐姐不会拦你。”
许溪云将玉佩塞进怀里,扬起笑脸,“姐姐,这京城,我们自是要去的。”说完率先抬脚进了屋。
她一边心不在焉地收拾着东西,一边为日后做着打算。
这京城,她的确是要去,可却不是为了程砚。
前几日,那许久不见的拼图系统又出来亮了相。
告诉许溪云,地动任务她已圆满完成,顺带开启了下一个阶段。
可下一个阶段,就不是那么简单了的,这次不是一个说解决就能解决的问题,而是让她去京城开个铺子。
许溪云想了想,开个铺子,这可抓瞎,她又不是经济学出身,在京城立足都有些困难,别说经商了。
她思考了好几日,才有了些许头绪。趁着程砚他们先走一步,她们也要悄悄跟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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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内
和昶帝正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参奏的男子。
他刚刚参了谁
', ' ')('来着?是太子吧?
他偏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黄济康,不可思议地跟他确认着。
黄济康抚了抚跳动的太阳穴,跟皇帝使着眼色。
是的,他刚刚参了太子一本,说太子为敛财伤了百姓性命,酿了大祸。
末了,他还不忘提醒皇帝,说这个人不是什么当官的,他可是你的二儿子,您当时还封了他舒王,把他分到封地去了,您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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