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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们所讨论的内容男人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当他再一次挣扎着往前爬行的时候没有人再来阻拦他了。
喧闹刺耳的调笑揶揄都渐渐消失了,昏沉的头脑已经让他无暇再去思考原因,高强度的药性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清晰起来。
男人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由于刚刚的撩拨变得更加稀薄。
浑身热得仿佛要烧起来,所有的感官都融化在了这持续的高热中,唯一鲜明的是早就亢奋起来的、已经硬到贴在小腹上的分身和彻底湿透的后穴。
到后面男人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挪动到暗场入口处了。
就在这时,他本能地感觉到自己面前站了人。
因为那人的存在感太过强烈,浑身散发的气场压得男人一瞬间清醒过来。
而且那人并没有移动的意思,也不出声,只是直直地站在那。
这样的怪异举动让男人有些迟疑。
是陆西眠吗......
尽管没有把握,男人还是缓慢地爬近了几步。
直到距离近到能感觉到那人的气息,他才停了下来,小声而踌躇地“汪汪”了两声。
然而那个人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如果不是陆西眠,换做其他人早就该上前了。
身上的药性容不了他再耽搁,男人只希望自己能尽快得到解脱。
他勉强跪坐好,丰腴的臀肉挤压在脚面上,男人扬起脑袋试探着用鼻尖蹭了蹭那人的腿根。
仅仅是刚刚触碰到,男人就敏锐地感觉到面前的人僵住了,他心中一沉暗觉不妙,下一秒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就抵上了他的额头。
“冥哥。”
有人迫切地唤了一声想要制止,然而与此同时男人也清晰地听到了保险栓被慢慢拉开的声音。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可他却无法移动分毫。
直到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打破了这个僵局:“这不是冥少么。”
随后那脚步声伴随着馥郁的檀香越来越近。
知道是谢北钦,男人如坠冰窟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些温度。
枪口挪开了,有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厌恶:“这玩意儿是你的?”
谢北钦温和地笑笑,随后突兀地抬手抽在了男人脸上。
突如其来的冲击使男人措手不及险些扑倒,然而他还是艰难地稳住身形跪在原地不敢乱动。
没过几秒男人的脸上就清晰地浮现出一个几乎渗血的巴掌印。
谢北钦神情不变仍旧柔和道:“这贱狗不懂事冒犯您了,还请见谅。”就仿佛刚才的暴行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管好你的狗。”
那青年冷冷地丢下一句话随后离开了那里。
等人走后,谢北钦才垂下眼将视线落在男人身上新多出来的印子,他勾勾唇语气不咸不淡:“唐叔没有找到阿眠呢。”
男人刚从死里逃生的庆幸中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更重要的任务,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他抖着唇,摸索着抓住了青年的裤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想要求饶:“谢、谢少爷...”然而他还没开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力踹倒在地。
“呜——咳呃......!”
浑身一下子脱了力。猛烈的酸痛感从小腹蔓延开来,男人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不住地干呕。
然而来人粗鲁地扯住男人的头发使他不得不半支起上半身来缓解头皮传来的疼痛。
“你输了,骁叔。”陆西眠半蹲下身子凝视着男人痛苦的脸,他露出一个极其甜美的笑来:“知道后果的吧?”
他凑近男人耳边,语气轻柔可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骁叔就留在这里把所有客人都伺候满意再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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