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阴阳怪气,如今证据确凿,看你如何狡辩!”
长恩摊手,满眼无辜。
“狡辩不敢,命都在你手上捏着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我说彩雀姑娘凡事都要讲究个动机,你说的这块玉佩之前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偷,物证什么的都可伪造,谁知道是不是你监守自盗,贼喊捉贼呢?有本事带个人证来,我也好心服口服地受罚。”
“巧言善辩,信口雌黄!”
彩雀气的不轻,圆润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青。
“还别说一般人真治不了你。”
颜洁若抚平因为着急赶路而叠出的衣褶。
“喏,你要的人证来了,宫中最年长的嬷嬷,帝姬的乳母,昨晚她亲眼见到你身边的陪读小厮鬼鬼祟祟从帝姬府溜出,当即便心生怀疑,这不还不到一天的功夫就生事了。”
颜洁若环顾四周,愣是没有找到一处可以将就歇脚的地方,登时面生嫌恶。
“要说你的本事确实不小,说吧是不是长恩指使你偷盗山海福禄佩的?你在宫中杂役的时间不短,不可能不知道玉佩对帝姬的重要性,失去它帝姬若是被甚邪祟伤身岂不正合尔等心意?”
十七瞠目,连连摇头。
她是在宫中时间不短,但颜洁若此等硬泼脏水上身的毒辣样儿却不多见。
“你别欺负十七!”
长恩一把将十七护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眸尽显不容侵犯的威严,“她不会讲话。”
颜洁若乐了。
“呦!还是个哑巴,好本小姐不欺负残障人士,帝姬的乳母嬷嬷是何等尊贵的地位,且年纪摆在那儿,断不会作伪证,如今人证物证具在,长恩公主这回你跑不了了!”
好一个连环计,环环相扣半分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长恩举起双手。
“我认输,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心平气和地商量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反正是到嘴的鸭子,你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吧?”
颜洁若来了兴致,她倒要看看长恩这小贱蹄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