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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最近日子过得好不舒坦,连舅舅说九厘八毫的口形都那么称心。
梁喻自从那天一夜未归后就性情大变。虽然饭菜还是糊弄那老几样,但人跟奶糖做的似的,绵软甜腻,老笑盈盈的,叫干嘛干嘛。这另外嘛,想起来王贵黑黢黢的老脸还是悄然一红,梁喻在床上也顺从多了,乖巧地在床上跪着甜叫,拿柳条抽他还会高潮。
每天从地里回来,想到家里那么一个可心的大美人等着,王贵都恨不得脚上长弹簧。
王贵觉得,梁喻这是想通了。
于是村民叫他去城里买新苗,他也答应了。要去十天半个月,把梁喻一个人放家里头,他起初还是有点不放心。但转念想到梁喻现在那么听话,自己还能一辈子看着他不成。
“跑不了!”村民猜出他心思,乐呵呵笑他,“买回来的女子,一年半载就都死心了,更别讲你家梁喻,跑了多少回也捉回来了!”
“警察都不管的”,村民讲,“管不了!隔壁村张三爹给他买的女子,警察都上门啦!有什么用!买媳妇多少年了,上面都知道的。”
“都是穷闹的”,村民结语道,“不然哪家想买女子?警察的妈还不是买的,不买怎么生的他?”
于是一连好多天梁喻都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无聊,就上河边转悠去。
他叼着根草在河边挽着裤脚洗脚,嘴里乱七八糟哼着歌。突然河水中窜起来一个光溜溜的人影,两手捉着好大一条鱼,没把梁喻吓着,倒把那人吓够呛。他惊叫一声,鱼刺溜就从他手里滑走了,空出来两手,他赶紧遮住自己胯下。
“晚了。”梁喻笑了,轻轻说,也不知道那人听见没有。那人胯下吊着软塌塌的好大一坨,梁喻看得一清二楚。
那人红着脸沉进水里往梁喻一侧游,在那边树下背对着梁喻光着屁股把衣服穿上。
他缓缓走过来,个挺高,但像是个半大小孩儿。
梁喻主动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小孩儿别别扭扭的,脸色很难看:“方骥,18岁了。”
梁喻拍拍身边的草地,叫他坐下。小孩儿别别扭扭坐了,但不敢靠他太近。梁喻问他:“怎么离我那么远?你怕我?”
方骥摇摇头,严肃地说:“你身上有股味道。”
梁喻闻自己:“什么味道?臭吗?”
方骥:“太香了。”
梁喻哈哈笑起来,故意往方骥那边凑,前胸不小心蹭到他结实的手臂上。方骥身体一下僵了,一动不敢动,梁喻和他一起看着他胯下那根东西慢慢顶起裤裆立起来。方骥脸蹭地红得跟火烧一样,这东西都是在晚上和早上莫名其妙起来,怎么这会儿不听使唤。
他仓促地想拿手把它打下去,没想到梁喻一把抓住了他那里,而且抬起头来,用一种盛满水的眼神看着他。方骥整个人烫得要着了,被眼前这人抓着命根子,好奇怪,但又有点舒服,他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梁喻低头俯过来,在他耳边蛊惑:“跟我去林子里吧,我帮你解决它。”
狐仙爷爷!方骥心想,狐仙爷爷的声音!
梁喻脱了衣服坐在方骥身上骑乘的时候,方骥脑袋里还是嗡嗡的。
狐仙爷爷都是吃人阳气的,我会不会死,呜呜呜,方骥甚至想哭,但狐仙爷爷的屁股坐得他太舒服,折阳寿就折吧。
梁喻早就学会了怎么在性爱中让自己舒服,这小孩儿看着小,鸡巴倒是不小,顶得梁喻欲仙欲死,衣服都在上下颠动中让他自己给扯掉了。此刻他一手掐着自己乳头,一手握着自己阴茎撸,“啊好舒服,射吧,射在我里面…”
方骥就耿直地把精液全部射在他屁股里,坐起来严肃地看着躺在地上哼唧的梁喻:“你都吃掉了?”
梁喻满脸春情地看着他:“嗯。”
方骥点点头,继续严肃地问:“既然你已经吸走我的阳寿,那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梁喻心不在焉地点头,身体挪动过去,躺在他腿边拨弄那个刚刚射完还睡在他腿间的东西,甚至尝试伸舌头,试图去舔:“你问。”
方骥:“你这里为什么和我不同?为什么颜色大小都不一样?”方骥拿一只手指戳着梁喻的乳头。
梁喻哈哈笑,一口把方骥的鸡巴包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你自己来舔舔不就知道了。”
于是两人一起再次倒进草丛里,又是一次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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