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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只留下许闲浑浑噩噩地躺在一滩污秽的黏液里,等待着明日继续献祭。
刺耳的噪音仍旧回荡在耳畔,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来越响,像是多脚虫类在地上攀爬,或者蛇腹摩擦树皮的声音。
许闲的眼神黯淡无光,在这种环境里待下去,别说努力回忆宋奕忱的样子,他不疯都算走了狗屎运,腿间腥臭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未被吸收的精液顺着屁股淌在地上。
躁动声越来越大,许闲眼前泛出白光,墙壁好像变成了水面,倒映出他模糊的样子,看得他眼前阵阵晕眩,他艰难转过头不愿再看,目光落在浮雕天花板上,十几朵红肉般的花朵绽放开了,每一朵花的花蕊深处都生出了十几条细长的触手。
许闲吓得汗毛倒立,脸上泛起死灰,转头想撑起身子逃走,可是天花板已经爬满了这诡异可怖的玩意,刚一扭头却被一只带有黏液而又微凉的手抱住头,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往下勒紧他的腰,许闲下意识去掰开这道箍紧他的手,却只能摸到滑腻触感的“肌肤”。
微弱的光芒里,许闲看见水波纹的镜面里倒映出一双黑紫色上眼眸,静静打量着他,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怪物,它像是有生命,又或者没有,液体蠕动着裹着烟雾的躯体。
心脏紧张的快从喉口跳出来了,许闲死死瞪着眼眸的主人,抬腿想蹬开却发现有什么东西缠绕住他的双腿,湿润腻滑的触感让许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上面还有细小的东西在蠕动收紧,黑色粘稠的液体在地上聚了一层。
不管他如何的挣扎,都无法抵挡身后湿滑浓稠的液体裹紧他的身体,脚已经完全陷进了东西里面,“它”疯狂又缓慢翻涌着,仿若舔舐一般擦过他的脚趾,带来一阵又一阵诡异的触感。
黏液覆盖上脸颊,堵住口鼻,没过一会,许闲就呼吸不顺畅了,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在消失,脑中回忆起天花板上肉色的花朵,他就像被裹进花蕊里的虫子,只能等死。
他猛地蹬腿,一时间猛烈地挣扎打散了怪物入侵的节奏。
堵住口鼻的粘稠液体突然撤离,久违的氧气涌进肺里,许闲猛地喘了一口气,呛得他咳嗽了几声,窒息让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大脑一片空白。
没过一会,那东西又捂住他的脸,窒息感再度袭来,他狠狠扑腾了几下,那东西又离开了。
如此一来,反复几次,折腾得许闲没了力气,四肢瘫软无力,冷汗浸湿身体,眼前一阵阵发黑。
感觉到猎物臣服了,“它”心满意足,在他的身上攀爬着,几条触手在绕着纤细笔直的腿蠕动,这些触手又长又粗,围着许闲的身体缠绕上来,将四肢全部包裹,其中有一只触手,直接钻进许闲的嘴里。
许闲下意识张大嘴呼吸,生怕“它”继续折磨,反而让触手顺滑无阻的堵住在喉咙眼,滑腻腥臭的肉柱摩擦着舌头和牙齿,许闲胃里一阵的翻涌,忍不住干呕,嘴巴却被撑的更大,柔软的口腔被反复的钻磨着。
许闲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几番折磨已经让这些挣扎不值一提,触手们争先恐后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触手的蠕动极其娴熟,以一种色情的手法,缱绻按住乳头,来回按压摩擦,甚至模仿舌头的姿态,将两枚肿胀的乳首玩的硬挺。
环抱他的黏液也不甘示弱,顺着大腿攀上屁股,压着那两片饱满臀瓣缓缓按摩揉搓,一根探出两根湿滑的触角,裹住许闲被玩到射不出来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个微凉又滑腻的东西缠绕着,生理的本能还是让性器勃起了。
插在嘴里的触手分成了三根,在许闲嘴里搅动。
腥腻的味道直冲大脑,唾液与液体交融,黏腻水声回荡在耳畔。
好像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或者是玩够了,三根触手重新合拢成一根,在许闲嘴里渐渐坚硬起来,随着正在撸动自己下体的触手,上下一齐动作着,让许闲感觉自己一边吞着别人鸡巴又被猥亵,承受了一会搅弄,许闲几欲作呕,口腔被舌头占满,呼吸道也被迫堵住,牙齿咬上的触手又滑又过于厚实,根本咬不动,触手在嘴里探寻着什么,他濒临缺氧,双眼翻白,大脑意识模糊。
终于,“它”玩够了,放开许闲被蹂躏到通红的嘴唇,许闲才得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拼命挣扎起来,伸长了手从黏液中穿过,就在那一刹那,伸出的手指感受到了空气流动的痕迹,可是很快,触手又拉住他的手腕,一点一点把他拖了回来。
“它”好像对许闲的逃走生气了,触手掠过他的身体,将许闲的脑袋死死按在地上,抬高他的腰,摆出跪趴的姿势,愤怒触手们化为纤细的藤条,狠狠抽打在性痕斑驳的身体上,却次次避开了怀着宝宝的腰腹。
“不要……”许闲疼得将脑袋埋进臂弯里,心中不断呼唤着宋奕忱。
这是副天生精巧的淫荡身体,看似皮肉结实,却无力反抗,触手将雪白羸弱身体上的每一寸薄薄肌肉拉展到极致,然后留下淫秽的痕迹,看着令人面红耳赤。
黑紫色眸中光变化莫测,看
', ' ')('着许闲身体上的性痕和穴中淌出的精水,包括隆起的小腹,“它”产生了毒瘾发作的感觉,迫切想要缓解。
屁股上很快布满一层细细的鞭痕,细密的触手们毫不留情,一股脑钻进后穴里。
身体内部柔软的器官被侵占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许闲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好像在叫,或者在哭,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腿被掰得很开,屁股高高翘起来,几条触手汇集而成的坚硬整根插了进去,四周细小的触手则帮忙扒开他的屁股,露出那口饱受凌辱的小穴,一边疯狂蠕动按摩着,一边努力探进,想要一同插进去,体会一下这穴的美妙之处。
肉棒一下又一下砸着体内的敏感点,刺激得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滴在干净的地板上面。
快感袭来,许闲低声呻吟着,像一条欠操的小母狗。
“它”似乎越来越兴奋了,在狠狠的几十下打桩般的奸弄下,在许闲穴里射精,一股股的精液的冲刷让许闲浑身发抖,也跟着喷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洒在触手上,被它们毫不介意地舔去。
他瘫软在黏液上,眼角泛红,看上去可怜地要命,于是“它”又再次去亲许闲的嘴,侵入他的口腔,触手在内里扫荡着,卷起许闲的舌头吮吸搅弄。
削瘦的手腕被“它”攥着背在腰后,胸部抬起来,揉捏在乳房的触手伸出极细的刺,扎入乳口,同时蜷成杯状,吸奶器般扣在乳头上,往里面注射着冰凉液体。
许闲精疲力尽无法挣扎,濡湿的睫毛让视线模糊不清。
“呃……疼!”
身体似乎随着液体的注入不一样了,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汗水淋漓,耳畔回荡起一阵阵低沉黏腻的呻吟,随即意识到是自己在叫床,于是哭的更厉害了。
“它”似乎很满意许闲乖顺的状态,动作重新温柔下来,含住许闲小巧的耳垂舔舐纠缠,一旦许闲疼得受不住挣扎起来,又会挨上几下鞭打,直到他乖巧地张开嘴巴,伸出红润的舌头,承受“它”的索取。
缠绕在身体上的触手不老实地扭动着,穿过许闲股间,抵住水光淋漓的花穴口,许闲弹动了下,触手带着滑腻的液体强行挤了进去,许闲口中泄出一道绵长的呻吟,忍不住挤出生理性泪水,早被操到无比敏感的甬道一阵蠕动缩紧,像个十分渴望鸡巴的婊子。
终于如愿以偿插进了销魂窟,一下一下插入拨起,带着媚肉外翻,触手扭动翻滚,时不时触及到敏感的宫颈,精液被触手的扭动与粘液一起抹掉融为一体,流向大腿,粘湿了整片屁股,咕叽咕叽的交合声混着痛苦又甜腻的哽咽,充斥着整朵花。
漆黑的眼珠没有半点光泽,微微上翻,全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许闲已经沉浸在快感之中,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四肢躯干因为触手的缠绕,手臂与大腿血液不流畅开始发麻。
不堪入耳的呻吟连含着肉筋都堵不住,乳头依旧被含在淫具里,而缠绕在玉茎上的触手顶端却像花一样绽开了,露出一根令人毛骨悚然的细长针状物,擦过龟头上的前列腺液,缓缓的,一点点塞进尿口,再次注射起冰凉的液体。
“呜呜……”许闲崩溃到落泪,身体被灌满了还不够,插着两根肉筋的身体还要被摆出各种姿势去挨操。
“不要……啊啊啊,好疼……求你,别肏了……”许闲开始求饶,可怜脆弱地让人心疼。
后穴已被肏开了,两三根粗壮的触手正轮流插着这口穴,拔出的间隙里,穴肉就依依不舍地缩起来,又再被狠狠破开,偶尔有根触手顶在里面吃久了,其他的触手就焦躁不安起来,一下一下抽在穴口上,仿佛在责怪着这穴恬不知耻,缠着鸡巴不放。
“别打……疼……”许闲瑟缩着,被堵住尿口的鸡巴不能射精,硬邦邦,胀得发紫,瘦窄的摆动着,想要逃脱那铃口针的惩罚,却是更加取悦了肏着他的怪物,“让我射吧,让我射……”
不知在苦苦哀求谁,只是反复喃喃着。
最后一丝理智和希望驱使他清晰地喊了一声,“宋奕忱……救我,唔……救救我……”
可他得到的是发了狂的触手,肏得穴肉崩溃绞紧,不知疲倦地抽打着体内酸麻不堪的敏感点,灭顶的快感让许闲像一尾缺水的鱼,濒死一般的挣扎起来。
被肏得连续高潮,让许闲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浑身坏了似的抽搐着。
触手的抽插越来越重,对准子宫口开始了射精,许闲的身体像容器似的被灌满了,他张大嘴,无声地尖叫着,尿口的触手紧跟着抽了出来,尿液混合着精水射了出来,喷个没完。
又失禁了……
许闲感觉到某些东西正在飞快地离他而去,眼角淌出绝望的泪水。
可是体内的肉柱还在持续射精,肚子涨得更大了,薄薄的肌肉都被撑的变了形,一根完了,紧跟着,第二根又奸了进来,继续着射精的过程。
第二根拔出来,紧接着是第三根,把这饱受浇灌的精穴
', ' ')('搅了两下,发出啪啪的水声,满意地开始了第三轮射精。
许闲完全傻了,心里的崩溃让他像一只心不甘情不愿被灌精的雌兽,小幅度地抽搐着挣扎,含不住的精液从穴口不断溢出,却又被下一根给堵了回去,漫长的射精过程让许闲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守在外面的人关上门上的监视孔,包裹着许闲的白茧已经破了,圣洁的祭品此刻正捧着好似怀了四个月的肚子倒在一地精液里,怪可怜的。
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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