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钰...兄...”
蓝凝钰亦有几分上头,“哎!长恩兄请讲!”
长恩左右摇摆地起身走向蓝凝钰,“十七本名为何?”
“蓝凝筠。”
长恩迷惑,“怎的听起来你两的名字该对换一下才是?女孩儿家唤得那么刚烈作甚?”
蓝凝钰不服。
“刚烈怎么了,若不是父亲名字起的好我的筠儿又怎会像竹皮那样,遇寒不衰,万年常青?”
长恩似懂非懂,“原来筠是竹皮的意思,好我的老兄今日我算长见识!”
“那好!”
十七眼疾手快地接住摇摇欲坠的长恩,长吁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最激动的人不是哥哥,也不是自己,竟是心性单纯的主子,也许旁观者看来,这段往事更为揪心吧。
蓝凝钰无奈,伸手稳住长恩另半边身子,“你又想到了什么?”
“今日天时地利人和,我长恩愿与蓝凝钰、蓝凝筠兄妹二人义结金兰!”
十七???
主子这词儿是不是用的不太对。
然长恩才不管人类在意的细枝末节,自顾自道:“怎样,凝钰兄,十七,愿意...还是不愿意?”
蓝凝钰一听,江湖义气瞬间蔓上全身,“有何不可?我们这就结拜,歃血为盟!”
长恩一拍大腿,冷不丁想起折子戏本上的话——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