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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思淼是家里老二,上有哥哥,下有弟弟,他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不受宠。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乔思淼的妈妈出轨过。说来好笑,乔父自己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却不许妻子找情人。
乔思淼出生不久,乔父就知道了妻子之前出轨的事,连带着怀疑乔思淼不是亲生的,后来亲子鉴定正名了血缘,但他瞧着这个老二心里还是膈应。
后来乔思淼长大了,却和夫妻俩长得不像,乔父乔母和两个兄弟都是大眼睛双眼皮,乔思淼
虽然模样最好,却是大眼睛单眼皮,看人冷冷的,也不像另外两个孩子亲和爱笑。
乔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相反,餐桌上是一家人最其乐融融的时刻——或许是因为,下了餐桌,大家就不会主动聚在一起。
乔父在餐桌上聊起,别人家养小情儿玩得太狠把人玩儿死的事,全家人义愤填膺,只有乔思淼默不作声,于是又被指责冷漠,没人性。
其实乔思淼心里想的是:五十步笑百步,只是乔父不敢搞出人命,因为他权利还没那么大,玩脱了不好收场而已。
高中晚自习结束通常要到很晚,差五分九点时,高三放学铃打响的一刻,班上大部分同学都一哄而散,而乔思淼还在不疾不徐地收拾。
夏季,昼长夜短,尤其还有路灯,人与影紧挨着,亲密又触不可及。
乔思淼插着耳机听歌,虽然学校三令五申不许带手机,但还是有很多人学生充耳不闻。
乔思淼不急着回家,他租的房子离学校挺近的,快的话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家,不过他很享受听音乐漫步的感觉,因此他总是走的很慢。
就快拐进他熟悉的巷子时,他的影子从一条变成了两条。
乔思淼只感觉什么气味从手帕钻进鼻腔,再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被黑布蒙着,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四肢呈大字型被绳索绑在床的四角,腿挣了几下,后知后觉他竟然没有穿裤子,内裤好像还在,但触感有些扎人,上衣滑溜溜的,不知道是什么。
“醒了?小美人儿。”
一道陌生的男声拽回了乔思淼的思绪,“你要干什么?绑架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呵呵,”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还用你告诉我犯法?”
“你有什么目的?……是不是为了钱!我家,我家很有钱,你现在就可以拿我手机打电话!”
乔思淼感觉身侧的床陷进去了一点,紧接着,他感受到一个火热的体温靠近自己,而且对方没穿衣服。
“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干你!”
乔思淼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知道有同性恋,可他不是,他也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强暴。
“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手掌慢慢抚过乔思淼的身体,他这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丝质裙子。
男人隔着布料掐了掐乔思淼的乳头,然后粗暴地撕烂了睡裙,“刺啦”声考验着耳膜,与之相伴的是乔思淼拔高音量的哭喊。
乔思淼乳头软软地趴着,男人连亲带咬了很久,这才含羞待放地立起了头,他的乳头在男性里算大的了,男人似乎很满意,对两个乳头都爱不释手,他用指甲扣弄了下,嘴边吮吸着一只,右手将另一只乳头使劲捏长。
“别,别再弄了!疼——啊…哈…”
左边是刺激的剧痛,右边却传来阵阵酥麻快感,黑布被泪水打湿,乔思淼猛地咬紧了牙关,不再让呻吟溢出。
“美人儿,你还挺敏感。”
男人暂时放下了对手上乳头的折磨,一心挑逗着嘴边的,似是想再听乔思淼呻吟,可乔思淼那边安安静静,要不是他身子受不住地颤了颤,男人还以为他突然失去皮肤触觉了。
左手插入少年红唇,碰到紧闭的牙关,右手在对方囊袋轻捏了下,少年立时嘤咛出声。
乔思淼发狠地在搅弄口腔的两指上咬了一口,男人右手掰住了他的下巴,左手又多加入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模拟性交的姿势在小嘴中进进出出。
乔思淼脸疼,喉咙也疼,对方有几下都戳到了他的嗓子眼,他想挣扎,可是手脚都被束缚住了,连下巴都被擒住了,合不上。
几根银丝被带出黏到下巴上,乔思淼羞愤的什么礼仪教养都顾不上了,发出模模糊糊的脏话。
一个口球被怼进嘴里,乔思淼只能发出更模糊的“唔唔”声。
男人隔着蕾丝内裤摩挲着乔思淼的玉茎,发育的很好,很漂亮,还没有什么耻毛,他好像体毛也很轻,一身皮肉细腻白皙——可不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黑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几根耻毛从空隙中钻出来,男人使坏地揪了一下,换来对方更激烈的“唔唔”。
内裤太小,玉茎露出个头在外面,男人搓弄了下马眼,吐露出丝丝淫液,大手又顺着敞开的腿摸到了后面,少得可怜的布料被勒成一股细
', ' ')('绳嵌在股缝,男人又用手指使劲戳了戳,一小块布料被顶进秘密花园。
男人亲吻着乔思淼的小腿,膝盖,大腿内侧,然后留下一个牙印,暧昧又色情。
少年人未经历过情事,一番挑逗下来,玉茎已经半硬,男人撕开内裤,终于没有了束缚,那宝贝上下弹了弹。
乔思淼股间一凉,有什么液体挤到了他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然而还没等他羞耻几秒,体内又传入异样。
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接着是两根,三根。
乔思淼什么羞耻都顾不上了,他感觉痛,好痛。
又有更多的液体淋上穴口,然后,巨大的疼痛贯穿了乔思淼的神经。
乔思淼疯了似的挣扎,手腕脚腕都被磨破了皮,被插入的那一瞬间,他的性器官直接被刺激得软了下去。
本不是被用来性交的后穴承受着男人粗鲁的对待,男人没有给乔思淼缓冲适应的时间,一操进来就是大开大合地猛干。
“啪啪”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回荡在酒店,每一声都是那么的刺耳,成为未来乔思淼午夜梦回时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乔思淼居然从撕裂般的痛感中找到一丝快意,男人不经意间撞击到某一点,换来乔思淼一声轻吟。
男人摘下了乔思淼的口球,少年轻喘着骂道:“畜生!”
随后男人又朝着那一点连续顶撞,乔思淼的骂声到了嘴边都变成无助的呻吟。
“嗯……”
“啊……”
“不要……”
男人没有戴套,被内射的那一刻乔思淼疯了似的叫唤,男人不仅没生气,反而松开了他一条腿,乔思淼用力踹了出去,却被对方抓住了脚腕。
“你这脚腕还真是细,又细又白。”
男人抬起乔思淼一条腿扛在肩上,阴茎没有退出来,连带着精液也堵在里面。
“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吗?我,我是哪里得罪过你……”
“没有,只是你命不好,被我碰上了。我没房没存款还得了艾滋,我想报复社会,专挑你这种祖国的花朵下手。”
乔思淼在听到对方那句“得了艾滋”四个字时,脑子“嗡”的一下懵了。
他刚满18岁不久,才念高三,还这么年轻,有大好的青春和未来……现在一夕断送了。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男人又硬了,他扛着一条修长的腿,九浅一深地操着,眼前少年的玉茎疲软地趴着,男人有些不爽,对着上面喷了道口水。
粉色的性器粘着唾液,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男人执意要挑起少年的欲望,大手在上面随着操穴的频率撸动着。
男人第二次射精的时候,乔思淼才只是半硬,明明正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的器官却像是坏了一样。
男人解开了乔思淼的另一条腿,双手抓着两只脚腕压在对方胸前。
乔思淼的身体不算柔韧,他感觉自己像块破布一样被叠了起来,腿已经酸软到没有力气去踹人了,腰也又麻又疼,他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眼皮也被磨得生疼。
这场暴行在男人的第三次射精时终于停止,乔思淼一次也没有射,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性爱。
男人餍足地下了床,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回来的时候,男人先是对着少年的裸体欣赏了会儿——尤其是那个合不上的洞,然后从中抠挖了点自己的精液,抹在少年的乳头和红唇上。
男人先是扯下了黑布,然后两下解放了乔思淼的手腕。
乔思淼被正悬自己上方的吊灯刺了下眼,他跳下床想要扑向男人,却双腿一软,堪堪稳住想要弯下去的膝盖。
随着他的动作,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也顺着大腿淌下,乔思淼已经哭到流不出眼泪了,他拼着最后一口气,给了男人一拳。
男人看戏似的没有躲,乔思淼这一拳还挺有力,但在男人看来,还不如自己鸡巴操他时的够劲儿。
“行了,刚干完体力活儿,歇歇,步子都站不稳了吧。”
乔思淼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正面,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身材笔挺,穿着黑色西服套装,笑起来又邪又痞。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方君尧,你今后的金主。”
曾经在餐桌上义愤填膺指责别人害死人命的乔父,后来,在乔家生意遇到危机时,就亲自把亲生儿子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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