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他又觉察到不对,气急道:“你……你一早知道?”一早知道你不说,愣是由着他被算计个把月?
“发情期外的事,不归我管。”关善冷漠道。
傅锐被他堵得语塞,照约定确实如此,他只在发情期时同意他管控,此外各不相干。但平日照样有人监测。自由只是表象,他从来在他眼下无处可藏。
“三个月,就算作九十天。”
关善算是抽出手,傅锐在大汗淋漓里长长吐出一口气,听他算天数,人瘫软像浆糊,长久不被他进入,关善的气息也转成毒药,让苦痛愈演愈烈。关善把手上的黏腻尽数抹在他的腿根,指腹擦过泛红皮肤,傅锐在喘息里不自觉迎上去。因着没有抚慰,这点触碰他也贪恋。
后面却被其他冰冷坚硬的物体抵上,傅锐瞧不见关善在做什么,只心里发憷:“关,关善,你干什么?”
“九十下,你自己数。”关善执着戒尺,并没有给他挣扎的时间。只第一下傅锐便绷不住地痛叫出声,挣扎着想逃开但被死死压着脊背,一寸也挪不开。
硬物撞击细嫩皮肉的响亮刺得他羞耻又痛烧,他无法捂着流泪不停的脸,就只能深深埋头在膝头带哭腔地呜咽。一道红痕叠上另一道红肿,火辣辣地烧成一片。
傅锐颤抖着在密麻针扎般的痛楚里求饶,可落在后方的责罚并未因他胡乱的话停下。内壁在这苦痛与刺痛里不断瑟缩,含紧着硕大的器具,这不上不下的饱胀感,在剧烈痛苦里无时无刻提醒他那未被满足的渴望,激得他在痛哼中勉力扯住关善的衣角,无措呜咽。
他想要他啊,想要。
“到了?”关善侧目看他。
“……我不知道,不知道,”傅锐勾着衣料哽咽道,他根本记不下数字,情热本来就快要把他脑子占满了,现在挤进这样的灼烈疼痛,让他无力思考任何。他呢喃着,嗓音越来越小:“关善,求你了,求求你……”
“我不能纵容你。”关善用戒尺按着那红肿一片的皮肉,其间的入口像仍害怕着责打,紧紧瑟缩着裹着那根漆黑器具,腿根除了汗之外,像还沾满着其他黏腻的液体。傅锐在这短暂的缓和里痉挛般颤栗着。
他畏惧疼痛,更畏惧疼痛里夹杂的羞赧。他自认是脸皮厚,但这样被责罚,他溃败地无力抵抗。
关善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这让他更为心惊胆颤,他不敢松开那一小片衣角,像抓着它就能抓住他扬起的手腕了:“阿善,我……我听话,我记住了。”
“哥,求你……”傅锐湿漉着眼看他,鼻尖蹭得泛红一片,口舌间的小硬刺此刻全被磨平了。关善总算低头,看着他眼泪沾湿的双眼,终于将他扶起来。
他身上的桎梏被关善一个个卸下,后面的器具被慢慢拔出,湿漉得像是抹过润滑。傅锐只手盖着脸喘息,手腕上一圈红痕,那器具被缓缓抽离时的空虚与酥麻让他蜷起膝盖。
他是关家的养子,表面上的小少爷。所不敢触及也无法触及的世界主动接纳了他,给他稳定的居所,无尽的关爱,鲜亮的身份。但说实际,不过就是一条来历不明的野狗。
关善没有再给他扩张,他直接进来,撑开那圈泛红肌肉,深入湿漉潮热的内里。关善在这种时候从不说话,而今天晚上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痛哭一场,他知道他的弱点,不留情面地顶弄他,双手掐着红肿一片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