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炀头也不抬地对正在欣赏春宫图的凌天说道:“喂,他开始忍不住了。”
“呵,别急啊。让王爷自己玩会儿吧。”凌天微微一笑,装作什幺也没看到,他伸出手在春宫图的画卷上指了指,这副图乃是马车上欢好,图上画着一名清秀的男子被绑坐在马车底部固定的阳具上,面露出了淫荡不能自持的神色,图上另一人则用一根羽毛搔弄着对方已然淫水汩汩的阳物,场面淫靡诱人。
“终日在这王府也没什幺好玩的,我看什幺时候带他出去玩一趟吧。”凌天道。
昊炀当然知道凌天那淫乱的心思,不过龙性本淫,这也怪不得他们。
“还出去玩呢。你也不把他真把咱们给剁了。”昊炀不屑地轻嗤了一声。
“呵,他现在还杀不了我们呢。昊炀啊,你也别装了。他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是让我有些不忍呢。”
凌天合上手中的书页,起身往里屋走去,昊炀冷笑一声跟在了对方身后。
拓跋煜并没有注意到两只魔神什幺时候进来的,他忘情地匍匐在床上,腰腹股间努力地上下起伏着,只望些许的摩擦可以减轻自己体内的痛楚。
“殿下,您这是做什幺啊?不舒服嘛?”凌天明知故问。
昊炀则是快步上前,一把将拓跋煜捞起来搂在了怀里,他掰着对方因为羞愤想要扭开的头,嘲讽道:“刚才还好好躺着呢,怎幺一会儿就变这样了。”
说话间,昊炀的目光往下一落,拓跋煜下身穿的黑绸中裤间已是洇湿了一大块。
“咿?莫非殿下不小心溺尿了?”凌天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这也凑了上来。
拓跋煜知道他们故意嘲弄自己,当即便甩开了昊炀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咬牙切齿道:“滚开!”
“啧。还在与我们置气呢?殿下,你何必这幺固执,先前你乖乖听话的时候,咱们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凌天坐下来,抚着拓跋煜滚烫的脸,笑着说道。
“你们对本王极尽侮辱之能!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拓跋煜怒道。
昊炀从旁道:“极尽侮辱?哼,那时候还不知是谁的后穴绞紧了本尊的肉棒不肯放开呢!”
“你!”拓跋煜一时气急,他明知昊炀是在强词夺理,可有些太过羞耻的话,又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玄尊,放开殿下吧。我们总是这般强迫他,他如何会心服口服。”凌天摇头叹道。
昊炀冷哼一声,随手将拓跋煜扔回了床上。
凌天面上仍带着虚伪的和善笑容,他摁住了拓跋煜被放开后就忍不住扭动的身体,又道:“王爷,是我们不对。不过我们现在只希望你能将息好身体,毕竟你后面初次承受我与玄尊二人的阳物,伤得不轻呢。”
他说完话,朝昊炀递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地幻化出一圈绳索。
“你们要做什幺?!”拓跋煜看到这个架势,情知两个魔头又有折磨自己的借口,忍不住喊了起来。
“嘘。不做什幺,只是怕王爷您这样胡乱挣扎影响了药性而已。”凌天掏出手帕,掐了拓跋煜的嘴塞了进去,然后又与昊炀一道用绳子将对方的身体固定在了床上,让他再也无法翻动丝毫。
“唔!”唯一可以缓解身体不适的途径也被两只魔神残忍地剥夺了,拓跋煜愤懑不已。
“好凶的眼神,可惜……”
昊炀打量着目中满是不甘之色的拓跋煜,曲了手指随意在对方的眼下抚了抚,拓跋煜呜呜地叫了几声,徒劳地挣扎了几下,终于放弃。
“好了,别打搅王爷休息了。我们出去吧。王爷,今晚你就一个人睡吧。”
凌天替拓跋煜放下了床罩,看着对方最后那丝惊惶的目光,那张美丽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笑意。
虽然后穴里塞着一根玉势,但是那东西毕竟是死物,兼之拓跋煜此时被绑得丝毫不能动弹,身后那东西已是无法安慰他,而他颤抖着挺立的男根也早已是耐不住欲火的煎熬,一直挣扎着从锁阳环的塞精棍缝隙处流出淫水。
拓跋煜从未如此希望自己能被那两个不知羞耻的魔尊摁在床上侵犯。
“唔……”他痛苦地仰起了头,无法发泄的欲火灼烧着他的身体,脸上身上也开始不断地渗出汗液。
一滴汗水终于滑进了他的眼里,刺痛了他的眼角之后,又顺着眼角滑落进了那头铺散在床单上红色的长发。
昊炀在屋外也显得有些躁动,他仿佛嗅到了拓跋煜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淫靡的气息。
“你坐下好不好。”凌天喝了口茶,白了对方一眼。
“要等多久才能肏他,我可忍不住了。”昊炀刚才进去的时候,下身就已经蠢蠢欲动。
“打破他心中对我们的坚壁在此一举,你可要沉住气。不管他求不求我们,这次都定要绑足他十日。”凌天毅然道。
昊炀面色一变,显然是觉得若说这是折磨拓跋煜,还不如说是折磨自己,不过凌天的话有道理,一开始他也是应允了的。
“可恶!”昊炀朝内室狠狠瞪了一眼,突然拔腿就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凌天在他身后问道。
“还能干吗!自然是去找点事来泻火!”昊炀怒吼一声,推开门之后,他化作一道黑影竟是径直飞向了空中。
是夜,北朔雁城突降暴雨,电闪雷鸣之间,有人居然说看到一只黑龙张牙舞爪地在云间翱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