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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的狗的窝里的衣服,需要拿出来去清洗吗?”
这天中午,女仆长来问塞缪尔。黑道教父处理完公事,正在玻璃温室里和琴森玩捡球。自从那天年终会后,琴森和塞缪尔的关系有了质一般的飞跃,只要在家里,琴森就成日黏着他,还学会了叼着玩具来找他玩。塞缪尔先生自然是受用的,比如现在,他们在温室里的狗狗器材上玩了跳圈和捉迷藏,然后又开始捡球,琴森每捡一次回来都要往主人怀里扑,然后被塞缪尔找到机会喂了他不少水果——他最近的胃口是肉眼可见地在渐渐变好。主人此时正给琴森擦着额头上的汗,听到这话奇怪地问:“什么衣服?萨拉,你是不是糊涂了,琴森最近都没有穿衣服。”
萨拉女仆长已经在塞缪尔家族供职几十年,早就不亲自动手服侍主人,主要的职责监督和管理家里的所有仆人、园丁和厨子。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身材精瘦高挑,很少露出笑容。她听到塞缪尔的话,一向刻板恭谨的脸上也出现些许惊讶:“不是您放的吗?琴森的窝里有很多您的衣服。”
塞缪尔低头看向脚边的琴森。琴森缩着四肢犬姿坐着,心虚得砰砰跳。通常他都和塞缪尔一起洗澡,直到某一天他下午和主人玩得浑身都脏兮兮的,屁股和腿间都是尿液和精液,主人给他下午就洗了澡,晚上睡觉前主人就没让他进浴室。他在卧室里无聊地遛弯,突然瞄到浴室门边的脏衣篮。
那里面是……主人刚刚换下的衣服。
琴森控制不住自己探头进入,把脸埋进去深深嗅着,满腔都是主人的味道。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变态,但是忍不住再嗅一口、再多嗅一口……最后心一横,从里面叼了件贴身的里衣出来,跑回窝里压在身下,还不忘打了几圈滚,仿佛主人的味道能够裹在自己身上,成为什么难得的屏障一样。
真的……很好闻啊。琴森把头埋在塞缪尔的贴身内衫里,心满意足地想。本来想再闻一闻就放回去,结果他嗅着嗅着就忘了时间,主卧浴室的门打开,主人走了出来。萨缪尔下半身围着浴巾,看到琴森正趴在窝里,边走边随口唤他:“过来,琴森。”
正因为肚子下埋着主人里衣而忐忑不安的琴森听到命令,立刻从窝里爬起来,一溜烟小跑到主人跟前。塞缪尔坐在床边,解开浴巾,微微一扬下巴,琴森立刻乖巧地凑上去含住蛰伏的巨物,很快就把窝里的衣服忘到了脑后。
第二天琴森是从主人的床上下来的,当吃完早餐、主人离开家门时,他终于有时间自己活动。他很自由,塞缪尔允许他去这栋宅邸的任何地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何仆人都不会干扰他的行为。不过今天他立刻回了卧室。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脏衣篮里的衣服已经被女仆收走了,好消息是他窝里那件还在。
……傻子才现在把衣服放回去。空空如也的脏衣篮突然多了一件衣服,这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琴森思索了一秒钟,立刻得出了答案:就当无事发生就好。他的窝里有两条骆毛的小毯子,平时裹在身上非常舒服,再加一条男士内衣也看不出什么。第二天他找到个机会把衣服放回脏衣篮,一切都完美得无懈可击。
琴森渐渐大胆了起来。塞缪尔教父当然不会屈尊降贵亲自收拾狗奴的窝,只要是不和主人一起洗澡的日子,他就等主人把换下的衣服丢进脏衣篮,然后优哉游哉地溜达到篮子边,像觅食的鬣狗一样嗅嗅,挑一件最喜欢的,然后叼回自己窝里慢慢享受。二进间的浴室很好地阻隔了主人的视线,琴森的作案现场安全极了。内衣、内裤、袜子、领带,他的猎物范围非常广阔,不过经过仔细的品评,琴森觉得他最喜欢的还是内裤和袜子。
——以上都是琴森一厢情愿的脑补。事实上,这起盗窃案件在案发的第二天就被破获了。只是所有接触的人都默认这是塞缪尔给他的,就连最受塞缪尔信任的女仆长也不例外。黑道教父对他的狗的宠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要不是琴森前两天实在得寸进尺,把袜子内衣内裤一股脑全藏了,第二天还舍不得放回去,眼看已经到了第三天,眼看再怄就要出味儿了,女仆长本着公事公办的原则,向家主询问处置方式。
“……”主人见琴森一言不发,牵着他就回了卧室。教父阁下从来没有亲自收拾过狗奴的窝,如今这一掏可了不得了。“一、二、三、四、五……琴森,你到底藏了多少?”塞缪尔半蹲在狗窝前,一边往外掏衣服一边数。琴森怂巴巴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主人把他所有的宝藏都掏了个底朝天。“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主人翻完狗窝,转身看他。
琴森没什么可以辩驳的。他一直在尽心尽力地努力做好狗奴,除了这件事。他低头含胸犬姿坐好,一副老老实实等罚的模样。琴森不是傻子,这几个月来,他能感觉到塞缪尔对他有多么地用心,又是多么地宠爱和怜惜。所以他的胆子大起来了。
琴森不是没有想过被发现的后果。但是会怎么样呢?其实也不会怎么样。偷件衣服,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更不涉及什么背叛、弄权、欺骗的原则性问题,主人就算要罚,也许是鞭子也许是囚笼,但绝对不会把他赶走
', ' ')('。琴森是塞缪尔二十多年来最亲近的下属和副手,他对自己的揣测有信心。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像极了恃宠而骄、故意惹事吸引主人注意力的小狗。
“……”塞缪尔半蹲在琴森面前等了一会,见嫌疑人没有辩解,于是审判道:“你这只坏小狗,琴森。该罚。”他声音亲切悠扬,又分明带着点玩笑的笑意。黑道教父拿过项圈和牵引绳,扣在琴森的脖子上,琴森连忙跟在主人脚边一溜小跑,摇着尾巴跟着去了刑房。
当天晚上琴森趴在狗窝里,屁股朝上撅着,后背上满是鞭痕,两瓣肉臀更是被抽成了红肿的圆桃。他的大腿不自然地分开着,阴唇和阴蒂都被抽肿了,被肥肿软肉挤压得只剩一条缝隙的逼口正淌着精。他和主人在刑房——不是那种黑手党们处置叛徒的、位于地下室的水牢刑房,而是和主人卧室同一层楼的狗奴专用刑房里,玩了整整一下午,他的屁股和后背都被主人抽肿了,又被肏进红肿的小穴,射了一肚子精液。他刚刚安装上的女穴很不经玩,没几下就阴唇被肏开了,现在像个被肏熟的荡妇一样,两瓣蚌肉左右荡开着,阴蒂像葡萄一样挂在外面,上面还留着主人掐的指甲印。
“呜……”琴森在昏迷中,朦朦胧胧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挣扎地睁开眼睛,看到主人穿着拖鞋的脚正走近。塞缪尔在狗窝旁边蹲下来,身上穿着睡衣。琴森怔忡了几秒,他下午被玩得昏迷过去,现在再看主人的穿着,竟然已经到了入睡前的时间。塞缪尔已经半蹲下来,用手抚摸琴森的头,琴森也配合地仰头蹭着主人的手心。“过几天我们去澳洲。”塞缪尔说,抬头看着落地窗外大雪纷飞的夜空,“一个温暖的地方,更适合你过新年。温斯顿邀请我们圣诞节后去那边住几天……你还记得弗瑞吗,老伙计?你又要和他一块儿玩了。”
琴森点点头,表示愿意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塞缪尔拍拍他的脑袋,拿出一块布料递给他,琴森立刻如获至宝地咬住。这是塞缪尔家主今天换下来的内裤。塞缪尔把琴森在狗窝里安顿好,熄了灯,琴森欢欢喜喜地叼着内裤,嗅着味道,很快在窝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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