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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世摔门而去后,一连半个多月都没有回过家,他嫌回去见到那个私生子晦气。
这天,他与几个世家公子哥们在酒吧喝酒。
“听说你爸给你带回来了一个弟弟?”座中有人好奇问道。
江予世嫌弃地蹙眉,面上隐隐带着不悦:“一个私生子罢了,什么弟弟。”
见其他人还要说,谢翎神色一动,“今天是叫你们来陪江少喝酒解闷的,别再提那些无趣的事。”说罢他举起酒杯与江予世一碰,“来来来,江少,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已是深夜,江予世拖着微微发烫的身体回到江家,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他并没有彻底醉倒,身体不正常的发热让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最后喝的那杯酒有问题,不知又是那个想要攀高枝的给他下药。
不过无所谓了,冲个凉水澡就能解决。他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微微用力,却推不开房门,江予世有点生气,他心想难道是自己走的时候不下心反锁了吗?
于是转身下楼拿了备用钥匙,钥匙插入锁孔,缓缓转动一圈,卧室的门开了,身体的燥热使得他直奔浴室,用力拧了拧把手,门却推不开,他掏出了另外一把钥匙,插入锁孔转动了一圈,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浴室里,刚洗完澡的江洛穿好了睡衣,正打算打开门,门外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门开了。
刚洗完澡的江洛黑发柔顺地搭在脸侧,雪白的皮肤被热气蒸腾地有些湿润,双颊微微泛着红晕,嫣红的唇微动了动,“江予世?”
一开门就是一幅美人出浴图,门外的江予世眼神在江洛身上转了一圈,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脑子热了,一股欲火直冲小腹,粗大的鸡巴直接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看着江洛殷红的唇近在眼前,江予世的眼神暗了暗,他一把将江洛推倒在地,随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江洛见状想要逃跑,却被江予世一拳揍在小腹上,他当即眼前一黑,痛得弯下了腰。
江予世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江洛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了他的唇,他微微弯腰,将唇凑近了江洛的耳边,喷出来的热气痒得江洛浑身一颤,好半天他才听清江予世说了什么。
他说:“我的好弟弟,用你的这张小嘴帮帮哥哥,哥哥的鸡巴涨的快要爆炸了。”说着就开始解江洛的睡衣扣子。
“江予世,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弟弟,我们是一家人啊!”江洛一看他一身酒气就知道他喝醉了,他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你个婊子生的小野种也配叫我哥哥?谁和你是一家人?你这副身体倒是正好拿来帮我泄泄火。”他说罢继续上手撕扯江洛的衣服。
江洛哪里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眼看身下的秘密就要被发现,他急忙按住了江予世的手:“下面脏,我帮你舔·······”
江予世微微一笑,伸手解开自己的拉链,一根紫红粗长的巨物跳了出来。
“舔吧。”
可怕的巨物正对着江洛的脸,浓厚的男腥味传进鼻息里,笔直的鸡巴高高挺立着,龟头和江洛的拳头大小差不多,他双手抓住肉茎,张开小口缓缓开始舔弄,这令人作呕的可怕玩意儿和他主人俊美的相貌完全相反,简直就是畜牲才有的大小。
顶端的马眼处有不少渗透出来的粘液,他一一将其舔干净,从茎头舔到茎尾,似是不堪忍受,江洛双眼含着泪,奈何肉棒实在太过巨大,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怎么,连吃鸡巴都不会吗,你那个婊子妈没有教你吗?”
江予世不满意江洛的浅尝辄止,他强行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粗长的肉棒挺进了江洛的咽喉深处,江予世舒爽的长叹一声,双手揪着江洛的头发开始猛烈的抽插。
可怜的江洛被这巨物撑得身子不住发颤,连嘴角都撕裂了几道口子。猩红的血丝随着唾液滑到江洛白皙的锁骨上,江予世的呼吸有粗重了几分。
猛烈的抽插使得咽喉反射性地干呕,江洛条件反射般的合上了牙关。
却不想这个动作直接惹怒了江予世,他抽出了粗黑狰狞的肉棒,冷冷地盯着江洛的下身。
“看来你上面这张小嘴不怎么中用啊。”
江洛一惊,想到了自己阴囊后面的小缝,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直往门口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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