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兰殊咽了咽,说,“因为我要来参加酒会呀。”
傅丞不解地说:“你来参加这个酒会却不去接机?”
“嗯,是的。”金兰殊说得也有些气虚。
傅丞只道:“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你们感情不顺了。”
“我们没有不顺!”金兰殊不服气地说,“我们好着呢!”
像是为了佐证金兰殊的话一样,宋风时在此刻来电了。
金兰殊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亲爱的小宋”,便嘴角勾起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朝傅丞面前晃了晃,说:“你看,他主动给我打电话呢!”
傅丞完全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便面无表情地说:“我看到了。”
金兰殊却是美滋滋地拿着电话走到了角落,接通了之后,又装模作样地用公式化的口气说:“喂?”
宋风时听见金兰殊的声音,便微微一笑,说:“我看到‘金风’的广告了……”
“唔。”金兰殊有些耳热,点点头,“还行吧?”
“还行的。”宋风时顿了顿,又问,“只是不知道‘金风’这两个字有什么典故啊?”
“这你都不知道吗?”金兰殊只道,“你又不蠢。”
宋风时却偏偏想听金兰殊说,便道:“那你告诉我听呀。”
金兰殊却竟别扭起来,红着脸半天,只哑哑地说:“西方为秋而主金,故秋风曰金风也。《警世通言》又云‘一年四季,风各有名:春天为和风,夏天为薰风,秋天为金风,冬天为朔风’。”
“……”宋风时有一些意外,默了半晌,说,“所以‘金风’是‘秋风’的意思,这个是秋季香水,所以就叫‘金风’么?”
“是的,”金兰殊忸忸怩怩地说着,又别别扭扭地再添了一句,“反正你懂就好了。”
他可不信宋风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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