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伺候得你舒服吗?”凌天纵欲之后干脆恢复了自己的魔相,他搂着躺在自己腿上的拓跋煜,尖锐的指甲轻轻掐住对方的乳头捏了捏。
“呃嗯……”
拓跋煜轻哼一声,茫然地睁开了眼,他喉头滑动,呻吟不断,却只是因为昊炀此时正在吮吸他的男根。
忽然,拓跋煜腰上一颤,脖子高高往后仰去,他咬紧牙关,终是不肯过于失态,倒是凌天看他这副强忍的模样,心中生出些许怜惜,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也随之多了几分怜悯之色。
“外面的铁甲卫早被昊炀一早遣走了,你便是叫出来也不会有人听到的,何必自苦如此,殿下?”
“唔……唔!”拓跋煜眉头紧锁,腰上的力道再也控制不住,下腹竟是抽搐了起来,昊炀似是极为喜欢舔弄拓跋煜的男根这种把戏,他抬眼瞥了瞥对方,柔长的舌尖裹住口中的肉棒又是一阵爱抚,直到将其迫出精水。
昊炀吐出拓跋煜的男根,擦了擦唇角那一道白色的痕迹,得意笑道:“他愿忍着就忍着,只可惜终究是忍不住!”
昊炀一边用手继续揉搓着拓跋煜的龟头,一边却顺势托起了对方的腰,先前凌天已然享用过拓跋煜的身体,那小小的穴口正自流着一股白浊。
以此白浊为润滑之物,昊炀顺势又插入了拓跋煜的体内,拓跋煜的后穴早被药物以及他们连续不断的侵占而变得柔软湿润,便是被昊炀那根东西一口气顶到头,却也不觉困难。
身体虽已习惯插弄,可是拓跋煜的心中却未尝不曾感到痛苦。
看着自己双腿大开地迎接着身后魔神的插弄,却无力反抗,拓跋煜干脆别开头闭紧了双目。
“唔唔……”不多时,他便被昊炀肏弄得呜咽不止,就连胯间那根东西也再度颤颤巍巍地昂起头来。
“殿下,在我们身边何必为难你自己?从今往后,还有谁会似我们这般与你亲近?你如今连赖以傍身的军权也交了出去,那些墙头草早就倒向了小皇帝那边。如今这赤王府虽然大举营建汤池,可哪里还有人前来恭贺?门可罗雀,不过如此。世间的人心,终是不可信的。唯独此刻,欢愉真切。”
凌天的嗓音温柔而动听,他一手揉弄着拓跋煜的胸部,一手却接替昊炀为拓跋煜套弄起了男根。
前后都被剧烈地刺激着,拓跋煜也难再忍耐,他使劲地摇了摇头,想要保持一丝清明,可却在接1√2▼3d︹an↓m︹ei点触到凌天那双魔魅之眼后彻底软倒了下去。
唯独此刻,欢愉真切。
拓跋煜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地浮现着这八个字,他浑浑噩噩地回顾了自己这短暂的半生,少年之时与皇兄拓跋烨纵马围场无忧无愁;青年之时为了家国天下东征西讨身先士卒始砺心志;壮年之时,痛失手足,受托孤之重任,一心辅佐拓跋鸿,却备受猜忌与排挤。
人生在世,当真是苦多乐少。唯独此刻,欢愉真切。
不等拓跋煜的思绪再转,他已是耐不住那剧烈的刺激,猝然一声闷吼尽数射在了凌天手中。
眼前一阵发黑,拓跋煜陷入了空虚的深渊之中,而那只紧紧搂着他的臂膀,竟让他感到无由安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