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具体描述一下是什么感觉吗?”
“碰到会疼。”
“用手吗?只是疼吗?”
“不是,是坐下去的时候,”林询不大能继续说下去,但陆原也不催促他,只耐心等着。他跟被扼住咽喉似的,发声困难,“也不……只是疼。”
“老师……”陆原无奈道。
陆原的语气放到极软,林询又被抓到软肋了,深吸口气重新描述。但他又有些忘了那感觉,只得努力回忆,那感觉越回忆越清晰,脸是越想越发烫。
“就跟,被顶到差不多……有点麻,里面也觉得疼。”
他听得对面仿佛呛到水般咳嗽了几声。
“啊,这……这样的话,可能是里面有伤到吧。昨晚上我也有些控制不住,老师你又是第一次,比较紧,我们……”
“陆原,你没必要说那么详细……”
这几分钟可能是他一生中最漫长的时间之一了,空气仿佛一团稠黏闷热的半流体,把他牢牢裹着。这氛围有些古怪,不知道陆原是不是跟他一样。不然只有他一个脸红得嘴唇都发麻,很不公平。
“那你有看过吗?”
“什么?没有。”
“那你能看一下吗?”
“不能。”林询在陆原故技重施之前补上一句,无可奈何道,“就算我要看,我也没办法看啊。”
“那你能自己用手指检查一下吗?虽然……我等会回来帮你看也来得及,但比起我来做的话,老师应该更希望是自己来吧?”
通话时间也不是很久,不知为什么手机烫得厉害。林询把手移开些,但其实流汗的是手心,滚烫的是耳朵。
林询低下头,声音也跟着含糊:“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陆原没让他做判断题,他给他选择,完全不能接受的选项a和或许可以考虑的选项b。在比较之下,平时听起来不可理喻的选项b也不怎么糟糕了。
他照着他的话,把手机切换到扬声器,膝盖陷在松软的沙发上,小腹下垫着枕头跪趴着,犹豫地向后探。但只是指腹擦过,他便浑身一颤。
“怎么了?”
“啊……啊?”林询脑子放空了一会儿,半晌才回过神,“没什么,你继续说。”
“手指进去了吗,感觉怎么样?”
林询不自在极了,手畏畏缩缩不敢往里。房间很安静,就他跟陆原的声音。他错觉陆原好像就在这儿,在他身后看着他,他紧张地绷紧了脊背,皱眉不敢睁眼,呼吸更沉重,手机本就离得近,也不知道这喘息传过去会是什么光景。
后面像被欺负得厉害,可能有些红肿破皮,但他又不能确定,只能多触摸几遍确认猜想。可昨晚的事细算起来,也只是几个小时之前而已,那饱满又畅快的愉悦还烙在身上,记得清晰无比。他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那些细小的快乐也跟着疯狂地冒出来,黏在他手心上,黏在他脚趾上,黏在他的呼吸上。沉重的欲念压得他腰和膝盖都一阵发软。
“还没……还没进去。”林询没意识他的声音已经变调了。
“你得进去,老师,把手指放进去。”
“疼……”林询挤进一根手指,恍惚地闷声说着。这里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