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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眠披着浴衣,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膛,面颊上还有些被水汽蒸出来的薄红,完全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模样。
他见是谢北钦倒也不意外,只是擦了擦发丝上的水珠:“你怎么来了。”
谢北钦背对着收敛了所有情绪,转身后表情一切如常。
他没有说话,只是晃了晃手里的纸袋然后将它放在了茶几上,脸上露出了一贯的嫣然笑意:“你找到唐叔了怎么不告诉我,明知道我可想他了。”
他笑眯眯的,像只惑人却狡猾的狐狸。
事实上这三年里俩人根本就没认真找过,不然也不至于连男人曾经去过他手下的夜渡他也不知道,尽管谢北钦不常去那里坐镇,可只要稍加留意就能注意到对方,然而他没有。
他们都曾想过或许男人早就死了又或者被某个大佬捡回去玩烂了也说不定。只是出于私心,他们都没有真正地去寻过男人。
陆西眠是因为当年那件事,而谢北钦知道他在男人心里永远也不可能是第一位,又何必自取其辱。
然而如今男人回来了,他也没有理由不去分一杯羹。
谢北钦的脸此刻在陆西眠眼里格外刺眼。他垂下眼忍着心底的不适:“正要告诉你,这不你来了。”
谢北钦没有答话,他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那一身新鲜狰狞的痕迹和染了血的侧脸,似笑非笑:“弄得还真惨。”
“那我就把人带走了。”他将人打横抱起,刚要离开却被叫住了。
青年的眼底不易察觉地冷凝下来。
“别再往他身上弄些七七八八的印子了,”陆西眠抬眼眸中煞气毕露,“那群野狗已经在他身上留的够多了。”
“...”谢北钦勾勾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会斟酌的。”
随后,他不等对方的反应就将人带离了陆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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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被下体的异样弄醒的。
他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缚,双腿大开着仰躺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陆西眠那里了。
男人的视线这才转到作恶者的方向。
层叠遮掩的床幔之中,昳丽俊美的青年懒懒地撑着身子坐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墨发随意地披散着,头发比当年长了不少,容貌也更加姣好嚣艳,本就倾国之色现在更是多了些危险,如喋血刀锋般凌厉到让人几乎不敢直视。
他的指根处纹着玄黑色藤蔓,指尖夹着一杆黑玉长杆烟枪,雅致分明的手腕微微转动,那杆烟枪就被他拿在手中随意把玩。
青年神色隽冷,长睫低垂却掩不住那双凤眸中的寒芒肃杀之意,轻薄华丽的锦衣乌衫领口大敞着虚虚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如若凝脂,小臂处嚣张艳丽的黑色牡丹花纹更是显眼。
他赤着脚,鸦青色的血管衬得那双骨骼匀称的玉足更是好看,此时却一下一下地玩弄着男人的下体。
谢北钦忽的抬眼瞥向男人,脚下的力道似是故意没加控制,重重地踩了下去。
“呜...!”
男人当即触电般蜷起身子,眼角都是忍痛的薄红。
青年眼中的凝煞悄然逝去转而带上了些昳丽嫣然的笑意,他薄唇轻启,吐出些缭绕的烟雾:“休息的好吗,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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