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我自己可以...”
长恩喏喏,天知道同子刻每日面面相对,心心相印的日子有多难熬。
“可以什么?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子刻冷言呵斥,语气虽是加重,但喂食汤药的手却十分殷勤。
长恩泄气,也是现如今连如厕这般小事都需要十七协助,更别说其他,到底是元气大伤,伤动筋骨。
开始时由于子刻认为整个冷宫全为男丁,非常时刻也没有人愿意顶着风险,心甘情愿地来冷宫侍候长恩,是故很多贴身体己的活儿皆十分令人头痛。
长恩是不愿予人添麻烦的性格,一直咬牙坚持自己可以。
一来二去下子刻不由恼怒万分,干脆趁长恩熟睡的当口儿把换药擦身的任务一人包揽,后来得知此事的长恩一连好些天都不愿见到子刻。
实在是太尴尬了!
长恩至今想起仍旧脚趾抓地。
一丝不挂地面对子刻诚然是件相当需要勇气的事情,一次栽到子刻手中便算了,权当美丽的意外,但想让她在同一人手中栽倒两次绝无可能。
是故从那以后的长恩对子刻日夜提防,生怕再次“失身”。
深陷此情形的子刻亦觉棘手,毕竟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该如何掌握分寸仍旧是一门大学问。
就这样尴尬几日后,实在看不下去的十七终于站出来验明正身。
“我,十七,女人。”
十七言简意赅地在纸上划拉道。
子刻颇为怀疑,兹事体大万不能凭白叫一个陌生人毁了长恩的名声。
长恩僵尸般伸展手臂拍掉子刻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罪恶之手。
“你想对十七做什么?”
子刻:“验身!”
长恩无语,浑圆的眼睛努力向天上翻去,“十七是女子,我们成天在一起沐浴还能有假?”
子刻松口气,一本正经的点头,“甚好。”
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