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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里只回响着电动器具的嗡嗡声和属于男性的成熟隐忍的低吟。

他被蒙着眼睛双腿大开的绑在座椅上,喉中呜咽的呻吟含糊不清,然而粗长的按摩棒仍旧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谢北钦斜倚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个粉红色的遥控,埋在男人体内的那根巨物随着他的操控而震动得更加猛烈起来。

“唔呃呃——”

男人痛苦而夹杂着欢愉的哭腔并没有影响到另外两人,谢北钦撑着脑袋望向一旁正在抽烟的陆西眠:“下周暗场的表演你还是不去?”

“去,怎么不去。”不料陆西眠一反常态,他长腿舒展交叠着搭在茶几上,无名指和中指间夹着的烟头燃着点点星火,这样少有的吸烟姿势使他透着股慵懒的贵气。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不像阿眠你的作风。”

陆西眠轻笑一声,他盯着男人那张被汗水和泪水糊住的面庞,奶白色的烟雾从薄唇中吐出:“骁叔既然回来了,怎么能不带他去那里玩玩。”

他这么说着,手上却突然发力直接将男人连人带凳子拖到了身前。

椅子腿在地上摩擦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尖锐声音,男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左右挣扎险些倾倒。

陆西眠稳稳地踩住椅面,慢慢俯下身子,淡漠地注视着惶恐不安的男人。

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青年的气息,一时间连呼吸都停滞了,脖颈上都是隐忍的薄红。

陆西眠夹着烟尾,火红的烟头随意地描绘着男人的轮廓,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置下手,。

“呜...”滚烫的火星带着热度慢慢地划过男人的脸侧、颈项,他甚至顾不得下半身的异样,僵直了身子不敢移动分毫。

“怕吗,唐骁?”质感冷硬的声线带着些古怪的笑音在男人耳边响起,随即微凉的指腹就附上了男人敏感的后腰。

“当时骁叔哭得好惨......”

喷洒在耳边的热气却如同毒蛇的信子般令男人当即就起了应激反应,尘封在脑海里最痛苦、最绝望想要忘掉的回忆此刻却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所有的细节全部清晰而生动地一一浮现。

伴随着热源一点点地靠近,后腰上的烙印也剧烈地疼痛起来,他甚至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炙热的烙铁和皮肉烧焦的糊味。男人冷汗直冒,黑漆漆的视野中全是令人崩溃的猩红。

“不...呃啊啊啊啊!”

灼热的烟头擦着男人的耳廓摁灭在了光滑的椅背上,男人却产生了一种全身都被烧着的错觉,近乎嘶吼着叫出了声。

深色的布条被眼泪打湿。

那脆弱的耳侧很快就红了起来。

红得几乎滴血。

陆西眠看得眼热,他张口含咬住对方发烫的耳垂,握住那按摩棒的手柄用力在男人体内抽插着,强烈的振动震得他虎口发麻。

“啊、呜呃......”

男人大腿内侧肌肉紧绷,可脆弱的内里还是被强硬地破开,小小的穴口因为粗鲁的抽动而带出层叠的软肉,晶莹的淫水将那圆润的柱身浸染得又湿又亮,滑得几乎握不住。

不多时,粗长的按摩棒终于被连根抽出,陆西眠抱起虚弱无力的男人,抬脚就要往卧室走,却又后知后觉地微微一顿:“...一起?”

谢北钦抖了抖烟枪中残余的灰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不了,我更喜欢完完整整地品尝唐叔。”

简言之就是不吃别人剩下的。

他始终忍耐着,等待男人彻底痊愈再大快朵颐。

陆西眠听后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明明从前他们一起玩男人的时候也不在少数,可如今倒是因为对方的不参与而生出些庆幸似的情绪。

然而没人想要追究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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