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拓跋煜放到了床上,凌天替他盖好了被子,却是不取出那根插在他后穴中的玉势。
昊炀与凌天并未立即睡下,两人今夜似是兴致高涨,将剩余的酒都喝光了之后,一左一右上了床去,将拓跋煜夹在了中间躺下。
“没想到他区区一介凡胎肉体,心志倒是颇为坚决。不过此番之后,恐怕他也不会再有什幺妄想了吧?”
昊炀侧躺在一旁,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轻轻地撩开了拓跋煜垂散如果┓┓】..遮面的长发。
卷曲的红发之下,昔日威严却不失儒雅的赤王面露忧愁之色,即便是在昏睡之中,那张英俊的眉眼却是不见一丝放松。
凌天亦躺了下来,他倒是没想到凡人的酒居然对身为魔神的他们还真有点影响。
“咱们也休息会儿吧。反正他已如笼中之雀,逃不出你我的手掌……与算计了。”凌天微微一笑,眼眸中乍然有一丝冷光掠过。
他看了眼昏睡的拓跋煜,这一眼中,既是难言的爱意,却又似夹杂着些许难解的怨恨。
夜色如轻纱垂落,窗外的明月似水流光。
一阵冷风乍然而起,吹送入了屋中,拓跋煜睡得本就不甚安稳,真假难辨的噩梦让他感到一股透骨的寒意,浑身一阵战栗,他猛地睁开了眼。
轻轻的鼾声从拓跋煜的身边传了出来,那两个以折磨他为乐的魔神,居然睡着了。
是酒的缘故吗?拓跋煜嗅到了那股浓烈的酒气。
那是王府珍藏了多年,他自己都不舍得喝的美酒,却被这两个畜生糟蹋了。
拓跋煜苦涩地笑了笑,挣扎着坐了起来,他揉着疼痛的额角,目光冷漠地打量起了在自己身旁安睡的魔神们。
难得这两个怪物暂且松开了自己,他们是认定自己已经被驯服了吗?
拓跋煜伸手捂住了脸,他的憎恨、他的不甘、他的愤怒,都藏在了他滚烫的手掌之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拓跋煜抬起头冷冷地瞪视住了那两张令他憎恨的面容。
或许在别人的眼里,这两位魔神都有一副好皮相,或是俊美,或是英武,但是在他的眼中,此二者却无疑是恶魔之相。
酒能够让他们沉睡至今,说明他们也不是神乎其神。
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从拓跋煜的心中涌动了出来,他瞪大了眼,双唇也有些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他已经受了太多的侮辱,而他本不是这样一个逆来顺受之人!
拓跋煜拖着疲惫而酸痛的身体悄然下了床,后穴里那根玉势折磨着他已经饱受伤害的肠壁,让他几乎难以压抑自己的呻吟。
一手捂住嘴,一手缓缓拔出了后穴的玉势,拓跋煜望向床上魔神的目光显得更为冷厉。
他悄然走到了柜子边,取出了昔日自己随身佩戴的一柄短刀。
月光之下,刀锋冷锐,拓跋煜的眼怔怔地望着这柄刀,又仿佛看到了过往那些峥嵘岁月。
这柄刀陪他出生入死,染上过不少敌人的鲜血。
拓跋煜转头看向了仍在沉睡的两位魔神,脑海里已经难以抑制地浮现出了让此刀染上他们鲜血的景象!
屏住呼吸,拓跋煜蹑足走回了床边,他毫无惧意地盯着床上正自酣眠的人,飞快地将刀子捅了下去。
昊炀先中了一刀,他还未发出声响,这一刀又已刺入了凌天的胸膛。
滚烫的鲜血几乎是瞬间喷了出来,溅了拓跋煜一脸。
自己成功了吗?!拓跋煜有些失神地看着慢慢醒转过来的魔神,他只希望如果他们在死前真要报复,就带走自己一人好了!
“你在做什幺?!”昊炀的身形有些不稳,就连他的面容也开始呈现出魔神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