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官还没摆谱,你倒先行端起架子!
城县见状,将大把山羊胡一吹,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冲上前打人,好在其身旁的小厮还算机灵,见自家大人又要发官威,连忙出手阻拦。
“大人大人,事情还没问清楚可不能急眼!”
城县罢手一想,也是,敢揭皇榜之人总归有些本事,毕竟事关皇家,还是问清楚为妙。
“咳咳!”
清利索嗓子,城县接着盘问,“你可知揭皇榜意味着什么?”
子刻闻言,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垂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半天衣袖。
良久,久到城县几乎快要忘了刚刚自己问过个什么问题后,子刻才徐徐开口。
“清不清楚的已然是揭了,你不是能担得起此事的人,请回吧!”
“你...”
一口老痰卡在胸口,气出不上来,怒火又消不下去,气急攻心之下那有些岁数的城县竟昏了过去,叫小厮抬着匆匆离去。
第一次亲顾竹楼,城县败。
翌日,不出所料,朝廷不甘心地派来另一位更具级别的人员来访。
与昨日不同的是,今日子漏亦在,不过日上三竿,子漏依旧在东厢房不闻世事的呼呼大睡就是。
“敢问阁下可是揭皇榜之人?”
年迈老翁开口,迎面扑来一阵厚重的年代感。
听闻此老翁乃两朝重臣,身居太子太傅一职,不过这朝武帝膝下仅有一位娇滴滴的帝姬,是以太傅教导的也便只有帝姬一人。
“是。”
子刻拱手,以礼还礼,给足面前的儒学鸿宗面子。
“不知阁下有何高见?我朝陛下钦点于我前来,还望阁下能随老朽入宫,面见天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