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通关失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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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极乐之宴,不仅让皇帝和臣子的关系亲近了几分,还极大挑衅了摄政王的权威,很大一部分官员已经开始往皇帝那边站队了。

不过,他们醒悟的时间有些晚。

摄政王府早就张灯结彩,预备新后出嫁,成婚当天,天还未亮,御林军已经抵达王府,准备护送皇后前往太和殿。

清晨,骄阳升起,小福子宣读完圣旨,摄政王屏退左右,御林军护送覆着面纱的人走了出来,隔着几步的距离,熟悉的眸子映入眼帘,摄政王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陛下特地叮嘱,咱们要寸步不离守着娘娘,直至太和殿,还请王爷体谅。”小福子朝摄政王拱手。

皇权至上,摄政王想造反也不能放在明面上,只能让他们带着许闲下去梳妆打扮。

宋奕忱还真是提防他,一步都不让他靠近许闲。

回到自己房间,许闲坐在椅子上,任由几位宫女给自己梳妆,从议政殿那天之后,宋奕忱就没碰他,也没怎么亲近他,就像莫名其妙生了隔阂一样,俩人的关系淡淡的。

“宋奕忱的性格一直都这样吗?”许闲在心底里问起系统。

“宿主是没和攻略对象亲近,心里失落了吗?”

许闲脸蛋一红,这说得那门子话,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他轻咳几声,“能不能正经点,我就是好奇他怎么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因为他是皇帝啊,已经得到摄政王要在新婚当日动手,他不能坐以待毙,京城的兵力增加了好几倍,皇宫更是守得固若金汤。”系统回复道。

“那摄政王这边打算怎么处理?”

“当庭造反。”

就简短的四个字,已经概括了摄政王接下来的疯狂举动,历史的造反不是反对君主的残暴的统治,也是暗中逼皇上禅让退位,保全自己的身后名,哪儿有这样当庭造反的?是要学当街弑帝的司马家吗?

“摄政王以封后大典为由,屯兵十万在附近的城镇里,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攻进来。”系统说。

“可是,摄政王他自己也在城里啊。”

系统叹了一口气,“其实,御林军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早就叛变摄政王了。”

“啊?”许闲惊讶出声。

无间道啊!

果然,在宫女为他戴上华丽沉重的凤冠后,小福子悄悄走了进来,递给许闲一粒只有五毫米大的小红丸,说这是鹤顶红粘成的丸子,可以丢在宋奕忱的酒杯里。

临走时,还嘱咐了一句,这是摄政王交代的。

许闲都看呆了,这竟然是个双面间谍!

转头看了一眼铜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许闲沉默了片刻,问:“要想通关,我必须杀了宋奕忱吗?”

“是的宿主,”系统又传来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摄政王预备拥立新帝登基,待时机成熟再禅让夺位,今日来参加立后大典的还有几位亲王,摄政王准备将他们一并铲除,解决后顾之忧。”

“京城要血流成河了,”许闲失笑一声,又继续问:“副本对宋奕忱有什么影响吗?他会不会记得?还是说,副本里的宋奕忱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虚拟的角色?”

隔了这么长时间,许闲才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会影响到现实中的攻略对象,但是不会影响到身体,只是对大脑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宿主知道的,现实生活中的人会对春梦对象有着无法抵抗的好感。”系统中规中矩地回道。

好嘛!还真是做了一场梦。

许闲披上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王府踏进凤辇,戴在头上的凤冠虽然华丽,却赶上铠甲一般重了,就这几步路,许闲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

去往太和殿的路上,许闲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初选择身份的时候,无论是宦官还是君后,亦或是权臣,几个人的关系密不可分,不论如何都改不了注定的谋反结局。

可若是真的谋反了,宋奕忱死在他的手上,那现实世界的他也同样会做一场许闲用鸩酒杀了他的梦。

好感度怎么可能会增加呢?

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许闲转头看了一眼红纱笼罩的天空,晨光透出七彩的光芒,耀眼夺目。

等等,好像选错了,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三种结局,或好或坏,或者结局未知,可选择摆在面前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许闲一开始的选择,就让俩人的立场站在了对立面。

相爱相杀,结局怎么会好。

假设给宋奕忱选的是摄政王,或者宦官,俩人就处于同一阵线,结局一定是携手并进。

许闲懊恼不已。

皇城里响起庄严的钟声,凤撵抵达太和殿,女官扶着许闲走下凤撵,踩在红色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太和殿的石阶下。

盖头下伸来一只细长如玉的手,许闲将手搭了上去,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递,他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红盖头将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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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挡住了,许闲脑子里却能想起宋奕忱的一颦一笑。

他没办法杀掉自己喜欢的人。

“手怎么这么凉?是见着摄政王,跟他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宋奕忱的语气酸溜溜的。

许闲喉口泛酸,说不出来。

“看着脚下,”宋奕忱叮嘱了一声,牵着许闲的手走上白玉台阶,“怎么不说话?朕这两天没碰你,给你养身体的时间了。”

许闲觉得握着自己的爪子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身子不争气地绷紧了,下体隐隐泛起一股湿意。

这人还是没回答他,进了太和殿,按照繁琐的礼仪流程入宗庙上族谱,行礼完毕之后宋奕忱忍不住了,当庭揭下了描龙绣凤的红盖头,望着穿嫁衣的许闲,精致漂亮的脸蛋美得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陛下,盖头揭早了。”小福子小声提醒。

宋奕忱迫不及待凑近,伸手捏住许闲削尖的下巴,轻笑道:“朕就是想看看,朕的皇后是不是给人掉包了。”

眼前一身红袍俊逸无双的美少年,许闲眼中浮起一层水雾。

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愁善感。

“怎么了?”宋奕忱当着太和殿列祖列宗的灵位,心疼地搂住许闲的腰。

“就是,”许闲低着头将眼泪憋回去,“就是分离片刻,思念陛下。”

毫不遮掩的爱意让宋奕忱瞳孔惊喜到放大了,指腹擦过许闲眼角湿润的泪水,将他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不急,等百官朝拜完,咱们就进洞房,从今以后朕后宫只有皇后人,我只操你。”

“噗——”

许闲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出太和殿,殿外尽是喜庆的红色,文武百官跪在地上恭贺帝后百年好合,和鸣铿锵。

“所以,为保国祚永延,阿闲要早日给朕诞下太子。”宋奕忱在许闲耳边说着悄悄话。

“陛下不可过多沉溺儿女私情。”许闲打趣道。

“皇子也是国事,朕的皇后也是国事,”宋奕忱牵着许闲入座,“前尘往事,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未来都有你。”

“陛下……”许闲知道他说的是摄政王和自己的私事,“我和父亲他,没到那一步,他……”

“阿闲,”宋奕忱打断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又将酒壶递给他,“该喝交杯酒了。”

许闲有些茫然,却还是接过酒给宋奕忱同样倒了一杯。

“世人都爱万里江山胜过爱美人,其实不过是得到了江山就能坐拥无数美人,可是,若不是不能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纵有万里江山,也不过是枕衾寒梦。”宋奕忱笑道。

“陛下这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吗?”

“都爱,只不过不相等,”宋奕忱笑吟吟地举起酒杯,“以后有劳阿闲,要和朕一起治理江山,做孤家寡人了。”

“有陛下相陪,算不上孤家寡人,我也陪着陛下,白头偕老。”许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醇厚的酒香瞬间翻涌上来,熏得许闲脑仁晕乎乎的。

看他喝了酒,宋奕忱才喝了下去。

帝后二人端坐席间,一齐接受百官朝拜,事后,歌舞声响起,隐约伴随着厮杀声,许闲脑袋昏昏沉沉的,宋奕忱见状连忙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看着不远处的皇城之外,宋奕忱低声说:“我看不见皇宫外面的景象,塞外边境的风光和皇城一样吗?”

许闲听着宋奕忱沉稳的心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一样的蓝天白云,塞外的云会飘到京城,京城的风同样会吹到塞外……我有些后悔了……”

宋奕忱皱眉,“后悔嫁给我?”

“是,”许闲毫不客气地回答,“如果那天没进宫,没爬龙床,说不定我还在边塞过着自由无拘的日子……”

宋奕忱牵着他的手,揉捏着纤细的指尖,“所以阿闲从没考虑过我,把我一个人丢下,去过舒坦的日子,只可惜,后悔也没办法了,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为我守着江山,我受的苦,你也要尝一尝。”

“陛下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的。”许闲哼笑一声,他攥紧宋奕忱的衣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眼睛发烫,心中的不舍更甚。

“阿闲不会为我生下孩子,对吗?”宋奕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摄政王不会允许,阿闲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许闲痛苦地皱眉,抬手抚上宋奕忱的脸,“我不会做长远的打算,目光短浅只看得到眼下,既然陛下说我自私,我自然也看不到江山,只看得到,只想得到眼前的美人,庆幸老天待我不薄……”

让我得到了。

宋奕忱抓住他覆在脸颊上的手,“是我的荣幸。”

一阵风吹过,带着塞外的思念,吹得脸颊上的手发凉,厮杀声逼近皇城,太和殿骚乱起来,暴乱开始了。

效忠两股势力的御林军发生争斗,部分官员死在乱刀之下,血液浸透了红色地毯,尸骨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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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福子刚走近,血液瞬间从喉口涌了出来,他应声倒地。

宋奕忱搂紧怀里的人转头看去,小福子死在叛军刀下,手里还拿着短刀。

可是这叛军,他不认识。

暗卫迅速赶到现场,挡在宋奕忱身边。

“陛下,臣等受少将军之令,率军进京勤王平叛,十万叛军已经挡在了皇城外,请陛下谕令,速招亲王领兵驰援!”为首那人带刀单膝跪地,他身后的人跟着黑压压跪了一片。

宋奕忱瞬间明白了小福子是摄政王的间谍,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许闲,刺目的血从嘴角溢出,一滴滴落在嫁衣上,长睫静静垂在脸上,脸色惨白已经没了呼吸。

“将军!”

“阿闲……”

宋奕忱红着眼睛看向倒在桌上的酒,那杯酒应该是他的才对。

耳边传来哭声和嘶吼声,鸩毒入腹,疼得撕心裂肺,许闲很快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感觉不到痛,渐渐地,许闲就达到了这种程度。

身体仿佛躺在绵软的枕榻间,耳畔传来系统清晰的提示音:

本次通关失败,副本即将崩塌,正在送宿主返回。

通关失败副本就会崩塌吗?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带着无尽的欢情碎在记忆深处,什么都没留下。

许闲睁开眼睛,熟悉的欧式雕花天花板映入眼帘,床头的电子时钟开始跳动。

他回来了。

入了深夜,皇城内外的各路兵马总算消停了下去,摄政王夺位成功,皇帝携皇后逃亡途中被叛军诛杀,群龙无首的御林军尽数投降,现在就剩几位藩王还未平息,不过他们手中的军队也只是秋后的蚂蚱,扛不了几天。

“王爷……不,陛下,”紫宸宫内响起了太监谄媚的声音,满地倾倒的烛台和瓦砾碎片无不昭示着新旧交替,“少爷的情绪不太好。”

“太医看过了吗?”沉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太医说少爷身体无恙,只是心里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反抗的情绪很激烈,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阵子。”小太监如实禀报。

话音一落,大殿里安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摄政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嗯,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再去准备热水。”

小太监拱了拱手,退下了。

走过琉璃屏风,华丽庄严的龙床映入眼帘,新婚的喜庆红色铺满整张龙床,床上蜷缩着一位被束着手腕的美人,头上的凤冠已经散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凤袍混在床褥中,凌乱不堪。

听见动静,许闲凤眸噙着水雾看向来人。

摄政王慢慢走近,高大的身体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骨节分明的手滑过许闲冰凉的脸,瞧着许闲憎恶的眼神,他轻笑一声:“闲儿不认识爹爹了吗?”

许闲挣扎着往后退,企图躲开他的抚摸,口中嘲笑:“父亲预备何时登基?”

“不急,”摄政王不疾不徐地说,他一把抓住许闲的腿将他拖了回来,轻声哄他,“没人知道皇帝的新后是你,本王已经安排你随皇帝一起死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你已然是我儿子,若是不愿意,爹爹也可以迎娶你。”

许闲浑身颤抖,眼中满是寒光,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禽兽,他抬腿就踹,“你这个疯子!”

这一脚踹得极近,差点就踹中男人的命根子了,摄政王脸色沉郁,眸子翻腾着怒火,他用力一拽,分开许闲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掐着许闲的脸,寒声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给他操,为父疼你爱你数十年,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吗?”

许闲回朝述职,还没来得及见他的父亲,就匆匆忙忙赶着去见了皇帝,不仅贱到求别人操,还成了掣肘摄政王的软肋。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许闲苦涩一笑,“父亲知道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却仍旧逼着我和你做我不愿意的事,父亲是真的爱我吗?不管他怎么看我,起码我是真的爱他。”

爱到恨不得自己替他死。

要不是摄政王为了试探许闲的心意骗他是假的毒药,恐怕许闲就真的死了。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宁愿舍弃性命。

摄政王收紧手中的力道,掐得许闲下颚骨生疼,“本王竭力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一个守在后院相夫教子的女人!”

许闲双眸带泪,“那父亲又为何要同我亲近?不也是为了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吗?”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摄政王冰冷的眼神慢慢化开了,眸中错愕交集着羞愧,他逃避似的俯身吻住身下的人,厚实的舌尖撬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牙齿,闯进一片柔软中攻城掠地,像是要把别人留下的痕迹都清扫干净一般,凶狠地汲取着相同血脉的甘甜津液,将自己的味道洒满对方的口中。

“唔……”许闲拼命挣扎,手腕勒出的红痕越发明显,身子快被压进床铺里了,怎么挣扎都躲不开父亲的压制,甜腻的味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浓郁气味席卷在口腔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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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抗拒着,连父亲喂给他的氧气都不想要。

唇齿结合处的水渍声混着粗喘,在凌乱的龙床上回荡着,红色帷幔随着抗拒的闷哼,不停晃荡。

身下是隔了五年朝思暮想回到自己身边的爱子,是从皇帝手里夺回来的皇后,强烈的占有欲和暴虐欲在心中沸腾,摄政王掀开美人繁复的凤袍,撕开腰下的亵裤,精壮的腰身挤进细长的双腿间。

硬物抵上小腹,许闲瞪大眼睛,头皮一阵发麻,过往被父亲压在床上亵玩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调教过的小屄立刻泌出一股淫水。

手指分开紧密相贴的花唇,淫水顷刻间淌了出来。

男人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唇舌分离出的银丝断在空气中,他低头看了一眼水淋淋的手指,声音暗哑低沉:“我的好儿子是想起跟父亲在一起的快活,还是想起被那狗皇帝操穴的感觉了?流了这么多水。”

许闲满脸惊恐,他哆嗦着想将腿收回来,却被察觉到动作的父亲握住了大腿根,水光淋漓的花穴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明亮的光。

“他真的操得你很爽吗?议政殿那天叫得那么大声,”摄政王眉眼压低,沾着淫水的手指抚过许闲绯红的脸颊,流下一道晶莹的水渍,“爹爹真后悔,在你十三岁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就该要了你,日日灌精,教得你再也看不上别人。”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完全将他包裹,就像孩子天生无法胜过父亲一样,少将军也无法挣脱父亲的束缚,他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父亲对他满含深切欲望的眼睛。

那不是父亲该看孩子的目光。

屏风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摄政王警惕地抬起头看向身后。

“王爷,水已经备好了,紫宸殿也已收拾干净,您和少爷可以安静睡下。”小太监在屏风后面说道。

“退下吧。”

待人离开后,摄政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床上敞着双腿的淫荡小美人,而后将许闲打横从床上抱起,走了出去。

绕过两重帷幔的阻隔,紫宸宫后殿里放着一个硕大的浴桶,水蒸气氤氲着浮在水面上,摄政王嫌许闲身上的凤袍弄脏了里面的水,把他放在地上,单手搂着他的腰将衣服全脱了,头发的凤钗也掉在地上。

又不是为他而穿的嫁衣,看着就碍眼。

白皙的胴体养了两三天,皇帝留下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许闲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稚嫩,只有被操过之后的媚态,垂在腿间没有一根杂乱毛发的玉茎遮住了腿缝里神圣的女穴。

重新把许闲抱进水里,准确地说是丢进去的,水瞬间覆盖头顶,钻进壁腔里,还好浴桶不深,许闲踩着桶底浮出水面,呛得咳嗽了几声,水流滑过脸颊,他睁开眼睛,看见父亲已经将衣服脱掉了,露出一身拥有麦色肌肤的腱子肉,块垒般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处处透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尤其是小腹茂盛的黑丛中高高竖起的性器,粗大狰狞,蓬勃的血管盘在柱身上,硕大圆润的龟头流出了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猛然回忆起曾经父亲的大肉棒埋在他腿间贴着花唇摩擦的感觉,父亲一旦用力,怒张的血管就会蹭到敏感的小阴唇,窄小的花道像小嘴一样嘬着柱身吮吸,淫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等父亲将浓浓的精液射在穴上,这些液体混在一起顺着会阴淌到床上,散发着淫靡的腥气。

小穴好几天没吃过肉棒了,现在猛地看见这根粗大坚硬的大宝贝,还是父亲的,心理和身体的双向刺激让骚穴一痒,又吐出了一股水。

摄政王赤裸着身子跨进浴桶里,许闲慌乱地往后躲,手还绑着,浴桶又这么小,他躲不了多远。

“闲儿过来,以前爹爹不是抱你洗过澡吗?”摄政王的手在水中精准地抓住许闲的手臂,轻轻一拉,宽阔的胸肌贴着许闲单薄的脊背将人抱在怀里,他挑起许闲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闲儿忘记了?”

说不出是水温的作用还是其他,许闲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了,父亲坚毅的下颚线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子,刺进心底,疼得他呼吸困难。

巨大的肉屌挤进腿缝里,熟练地贴上两片肥美的阴阜。

“不要,别碰我……”许闲闭上眼睛,偏着脑袋去躲他的抚摸,浸在水中的雌穴蓦然被一张熟悉的手掌覆盖,他身子一抖,一个反抗的音节都说不出来了。

按照以往的情形,父亲会揉着他的花穴,手指时不时往穴里戳刺两下,搞不好还要捏着小阴蒂东拉西扯地拽上几回,直到将儿子玩到潮喷不止,淫液全浇在他肉棒上才满足。

可这次摄政王手上的动作不再温柔了,他眼前不断回荡着议政殿里被皇帝抱在怀里狠肏的儿子,窄小的花穴骚浪地吞吃着大肉棒,绞出浓精不算,连对方肮脏的尿液都一并接纳了。

他要把别人的味道全部洗掉,只留下自己的痕迹。

摄政王红着眼睛,在水里重重扇了骚穴两巴掌,随后并不抚摸,而是直接插了三根手指撑开花穴,柔嫩的内壁瞬间绞了上来,挤得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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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开。

“嗯……”许闲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张小贱逼怎么连男人的尿都要吃?嗯?本王就不该费尽心力培养你,就该把你关在后院教成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摄政王舔弄着眼前莹润似玉的耳垂。

三根手指的猛然插入让许闲还是不怎么适应,好在有水的滋润,进出了两下就畅通无阻了,露在外面的手指在花瓣上来回搓滑,滑出一手的比清水更加滋润的淫液。

“让爹爹给你好好洗洗,把你的小屄都洗干净,再吃我的精液。”摄政王加快了手指抽送的动作,深紫色的肉根贴在光滑的大腿根上蹭着,他已经碰不到那层膜了,心中的阴郁让手中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

阴蒂贴着手掌被抚弄,温热的水流随着抽插的动作灌进甬道里,烫得内壁发疼,粉白的穴肉很快被玩成了艳红色,许闲腰都要软了,只能拱起微颤腰臀,迎合父亲的动作,好缓解体内的不适。

摄政王趁机吻住许闲强忍着不肯呻吟的嘴,把他吻得晕头转向。

“唔唔……”

父亲一边玩弄他的小穴,一边用力搓着他身体上别人留下的痕迹,动作粗鲁,疼得许闲挣扎两下,后穴又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搅弄着柔软的内壁,带出一圈圈的水渍,后穴的敏感点不似雌穴那般深,更何况父亲也是玩过的,很熟练地就碰到了穴中的一块小凸起,惹得许闲瞳孔放大,早在水中硬起的玉茎喷出了稀薄的精液。

身子太过敏感,经不起玩弄,精液浮向水面,又很快散开了。

摄政王觉得洗得差不多了,终于肯放开许闲被吻到通红的嘴唇,将自己被骚逼夹到发疼的手指抽了出来,心中升起的怒火还未消退,他抱着还处在射精余韵中的许闲出了浴桶,重新放回床上。

身体上的水珠将床褥沾湿了一小片,挂着水的青丝垂向床榻,许闲倒在床上,敞着腿,出水芙蓉般娇嫩美丽的面孔浮着媚态,像个勾人的妖精,小穴被玩弄得才得了趣就终止了,现在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穴口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液。

“妈的!”摄政王低骂一声,这淫靡的画面看得他眼睛拉满血丝,就是这张淫穴,夹着别的男人的鸡巴,骚浪地求着人家给他灌精,他越想越气恼,拿起散在床榻上的腰带,照着淫靡红肿的穴抽了一下。

花穴被打得一颤,唇肉可怜兮兮地抖动了一下。

“不要,好疼!”许闲拼命想夹腿,可是一条腿被父亲压在膝盖下,另一条腿又被他握在手里,他只能勉强拱起身子做几下无效的反抗罢了。

“让你欠操!”摄政王体内的躁郁分子仿佛被点燃了,连着用腰带在不听话的儿子身上抽了十几下,将那脆弱敏感的骚穴抽得淫水四溅,阴蒂都翻了出来,淫秽地挂在上头,“抽烂你的贱逼,爹爹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去勾引别人!”

说着,又是几鞭子落下。

“我不敢了……”许闲真的害怕了,藏在花穴里面的尿口都被打得疼痛不已,淫水被腰带打得四溅开来,也不知是不是疼到了极点的缘故,骚穴竟然潮了。

水液又多又急,水柱一样从屄穴里喷出。

可惜摄政王没收住,竟然打在了?正在潮吹的穴口上,将水液打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溅在摄政王坚挺的小腹上,连粗大的硬屌都受到了滋润。

男人终于收了手,许闲脑中一片空白,腿根打颤像是被夺走了半条命一样。

心里的郁闷总算疏解了一些,摄政王上了床,膝盖跪在许闲耳侧,趁着孩子还没回过神,就握着涨到发疼的性器挑开他的嘴唇,将鸡巴往嘴里送,“闲儿乖,好好含着,爹爹给你看看逼逼是不是被打坏了好不好?”

许闲哪儿有反抗的力气,任凭粗硬的肉棒占据口腔,挤走口中的氧气,鹅蛋大的两枚囊袋抵在鼻尖上,连最后一丝空气都不给他留。

“嘶……”

鸡巴重新回到熟悉的口腔,摄政王舒爽地喟叹一声,看见许闲垂在小腹上疲软的性器,他俯下身,分开许闲白玉般的双腿,埋向他的阴部,大手托起许闲的玉臀送到自己嘴上,嘴边包住两片肿胀熟红的蚌唇,灵巧的舌头舔过肥美的细缝,挤进花唇里放肆的侵略进去,狠狠吮嘬起里面充沛的淫液。

“呃嗯……”许闲眼泛泪花,口中的性器又硬了几分,涨得他喉管发疼,偏偏被按在身下口交的动作让他抬起了脑袋,鸡巴能进得更深,已经插进了喉管,纤细的脖颈浮出一块小凸起,每每想要作呕,都只不过是将嘴里的大鸡巴挤压的更爽。

他的嘴仿佛成了鸡巴套子,不仅如此,摄政王还挺着精壮的腰自己在许闲嘴里抽送起来,力度速度都掌握在自己手上,身下含着他肉棒的人只能哼哼几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方便他进出罢了。

摄政王咬了两口肥美的花穴,抬起头,手指将两片嫩肉拉扯分开到极致,合拢不上的粉穴大大咧开,粉色的肉开始泛白,连肿胀几倍的大阴唇也被拉开几乎摊平,细缝也敞开一条幽谷般的细缝,散发着甜腻惑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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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餍足继续舌头肏干许闲的雌穴,大腿根部全是花穴喷出的淫液。

舌尖戳进细缝里,刺激得许闲大腿根部紧紧夹着男人的头颅,高潮了好几次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每次一被男人大力吮吸,花穴就不受控制喷出一大股一大股阴精,腹部绷紧挺起。

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蔓延开。

他一高潮,含鸡巴就更加起劲了,男根充血胀大,许闲眼里渐渐失去清明,半敛美眸,满脸透着红晕,肉根上凸出的青筋在红舍上跳动,马眼里分泌的液体全进了嘴里。

摄政王爽得闷哼一声,高潮中的骚穴还在不断溢出淫液供他吸食,这一切只为了和男人共享云雨欢爱的助力。

“唔!”

被堵住的嘴发出一声闷哼,许闲喉结上下滚动,咽下浇在他喉管里的浓精,甚至他不需要咽,插得足够深的鸡巴是直接冲着食道放精,父亲的精液悉数灌进了儿子的喉咙里。

精液喷了三分多钟才停下,可摄政王并没打算从许闲嘴里出来,而是坐直了身子,囊袋在坚挺的鼻尖上蹭了两下,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身体打开尿关。

腥骚的液体喷涌而出,烫得许闲喉管发疼,浓郁的气味从喉管直冲大脑,身心在尿液的冲刷受到了极致的屈辱,可这一切都是父亲给他的,他不能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尿液的冲刷声响了很久,可房间只有咕咚咕咚喝下尿液的声音。

晶莹的水柱映入眼帘,摄政王惊讶地发现,他儿子在给他喝尿的过程中潮喷了,潮液在半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洒落在身下的床褥间。

“骚逼!看看你骚不骚!”摄政王再次被许闲骚浪的身体气到了,抬手就在高潮中的淫穴上抽了几巴掌,打得手掌挂满了湿漉漉的水,“喝个尿都能喷水,狗皇帝也这么喂你喝过尿吗?”

等到尿完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将鸡巴从许闲嘴里抽出来。

小美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泪痕,淬了血的红唇大张着,淡淡的骚味从口中飘散出来,凉风灌进口腔,他咳得身子颤抖,可怜极了。

“爹爹的尿好喝吗?以后都喂给你喝。”

摄政王眯着眼睛,将许闲翻了个身,以跪爬的姿势让他高高撅起屁股,手指在后穴中抽插两下,就握着自己半勃的性器插了进去,滚烫肉冠把嫩肉磨擦得通红,趁着许闲高潮中的身子不设防,他一挺身,整根了进去。

“唔……”

许闲喉口发疼,叫都叫不出来,腰肢深陷在床褥里,手握紧成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臀部架得老高,柔软地迎合身后男人的插入。

“儿子,你看,爹爹可不是为了你的小屄才操你的,记住了,这世上没人比爹爹更爱你,我给你的东西,就是最好的。”摄政王贴在他耳畔低语着。

最初他不喜欢这个夺走妻子生命的小儿子,更何况这孩子还生着不男不女的身子,他从来都不待见这个孩子,可许闲不怕他,三岁之后还格外依赖他,久而久之,他也不能完全无视这个孩子,直到许闲六七岁时给他洗澡,看见了幽谷中的妙穴,心里阴暗的情绪埋下了种子,随着许闲的慢慢长大,开始生根发芽。

他爱极了这个小儿子,给他最好的一切,还将他送去做太子的伴读。

没想到,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他精心养大的妙人,他当妻子养大的儿子,竟然喜欢上了别人。

开什么玩笑,他对许闲不仅有爱,还有亲情,两种关系的加持,他们是世上血浓于水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怎么能喜欢别人呢?

背德乱伦的禁忌成了感情的催化剂,儿子的身体是他的,这不算占有,这是他应得的。

后穴不同于前穴,密密麻麻爽进骨子里,两人下体结合得密不可分,父亲早就记住他体内敏感点,滚烫肉刃在穴中不断进出,次次撞在敏感点是,把许闲肏得流泪不止。

摄政王高大健壮,常年练武,体力自然不在话下。

苦了许闲被做得快要晕厥,玩了前穴,肏了小嘴,又干后穴,父亲还在抽插时故意用沉甸甸的囊袋将花穴拍打得通红,粗硬的耻毛碾磨着阴蒂,将媚汁磨得又多又滑,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许闲浑身无力双腿打颤,脑袋一片空白,无法言喻的快感把他折磨得犹如置身云端,玉茎也被撞得半硬,更别说被玩大的阴蒂,还被耻毛完全覆没,许闲实在是受不了,喷出更多花液,浇得两人下体湿漉漉的,水声越来越多。

“呼……小荡妇,爹爹肏得你爽不爽?”

摄政王兴奋无比,儿子眼看就要被他干坏了,美丽的脸蛋上尽是痛苦又欢愉的神情,身下翘高白嫩的屁股,雌伏在他胯下温顺地任他进进出出。

好想听他叫床,就像那天在议政殿上的呻吟,他想听见儿子哭着喊着求父亲射给他。

摄政王将许闲拽了起来,将他抱进怀里,丝毫不嫌脏,吻住许闲的嘴唇缠绵地吻着,将唾液都渡进他嘴里,让他从里到外都沾满自己的味道,许闲沙哑干涸的喉咙得到了水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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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润,终于舒服了一点,呻吟声从相连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后穴的舒爽反倒让前穴更加空虚了,习惯被鸡巴肏穴的骚逼泛起阵阵酥痒。

勇猛的肉根抽插几百来下,摄政王撩开许闲背上湿掉的黑发,吻上美人优美白皙的后颈,抱着他用尽全力干着,逼得许闲又是啜泣不已。

“唔……爹爹,慢些……前面,啊啊啊……前面也要爹爹……”

许闲实在受不了了,无法承受的过量刺激和心里填不满的渴求自相矛盾,逼得他近乎崩溃地喊了一声,彻底臣服在欲望下。

摄政王顿住了,紧接着,他感觉到心脏猛地喷出一股热流,浇遍全身,爽得他毛孔都张开了,怀里的人是他的儿子,青涩的身体含着自己的鸡巴热切地吮吸着,刺激的他双眼拉满血丝。

分明是一声哀求,可却换来了父亲更加疯狂粗暴地对待。

男人把他的身体打开到最大,性器从后穴中抽出,抵在敏感的穴口上,直直捅了进来,比三根手指粗了不知多少的粗大肉根就这么闯了进来,快意直逼大脑。

身体被填满了,是爹爹的肉棒,大肉棒顶进骚逼里了……

紧致细密的甬道缠着肉屌拼命吸绞着,爽得摄政王呼吸都停了一瞬,月光勾勒出他被欲望笼罩的英俊容颜,怀中的美人在他眼里更是如珍似宝,他恨不能将这个人都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许闲清晰地感受父亲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硬了一大圈,又热又硬,健壮的腰肢打桩一样在自己两腿间凶蛮直撞,脑袋都融化成一团浆糊了。

“呼,好紧……宝贝的穴,含得爹爹好舒服……”

摄政王吻上自己的儿子,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低喘不已,那妙处像千万张小嘴,周到地舔刷他的巨根,充沛的淫水时刻润滑娇嫩的肉道,方便他畅快地进出,他被甜美精致的淫穴征服,肆意疯狂地抽插追逐原始的快感,埋在体内的欲根都肏出了残影。

“呃嗯,嗯啊啊……爹爹……求你慢些,闲儿受不住了……爹爹,唔……疼……”

许闲哭喊不止,高潮带来的快感充袭全身,眼前闪过阵阵白光,他眼神涣散,全身已被玩得酥软,绞紧体内的粗屌,痉挛着泄出一大股甜美的骚水,舌头更是从嘴里伸出流下涎水。

他早已放弃挣扎,一心体味这极乐的癫狂。

“好紧!宝贝放松一些,爹爹要给你夹断了……”摄政王被一时绞得把持不住,只好停下抽插等待高潮缓下,才再度在紧致的肉洞中抽送。

“嗯……嗯嗯,疼……”

儿子的哭喊终于唤醒了摄政王的部分理智,他低头一瞧,小美人平坦的小腹被他的鸡巴顶得高高隆起,好似怀了宝宝一般,他抬手摸上去,“里面疼吗?宝宝。”

得到回应的哀求让许闲娇纵地哭了出来,“哪里都疼……手疼,穴儿也疼……”

摄政王扯掉许闲手腕上的绳子,做到兴致高起的时候完全忘记了,眼下雪白的皓腕上已经勒出了血痕,他连忙吻了上去,嘴唇感受着手腕上血管的搏动,“都是爹爹不好,爹爹弄疼你了。”

这世上所有人许闲都可以信不过,但是他不会信不过宠爱自己到大的父亲,眼下被肏得晕晕乎乎,恍惚中回到了儿时,他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哽咽道:“闲儿疼……”

摄政王温柔吻去许闲的泪水,“爹爹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许闲全身发热,心跳如雷,埋在穴里的肉根在疯狂跳动,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敏感点,而容纳男人性器的地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喷出了不知多少的淫水,他轻吟一声,穴肉开始吸绞起体内的肉根。

“唔!……怎么突然夹这么紧,别急,这就给你。”摄政王肏到了许闲的宫口,肉嘟嘟的宫颈立刻热情缠绕上来,含住一截小肉头吸得他差点把持不住。

许闲热得脑袋晕,胸部剧烈起伏着,肏他的人是他父亲,他毫不防备地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对方,知道身上的男人会满足他,身体更加兴奋地抚慰起体内的肉棒。

臀部被男人抓在手里,像是找到了一处妙地,摄政王兴奋到呼吸沉重,洒在许闲耳畔快要将他烧着了,体内硕大的龟头急切地顶撞肉穴里的小口,快把许闲顶得快飞起来。

“不,哈啊……别顶了……”

许闲觉得有些东西要出来了,体内滚烫的结合要把他烧晕了,张开口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一丝微弱嘶哑的音。

“呜……”

“宝贝,要到了……好好接着爹爹的精液!都是你的,都射给你!”

摄政王一个挺身直接闯进肉穴深处的小口,顶进子宫,许闲被撞得眼前一白,仰起头尖叫,似痛苦似愉悦,蹙起好看俏丽的眉眼,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体内正疯狂吸纳卡在小口处的龟头,灭顶快感让他不由自主追求更多,手摸到结合部位下的囊袋,一边揉搓着一边发出动情的呻吟,“爹爹,好舒服……要把闲儿肏死了……嗯啊……”

“骚逼水真多,里面一直咬着爹爹的肉棒不放,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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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淫乱!”

摄政王吻上儿子泫然欲泣的美丽侧脸,健壮的臂膀稳稳托住细瘦腰肢,身下狂风暴雨狠肏起来,肉棍毫不留情把宫口撑得越来越大,高潮的内壁在痉挛绞紧,他被夹得额头青筋暴起,粗喘着说:“呼,这么紧,就迫不及待想要爹爹射给你?”

“爹爹,爹爹……”许闲娇媚地唤着他,躺在父亲怀里的身子几欲钻进他的身体里,回归本源,再不分你我,“射给我……啊啊啊,我要……”

摄政王抓起身下人细长的大腿,狠狠顶了进去,龟头又进了宫口几寸,撑开水嫩的宫腔,喷射出了一大炮滚烫的精液。

下体被父亲禁锢在腰间,花穴钉在肉棒上灌精,体精水又烫又热,许闲兴奋颤抖起来,张口哑叫着,眼前一片灿烂夺目的白光,前所未有的快感充盈全身,肉穴失禁般泄出大量清澈淫靡的液体,透过结合的缝隙流了出来。

冲破世俗的禁忌性事让彼此都无比快意。

骚浪的身子在男人身下尽情高潮,抽出性器后牵连起一道透明的淫液洒在空中,喷了许久才停下。

“爹爹最爱闲儿,永远都不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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