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驾昭阳宫!”
“参见陛下!”百官大臣在看到拓跋鸿出现在御座上的那一刹,尽皆俯拜在地。
昊炀此时才将手中吃了一半的汤碗交由身后伺候的太监,缓缓起身,单手抚胸,微微颔首,象征性地对拓跋鸿施了一礼。
拓跋鸿并未理会殿下诸人,他走到拓跋煜身边,笑道:“叔父,您今日身体好些了吗?”
“多谢陛下关心,我身体无碍。”昊炀似笑非笑地盯着拓跋鸿,他已读出对方心中此刻的疑惑与不安。
“那就好。请……”拓跋鸿坐字尚未出口,昊炀已是一撩披风大大方方地坐了下去,他毫不在意地看着吃惊的拓跋鸿,随意指了指龙椅,仿佛他才是这朝堂上的主人,“陛下也赶紧落座吧。朝议还就差你了。”
“好,好。”
拓跋鸿面色尴尬地转过了身,神情顿时一变,他不解为何拓跋煜今日的态度会变得如此傲慢,莫非对方是后悔将摄政之位交还出来了?
而让拓跋鸿害怕的是,对方虽然已辞去摄政之职,但是大将军一职却是未曾卸下!这一点也正是贺兰衍之警告自己要当心的。
不管现在拓跋煜表现得多幺退让,对方的遍布朝廷的门生故吏,以及握在手中的军权,都是一柄悬在自己头上的宝剑!
拓跋鸿当然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叔父并未能出现在昭阳宫。
凌天并不打算放过已经被他们折磨了一夜的拓跋煜,待他为拓跋煜清洗好身体之后,又强迫对方吃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之后,这又用镣铐将拓跋煜的手足锁了起来,这一次他不仅在后穴塞上了一串鹌鹑蛋大小的串珠,就连前方的男根也残忍地用锁阳环再次拘束。最后,他甚至还在拓跋煜的脖子上锁了一根充满了羞耻意味的铁项圈。
“唔……”不管是来此后穴的刺激,还是尿道里火辣辣的疼痛,这都让拓跋煜忍得艰难。
他咬着嘴里的口枷,蜷缩着身体靠在铁笼里,一动不敢动,唯恐稍有动弹便引来更大的刺激。
“你现在的身份是王爷养的一头烈犬,因为不听话,所以才被惩罚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铁笼之中。待会儿我会让人将笼子搬去前院,你可要小心别被人发现了。明白了吗?”凌天笑眯眯地看着紧紧蜷着身体的拓跋煜,对方股间那串未能全然塞入的串珠上已然有了些许水渍。这些天他们在拓跋煜的饮食里加了不少料,这具身体早就身不由己。
拓跋煜悲哀地点了点头,烈犬……对方竟是将自己当作牲畜看待吗?当真可悲啊……
咔哒一声,铁笼落上了锁。那块厚实的黑布再次遮了上来,黑暗来临之前,拓跋煜闭上了双眼。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凌天吩咐下人搬动铁笼的声音,更告知他们没有自己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揭开黑布。
有仆人问,莫非无须喂食这只烈犬?
凌天却道,烈犬不通人性,早已在笼内被绑好锁紧,要的便是它被好好磨折一番,以便它早日驯服。
拓跋煜在铁笼里听得这番话语,更觉愤恨,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已是捏得格格作响。
他不会屈服的,哪怕对方是法力通天的魔神,他如今的忍让不过只是为了北朔千万的生灵,这两个魔神休想逼得自己真心顺服。
拓跋煜相信,既然拓跋氏的先祖能够封印这两个魔神,有朝一日,自己或许终能让他们回归黑暗之中。
装着拓跋煜的铁笼被抬到前院之后,凌天旋即屏退了仆从。
他站在铁笼边,隔着黑布温柔地抚摸着那一根根坚硬的铁条,笑着对蜷在笼中的拓跋煜说道:“殿下,权且忍耐一下吧。毕竟是你有错在先,你怎能想着利用完了我与昊炀,就除掉我们呢?如此薄情,莫非是你们拓跋一族的秉性?呵呵呵呵,不过我们不会对你这幺无情的,待你好好反省之后,便让我们带你共享极乐吧。”
拓跋煜在铁笼中此时已冷静了下来,他神色木然地听着凌天那带着魅惑的言语,微微睁开的目中泛起了一丝不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